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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企圖擴大大麻的種植規模才提交給校董事會的嘛……”
他們的眼神交匯處似是擦出了電光,活像是擎天柱見了威震天。
威廉越發覺得坐在這兩人旁邊吃飯的壓力巨大,他甚至開始懷疑,齊冰每天都邀女友一起吃飯是不是單純就為了躲開這種情況的發生……
……
這天下午沒有課,王詡把威廉叫出學校,說是要“帶你熟悉熟悉業務”。
兩人出了校園,來到一公交車站,威廉問王詡去哪兒,對方的回答是:“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威廉無奈,只好跟著再說。
“你記不記得,當年你還在對面弄堂裡找一群小流氓來堵過我?”王詡忽然道。
威廉的嘴角抽動道:“我只記得你用厚黑的黑社會背景把他們支走以後暴打了我一頓。”
“哦,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是這麼發展的。”王詡好像是真的忘了:“我也是臨時想起,隨便說說。”
“這光記仇的記性完全就把事情的結果都忽略掉了啊!”威廉吐了個槽,轉而正色道:“不過現在想起來,最初的起因是你破壞我和尚姐搭訕,還吐了我一車,是你比較過份吧!”
“什麼時候她就成你姐了啊?”
“你難道沒發現我現在對所有人都是用敬語的嗎……”
“這樣說起來……”王詡想了想,確實,威廉這小子現在見人就叫哥叫姐,見了貓爺還稱大師,“那是為什麼呢?”
“學會做人了唄……”
“你以前不是人?”
“我當然是人,只不過……”威廉頓了一下接著道:“其實我小時候跳過兩級,基本上我比你們各位都要年輕,但以前我一向挺囂張的,對誰都不用敬語。”
“什麼!你個小樣還是跳級生?”王詡真沒想到,按他的想法,威廉是留級生倒不怎麼奇怪。
“因為我小學裡數學成績很好,說到底應試教育裡理科才是根基,再說校領導想拍我爸馬屁,所以就……”
王詡掐指一算,十以內的加減法瞬間如浮雲般簡單:“那你小子可以啊,一年級學生竟企圖泡學姐?”
威廉驚了:“那個……那什麼……你每次說話前是不是先考慮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王詡道:“我怎麼了?我和你尚姐是同齡人,燕學姐是主動來泡的我。”他風騷地甩了甩頭髮:“我喜歡被動。”
威廉真的很想在公交車站旁的垃圾桶裡嘔吐一番,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王詡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不對啊,那前不久和你分手的女朋友……豈不是和未成年人……”
威廉尷尬地回道:“我怎麼覺得這對話越聊我就曝光出越多的個人隱私呢……”他神色黯然,答非所問,顯然還沒從那段感情裡完全走出來。
酒肉朋友和女人,在這個赤裸裸的社會里,只要有錢,這些傢伙便是招之即來,可當你落難了,還來不及道別,他們就會跟你說拜拜。
人生聚聚散散,每過十年,回頭看看,有多少新的面孔出現在你的身邊,又有多少熟悉的臉龐已悄然走遠。
其實天下盡是些不散的宴席,認為散了的只是某個人,但他離開後,還有更多人會出現,他們每個人也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賓客,說不定你在別人的宴席中,又能與某張熟悉的面孔交集。
原來,天下只有一桌永遠不散的流水席罷了,每個人,都只是過客。
“叱……”一輛公交車開啟了車門。
王詡示意威廉跟上,這時他們倆已經開始聊埃爾伯特的隱私了,王詡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傢伙以前還混過沙爾克04少年隊……
因為這是下午,還並未到下班高峰,這班車還是比較空的,他們還在後面找了倆座位。威廉坐下才兩分鐘,車連一站都沒停過,他就忽然臉色一變道:“你有沒有看到……”
“擋風玻璃上全是血?”王詡直接回道,“我當然看見了,這車應該是撞死過人吧。”他說著還往地上瞥了一眼,對威廉道:“你看。”
威廉低頭,看到一個人頭從他們腳邊咕嚕咕嚕滾過……
“這種都是小場面,一般人也看不見,咱們看見了就順手處理掉。”王詡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一包紙巾,從中抽出一張來,攤開後又重寫摺疊成了一個整齊的正方形,接著,用口水在上面畫了幾筆:“看,這個圖形就是最基礎的,可以引導地縛靈離世的圖形,畫在哪裡都可以,你要嫌麻煩,可以當紋身紋在腳底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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