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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四修羅的反撲,咳咳…。我死後,將我火化骨灰帶在身上,到崑崙走一遭。如果當時不是我年少傲氣,就…。就,就不會…。發生…。如此,如此多的…。事了…。吧!”
蕭逸辰感到師父的左手,從自己右腕上無力的垂落。“師父…。”
原來痛到極致處,是沒有聲音的,蕭逸辰此時便是如此,抱著師父張大了嘴巴卻哭不出聲音來。
眼淚,混著鼻涕倉然而下,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司馬明誠,與蕭逸辰的關係,是師徒亦是父子。這十一年來的諄諄教導,和無微不至的關愛照顧,讓蕭逸辰悲慘的童年變得生動有趣起來。
在蕭逸辰的心中,師父的地位已經超越了父皇蕭淵明在心裡的地位。可是,這位亦師亦父的人,如今亦撒手人寰。餘下的一生該如何去度過呢?
過了良久,蕭逸辰將師父放於屋前推起的乾柴上,又端詳了一會。方才不捨的點燃了火把,乾柴上澆有火油,一點即著,火舌瞬間騰起將司馬明誠包裹起來。
約摸一刻鐘,蕭逸辰用師父平常喝酒的玉葫蘆,將師父的骨灰裝了進去,放進懷裡貼身藏好,又在破損的木屋旁邊撅了個坑,將“小白”埋了。
蕭逸辰擦乾眼淚,戀戀不捨地打量了一下這十一年來生活的地方…。山道中,蕭逸辰回首望了望那仍濃煙滾滾的住所,留戀了一會,轉身大步離去。
第七章 闖蕩江湖
長安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玉輦縱橫過主第,金鞭絡繹向候家。龍銜寶蓋承朝日,鳳吐流蘇帶晚霞…。
長安,自古便是帝王之都,前有西周、秦、漢,近有前趙、前秦、後秦、西魏,現如今北周亦在此建都。
其時,北周武帝宇文邕,勵精圖治,輕徭薄賦,關中富足,商賈雲集。長安城中,街道寬如四乘,四通八達,房屋鱗次櫛比,行人摩肩接踵,可謂盛況一時。
這日中午,長安城中的一處酒樓裡,食客猜拳飲酒,談天論地好不熱鬧。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約莫十**歲的公子來。
只見他身材挺拔,雖身著灰色粗布長袍,但亦顯的乾淨整潔,揹負白布纏裹的兵器。長髮用一條紅絲帶繫於腦後,整個人灑脫俊雅。
食客們見他揹負兵器,一副武林人士打扮,不由多看了他兩眼,旋即又高談闊論起來。這時,他叫來店小二打尖,但店小二一臉為難之色囁嚅道:“這位大俠不好意思,今天人多客滿,你看…。”
那人環視一週,走到中間一處酒桌前道:“二位大哥,可否容小弟落座,這頓飯由小弟請了,他說完從懷中掏出二十兩的紋銀放於桌上。”
“哈哈,好說,好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小二再添一副碗筷一壺酒,十斤熟牛肉,再上一份“清蒸鱘魚”、羊肉泡饃、牛羊羹,這位兄弟還要別的嗎?”左手邊一位三十許的中年人道。
“夠了,二位請便”那位公子微笑道。
酒過三巡,忽聽左手邊的那漢子道:“張希兄弟,你說那北齊高緯皇帝還有幾年活頭?”
“宇文行天大哥,這,我看還有五六年吧”那張夕答道。
“我看不然,高緯那小子,猜忌之心比之三國時的曹操猶有過之,雖然他手下有高長恭(蘭陵王)、斛律光等一干名將功臣,卻是閒置一旁,依我看不出兩年,便會身首異處。”宇文行天道。
“那依大哥之見,南陳還有幾年氣候呢?”張希道。
“這,陳頊嘛,去年剛剛廢了他的侄子陳伯宗,行事果斷狠辣,加上其兄陳打下的好根基,還兼有長江天險,估計還有七八年的氣候,但最後肯定還是會被我北周吞併!”宇文行天道。
“哈哈…。好…。”突然酒樓裡爆發出一陣叫好聲,掌聲也跟著“嘩啦啦的”響了起來。想來都是北周之人,大讚他的見識非凡。
宇文行天起身向四周抱拳行禮,隨後坐下,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難掩興奮之情。
這時,和他對坐的那位公子忽道:“宇文兄,那南梁呢?”
宇文行天、張希吃驚的望著他道:“兄弟,你不會一直都在深山裡居住吧!”
“啊!你怎麼知道。”那少年道。
“呃!”宇文行天,不意隨口一說,居然中了。
“請問兄弟高興大名?”宇文行天道。
“在下蕭逸辰。”那公子道。
原來蕭逸辰將師父火化後,在不鹹山挑了個極僻靜的山洞療傷,大半個月後他那受損的經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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