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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
醜陋的東西和真善美的東西一同生長在這一片廣闊的土地上,後者卻點燃了我們的希望。
十一
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往往是所有的人始料不及的,當你還沒有在思想上作好準備的時候,它就像幽靈一樣的在你面前出現了,儘管你還沒有做好接受它的準備,但它又真真實實的成了你生活中的一部分,成了你從心裡的不願接受它,卻又無法擺脫它的事實。
那天,當聽完外婆的童話,我和弟弟在吃過早飯後,就到上屋場玩耍去了。
我們一大群還沒有上學的小孩子,在上屋場的曬穀場上玩著我們喜歡玩的遊戲,當時我和弟弟和他們玩得很熟了,而且因為弟弟懂得很多城裡的事情,很多人都喜歡聽他的話,他幾乎成了我們的核心人物了,他常常指揮我們:
“哥我們來玩抓特務,你就扮特務好了。”
“我不是特務。”
“當然不是,只是要你裝一下就行了。”
“也不行,我不裝。”
“哥,你就裝一回嘛。”
我聽弟弟這麼怏求我,我的心就軟了。
我知道,弟弟要指揮那一大群人,他首先就得能夠指揮我,要是我也不聽他的,那他的話就不會有人聽了,他們都會跟著我學。
我不###心讓弟弟失望,也就只好同意了
於是,弟弟這才重新揮動他的手。
“紅根你就挎這把長槍”
其實那長槍就是從樹上折下來的一根樹枝,一根去掉了技葉的樹枝。
“伏生,你扮漢奸,敏旭就扮解放軍。”
弟弟在一番安排之後,她就用一把木頭做的槍交給我,他說這就是駁殼槍,特務常用。
我不知道特務是不是常用這樣的駁殼槍,可是,我寧願相信這是弟弟對我願意聽他的安排的獎勵或補償,因為我覺得拿著那把木頭槍在所有的孩子們的面前顯得很神氣。
伏生就沒有這樣的槍,他扮漢奸,都只能用一根折斷了的木棍別在腰裡。
有一回,伏生他不幹,因為他扮漢奸沒有槍,可我扮特務有槍,他也知道,弟弟就只有一把這樣的木頭槍。可是,他也很想玩,弟弟卻不給他,他就說,他不幹了。
弟弟沒有遷就他。
弟弟對著伏生說:“你不幹,你以後就別再想和我們玩了,我另外找人幹就是了。”
伏生一聽,他就有點急了。
“算了,算了,沒槍就沒槍,大不了就別根木頭在腰上也好看。”
伏生很怕失去了我們這些夥伴,他說一個人孤獨,那更不好玩。
人就是這樣的,在很多的時候,只有將就一下,自己才不至於失去了自已的快樂。
可是,當我們的遊戲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通往大谷壠衝裡的那條小路走上面走來了許多的人。
走近來我才看清楚,他們用幾根很大的木棍抬著一頭大水牛回來了,隊長走在最前面,他的臉上泛著憂愁,嘴裡在自言自語的,我還離他很遠,只能聽見一點的聲音,其他的人抬著那頭大水牛,象是很費力,每個人的臉都有紅了,走起路來也是踉踉蹌蹌的,象是很艱難的在前進。
當他們抬著那頭大水牛經過那條曹門的時候,因為人太多,面水牛太大,他們怎麼也不能肥水牛弄進曹門裡邊去。
這時候,有人說,乾脆就把水牛放在曹門外邊的曬穀場上算了,可是隊長說,不行,一定要把水牛弄到曹門裡邊的青磚地面上去。
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把大水牛放到裡邊的青磚地面上去呢,我想去問一問他,可是,當我走到他的身邊,剛想開口的時候,他對著我大吼;
“滾開。”
隊長的突然的一聲大吼把我嚇得大哭了起來,我本來就有點怕他,可是,我從來就沒見他這樣的對我大吼過,就算我和弟弟淘氣的時候,他也沒有對我這麼的兇過的。
隊長見我哭了,他就走過來,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
“誰叫你在這時候來煩我的,沒看到我很忙嗎?”
然後,他就走天了。
當我知道隊長是心煩才對我大吼之後,我就感到好過些了,至少他不是完全是因為我他才發怒的。
隊長在那些抬著水牛的人的周圍跑前跑後,筒直就象一個陀螺,最後,他們改變了抬水牛的方法,讓八個抬水牛的人變換位置,由一邊四個變換為前後四個人抬,才抬大水牛很勉強的抬到了上屋場的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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