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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承認,直說她是懷了老爺的孩子,還說大夫被方氏收買了,把偽脈,氣得大夫吹鬍子瞪眼的,甩袖而去。方氏不肯聽她狡辯,命人去香茜房裡搜查,一個婢子敢借假懷孕上位,肚子顯懷時她同樣也可以做假,只是十個月後她拿甚來交待,不就得要趁早讓自己懷上麼,只是如今老爺不在家,就算在家她有了身子也不能同床。
果然,方氏的預料無錯,婆子就在香茜的房間裡搜出了一雙鞋墊還有一身男式衣裳,布料是方氏之前作禮送的,方氏一一比對過,鞋墊的尺寸比蘇老爺的還要大,衣裳的尺寸也是不對的。如此真相便大白了,香茜爬老爺的床,懷孕不成便買通了大夫把假脈,藉著懷了老爺的孩子上位,殊不知背後竟然在偷人,還意圖混亂蘇家的血脈。
香茜嚇白了臉,直說這都不是她的,她沒有做鞋墊沒有做衣裳更沒有偷人,她的的確確是懷了老爺的身子的,但方氏哪裡還信她,證據確鑿,容不得她抵賴。方氏當著老夫人的面就讓人將這心腸不正的賤婢拖下去打死。
老夫人覺得太武斷了,還想再請個大夫來把把脈,先不提偷人不偷人的,單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就不該將她打死,這一把就是兩條人命了啊。方氏聽了卻是大哭了起來,說對不起老爺,對不起蘇家的列祖列宗,差點就讓賊人得逞爾爾,鬧得老夫人頭疼不已,也就遂了她的願,交給她處理了,這畢竟是蘇老爺房裡的事,他們雖喊她一聲老夫人,但並不代表她的手就可以伸得遠。
喻歆聽得直搖頭,這一切都太湊巧了吧,方氏絕對是容不下人的喻歆很肯定,發現香茜懷孕後她還想賣了她呢,如今卻會好心的請大夫給她把脈?喻歆打死她都不會相信方氏是良心發現了,只怕這是一個局吧。
流雲和紅菱聽了也不由的嘆息,她們做婢子的不求榮華富貴,只希望能跟個好主子,許她們嫁個實城的漢子,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心裡也慶幸跟了喻歆,日子是苦了點,比不上跟著喻晴的冬瑤和新雪,單是頭上戴著的就比下了她們全身上下,只是喻晴的脾氣,對她們隨手打罵,只能說魚肉與熊掌不能兼得。相比較,還是她們運氣好,喻歆待她們不薄。
張媽媽擺了飯,喻歆幾人也是餓壞了,放在平常她肯定讓她們坐下一起吃的,如今多了個張媽媽,她可是方氏的眼線。才扒了兩口飯,那頭一個丫鬟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喘著粗氣說著:“不好了……老爺……老爺墮崖了……”
喻歆一口飯噎在喉嚨裡,憋得臉蛋通紅,流雲倒了杯茶讓她喝下,好一陣子才緩過來,激動地跳了起來追問:“你說什麼?到底是甚麼回事?說清楚。”
那個丫鬟哆嗦著身子,臉上有哀色:“奴婢……奴婢不知……與老爺一同去雷州的許掌櫃回來了,他、他說老爺墮崖了。”
喻歆聽了飯也不吃了,讓流雲和紅菱休息著,帶著紅棉就往前廳走。遠遠的就聽到了一片哭聲還有方氏的嚎叫聲,喻歆的頭突突地跳著。一走進去,看見中央站著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袍腳邊還有些淤泥巴子,垂頭立著,肩膀也可見地抖動。
其他人也聞訊紛紛而來,抱著地團嗚咽哽咽地哭,喻歆看著,見劉姨娘淚水如同散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下來,看上去哀慟之極,喻歆張了張嘴,愣是哭不出來。紅棉在一旁看著,拉著喻歆走到一邊去,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瓶子,往喻歆的帕子上倒了幾滴。
喻歆聞了一下,兩眼就開始泛紅,鼻頭也癢癢的想打噴嚏,又用帕子死死捂住,這一吸,眼眶更紅了。喻歆抬瞼看一眼紅棉,她紅著眼眶地對喻歆笑笑,那是她出門時流雲交給她的,說是辣椒水,她開始也不知道有何用,沒想到真是用上了。喻歆心生佩服,感激地嗔她一眼便走了上去。
老夫人正坐在主位上,見喻歆來了便拉過她抱著,不時地拿著帕子抹眼角,喻歆打量著許掌櫃,那邊劉姨娘哽咽著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老爺怎麼會墮崖?你不是跟老爺一道的嗎?出門前你還應承了太太會照顧好老爺。”
許掌櫃也神色哀痛,立即跪了下來,哽咽著道:“奴才該死,沒照顧好老爺,雷州昨日雷雨,山路溼滑難行,但往雷州就只得這一條山路,老爺原想今日偏晴走慢些該是無事,誰知山牆突然坍塌,將馬車衝下了懸崖,奴才因為晚老爺一個腳程才倖免於難,奴才愧對太太的交待,愧對老夫人,嗚……”
說著說著,許掌櫃就痛哭了出來,其他人聽著哭聲也更大了。老夫人抹了抹眼淚,深呼了一口氣,“你起來罷,這不能怪你,只恨天災人禍,旦夕禍福,都是天意。”
那頭方氏就不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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