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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戴上比較好哦。”白河看著他的動作,出聲道。
她是看不起自己。
雖然他對於白河要挑釁他的緣由挺了解,但是卻又不懂她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故意跟自己部裡的人鬧事,為的就是跟自己比試一場?
“不必。”真田回了她一句,他沒有必要在一個連劍道的基本姿勢都站不對的女生面前武裝自己,“你有練習過劍道?”
他不期望會得到肯定的答案,畢竟按照她站立的姿勢看來,她應該也沒有受過正式的訓練。
“練習?”白河聽到他的問題,搔了搔自己的頭,歪頭想了很久以後,才給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答案,“不能說沒有吧。”
畢竟以前自己是在流魂街八十區邊打邊跑去真央,進了十一番之後就是每天都被那個變態副隊拎著去道場廝殺,所謂的練習,估計只在真央的那短短六年裡有過而已,可是她怎麼能記得那麼久遠的事情啊!
在流魂街活了將近三十年,在番隊呆了將近百年,在真央裡那短短的六年與那些相比,根本就是連用來塞牙縫的肉渣都不如。
不過話說回來,原來她也已經這麼老了……
真田看她連想一個問題都能想得出神,頭上的青筋不禁又多了一個,他忍住怒氣問:“那你跟隨的是什麼流派?”
“這個問題啊……”她冥思苦想了很久,才豎起自己的大拇指說:“更木派的活命流!”
那是啥?!
不光是臺上的真田和臺下其他略懂劍道的人,就連站在場邊的莉莎在一時之間也反應不過來。
“因為我在一個叫做『更木』的地方長大的嘛。”當初她醒來遇見那個可怕男人的地方,就是流魂街八十區『更木』地區,當初她還晃了快十年才摸到路跑去七十九區的呢,“至於活命流嘛,那當然是指我是為了活命才拿起刀的意思。”
場內的人聽完之後都不禁嗤之以鼻,什麼為了活命才拿起刀,現在也不是那種戰亂時期啊好不好。
而莉莎則是推了推有點下滑的眼鏡,重新拿起了書,向白河說:“別廢話了。”
“好好好,”白河又應了三聲,才又舉起刀指向真田,“對於你們那些規矩我可不懂,要按我的規矩來比嗎?“
“什麼規矩?”
“以生死,”她一字一頓地說,“定勝負。”
這下子全場都轟動起來,這個女人竟然打算跟真田來一場死鬥?!
就在全場沸騰的當下,只有一個女人平靜地在看著黃色書刊,忽視掉她額上的青筋,其實她真的很冷靜。
“咳咳!!”莉莎重重地咳了兩聲,聲音直傳到白河的耳邊,“給我檢點一些。”
“好好好,開玩笑的嘛。”白河無所謂地一笑,復又說道,“這樣吧,別說我欺負你,這場比試,只要你能夠砍到我一刀,就算你贏。”
“這種不公平的規矩,我不同意。”真田沉下聲拒絕。
白河看著他,不屑地一笑:“那也是,我們的差距太大了,定這種規矩未免被人說我以大欺小,就這樣吧,我站在這裡不動,如果你可以讓我移動一步,就算你贏。”
什麼?!
聽到她的話,全場都有一種想要上去圍毆那女人的衝動,畢竟在立海大里,挑釁真田的人可謂絕無僅有,他畢竟是劍道名門的子孫,從小習道,如今竟被一個無名小卒如此侮辱,與他同窗多年的人憤怒了起來。
“這種規矩不需要!”
如同平地一聲驚雷,真田也顧不上風度或者公平,舉步就向白河攻過去。
這個沉穩的男生,被封為立海大的皇帝的人,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四周都能感應到他這一刀所帶起的刀風,估計是因為憤怒而忘記了要控制自己的力度。
“終於要認真的嗎?”
白河的這聲低語恰恰讓莉莎聽到了,她繼續盯著手上的書,眼也沒有抬,只用鼻子哼了一聲:“難怪說那麼多廢話。”
幸村站在莉莎的身邊,聽到了她的這句話,眼睛看著場上憤怒的真田,嘴角的弧度緩緩地變小,難得皺起眉地轉眼看著嘴邊掛著笑容的白河。
這所有的一切,真的已經掌握在手中了嗎?
所有的一切在頃刻之間馬上結束。
白河將右手上的刀輕鬆的拋到左手上,然後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用自己的前臂擋住了真田灌注了憤怒的一刀。
沒有給全場人驚訝的時間,她右手一甩,輕易地就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