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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雲強十倍。
看現在的情形,只怕小姐遲早會被林家休掉。
若是,邵公子真的喜歡小姐,那就還有一條活路。
“走,看看去。”眾人止了打鬧,都往舒沫房裡來。
舒沫什麼都不知道。
她給歹人劫出去,帶到一間小院,用麻袋蒙了頭,又用布堵了嘴,一陣亂棍打得不醒人事,再醒過來,已經是身在客棧,立夏守在身邊了。
從頭到尾,她連綁匪的臉都沒有瞧清楚,自然不知道是誰指使,也不知道為誰所救,又如何到了這間客棧了。
這樣的答案,很是教人失望,卻又在情理之中。
換成任何人,大概也不會笨到讓讓苦主瞧見了幕後指使人的真面吧?
林慕雲一聲不吭,只不停冷笑。
舒沫,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隨意將人玩弄於股掌!
可,今日場的幾位,對這場鬧劇,誰不是心知肚明?
若真如她所言,只是單純被劫,遭人毒打。
為何嫁衣卻不見了蹤影,何以打完之後,她會好端端住進在客棧?那張將他們引到此地的便箋紙又該如何解釋?
總不會是賊人自己送過來的吧?
那個神秘的邵公子又是誰?他和舒沫以夫婦關係入住客棧,那人還為她請醫問藥,未免殷勤得過了頭!
他懷疑,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舒沫事先設計的。那日在寶豐裕,她得出與他和離,他就覺得奇怪。
從古至今,哪有女子未嫁便想著和離的?
如今卻是豁然開朗——舒沫,早有心上人。
此番做戲,只為與人私奔。只不知為何,被人瞧破,中途攔了下來,那男人見勢不好,將她扔在客棧,逃之夭夭……
至於她身上的傷——誰曉得是怎麼來的?
做為男人,再沒有比這更大的恥辱!
偏偏,這樣的恥辱還赤—裸裸地攤在世人面前,讓他以後怎麼做人?
他這裡心亂如麻,夏候熠卻沉默不語。
站在遠處,窗外的陽光射過來,襯著他高挑俊美的身子,象一座雕像似的。
舒沫可以察覺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犀利,深沉,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探索和觀察,還有一絲玩味之色,和別的讓人心悸的東西。
舒沫忍住心底那絲不自在,裝著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只安靜地躺著。
兩道淡雅的眉,不時輕輕地斂起來一些。
看得出她在努力忍耐著痛楚,也在無意間流露出幾分纖弱和惹人。
“好了,”終於,夏候熠發話了,卻是催人回去:“事情既然已弄清楚,也沒我們什麼事,回京吧~”
邵惟明大吃一驚,激烈反對:“這可不行,她的傷還沒好呢!你沒聽何太醫說嗎?只宜靜養,千萬不可移動。”
夏候熠輕挑眉峰:“誰讓她走了?她喜歡住多久都行,有林公子照顧著,沒必要連咱們都一起陪著吧?”
邵惟明頓時啞口無言,俊臉一點一點,慢慢漲紅。
“走啦~”鄭竣似笑非笑地攬著他的肩往外走:“回去後好好睡一覺,明天我請你到瑞香居吃燒鵝。”
“今日之事,多謝幾位仗義相助~”林慕雲送他們到村口,臉色十分不好。
口中說著相謝,臉上卻沒有半分感謝之意,滿滿的全是嫌他們多管閒事的意思。
祁興業最不能忍,當場就要發作。
鄭竣圓滑,伸手攔下:“林公子,後會有期。”w…w…w。f…y…x…s。n…e…t
正文 揪出來,碎屍萬段'VIP'
送走這幫公子哥,林慕雲久久在村頭徘徊著,不願意回客棧。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也不知過了多久,林慕雲忽地抱著頭蹲在地上,掩面號啕。
他剛及弱冠,哪裡經過這樣的挫折?之前當著四公子的面,強撐著體面,不敢顯露,這時對著至交好友,只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孫銘見他哭得這般傷心,連著自己的眼睛都酸酸的,好象要流出淚來,只好抬頭望天,努力忍住淚:“哭吧,哭過之後心裡會好過些。”
大哭一場之後,林慕雲的情緒總算平靜一些,見孫銘一直陪在身邊,心生歉疚,收了聲,低低地問:“銘兄,我以後該怎麼辦?累”
孫銘被他問住,愣了許久:“慕雲兄切勿太過心憂。一切,自有林伯父替你做主。”
“我,”林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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