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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去就是了,想那麼複雜做什麼?”
“小姐沒瞧見嗎?”立夏很不服氣:“今兒在房裡,四姑娘的手都伸到小姐的箱櫳裡去了!那雙眼睛,一直滴溜溜的亂轉,算計著小姐那點子家當呢!”
還好小姐聰明,早就把值錢的物什都收了起來,銀子也封了打包。
不然的話,不曉得要給四姑娘颳走多少!
舒沫聽她說得氣恨難平,不禁哧地笑出聲來:“嘖嘖,這點家當,全送給她又能值多少銀子,看把你給急得!”
立夏給她笑得惱了,杏眼一瞪:“小姐把值錢的東西都收起來,難道防的不是她?”
“我還真不是為了她~”舒沫笑。
她也不是那諸葛亮,掐指一算,就知道舒潼今天會過來。
“除了她,也再沒有人算計小姐~”立夏不信。
舒沫笑了笑,也不解釋:“不必擔心四姐,她約我,不過是示好罷了。”
以前明爭暗鬥,爭的不過是夫人的歡心,斗的也就是在家裡的這點可憐的生存權利,最終目的也不過是想嫁得更好些,一輩子衣食無憂。
如今也算是達成目的,成了有身份的人了。
可獨木不成林,拋開了永安候府,她一個人在夫家不可能站得住腳。
畢竟只是個庶女,夫人除了面上情,不會真心幫襯著她,而孃家所能倚靠的,也只有這幾個同病相憐的庶妹了。
舒潼和她的婚事,在世人眼裡,也算是嫁得好了。
所以,她更要拉攏二人,姐妹們相互扶持照應著,在夫家的位置才會更牢固,日子也就過得更順暢。
“小姐糊塗了吧?”立夏越發不信了:“四姑娘馬上就要做伯爵夫人,不來欺侮小姐就是好的,怎麼會主動示好?”
“是不是,去了便知。”舒沫並不跟她爭,閉了眼休息。
腦子裡莫名地浮起今日在街上瞧見的番邦大漢。
短短的一瞥之間,那人的目光中包含了欣賞,探詢,研判……等等太多複雜的資訊。
而這,分明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她並不信巧合,更不信一見鍾情。
這種有違常理的事,背後通常隱藏著某種必然的邏輯關係。她想了許久,偏又沒有半點頭緒。
心底,升起隱約的不安。似乎,將有大事發生。
第二日,舒潼拿了十兩銀子,囑小廚房整治了一桌酒菜,宴請兩位庶妹。
為方便姐妹幾個說話,在外面單開了一桌。
石榴,立夏兩個是主客,芍藥做陪,另幾個體面些的小丫頭一起。
舒沫知她是個挑禮的,特地讓立夏備了份厚禮,送了付純金的長命鎖。
不出所料,舒潼一反尖酸刻薄的常態,拉著舒灃和舒沫說了許多推心置腹的話。
說到動情之處,禁不住傷心得掉下了眼淚。
惹得舒灃跟著淌眼抹淚的,淚汪汪地拉著她的手,直說捨不得。
舒沫暗暗好笑,只是垂著頭不說話。
反正大家都曉得她是個木的,這種時候不曉得說什麼話也很正常。
吃到一半,冬梅過來,說是夫人聽說她們姐妹幾人聚宴,特地掏銀子讓廚房加了幾道菜賞給她們吃。
於是,又一陣忙亂,佈菜,謝恩,打賞,又把冬梅按在席間坐了。
冬梅只是不肯,最後卻不過舒潼的盛情,只在外面陪著立夏幾個吃了幾杯酒。
雖說她是在外間坐著,到底多了個人,又是夫人身邊貼身侍候的得力之人。
屋子裡的氣氛便沒之前熱絡,連帶舒潼說話也謹慎起來。
她如今也象換了個人似的,小心地數著日子等嫁人,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待到曲終人散,舒沫和舒灃破天荒地得了舒潼的回禮。
舒沫的是副鐲子,碧瑩瑩,水汪汪的一片,成色倒是極好,怎麼說也值個百八十兩銀子。竟比她拿去送舒潼做嫁妝的長命鎖還貴重一些。
立夏瞧了直砸舌:“四姑娘這鐵公雞,今日竟也撥出毛來了?”
舒沫忍不住失笑:“都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四姐整治一桌酒席待你,你不承她的情,反過來埋汰她?”
“她再好,還能越得過小姐去?”立夏撇撇嘴。
舒沫半是玩笑半認真地打趣:“這會子說我好,以後可不許叫苦!”
“只要小姐不嫌棄,到哪我也跟著。”立夏很是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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