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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階之人的階位。

“真實之眼”對於修真者的要求也很低，只要進入了練氣期五層就可以修煉，因此已經修煉到了“真實之眼”第二層的慕康平自然就可以看出墨霧千韻的真實年齡。

“你為什麼在世俗界進階？”

沒有接慕康平的話，作為前輩的墨霧千韻如果對陌生的晚輩有問必答的話，那可就失了前輩的範兒了，所以墨霧千韻很自然地忽視了慕康平的問題，反而撿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詢問對方。

“秉前輩。晚輩是出來歷練的，兩天前經過了一場戰鬥後。有了進階的感覺，可是又來不及回家族裡，就只能在世俗界勉強進階了。”

墨霧千韻的前輩範兒在慕康平看來是很正常的，他沒有任何的不高興，相反地，還覺得理所當然。對於墨霧千韻的問題嘛，慕康平以為墨霧千韻是在納悶為什麼他明知有很大的機會會失敗，還選在沒啥靈氣的世俗界進階，遂解釋道。

“戰鬥？什麼戰鬥？是和修真者的戰鬥嗎？”

兩天前。墨霧千韻還沒到燕京，也就沒能感受到什麼戰鬥引發的靈氣波動，不過她對慕康平口中的戰鬥確實很好奇。誰叫墨霧千韻從修真開始，就沒有經歷過什麼戰鬥呢。雖說她的階位擺在那裡。可是沒經歷過修真者之間的戰鬥。墨霧千韻就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水平究竟是在哪裡。

“不是，是和鬼物的戰鬥。修真者之間不允許在世俗界私鬥，如果私鬥被發現。會被修真者聯盟除名，人人喊打的。”

從墨霧千韻的問題中，察覺到面前的前輩好像對眼下修真界的事情不甚瞭解，慕康平在向墨霧千韻解釋的時候，非常上道且不著痕跡地詳細說了很多。之所以沒有大咧咧地點明墨霧千韻對修真界認知的貧乏，不過是為了不讓她感覺到不舒服罷了。

前輩嘛。總是要面子的。

也難怪那麼年輕就能夠達到如此的實力，想必是被她的師父一直帶在身邊努力修煉吧。慕康平在回答問題的同時，如此這般地給自己腦補了。

“什麼樣的鬼物連練氣期七層都制服不了？”

鬼啊什麼的，向來都是存在於故事中的，沒想到現實生活中也有，墨霧千韻覺得有點毛骨悚然，但更多的是興趣。不知道這鬼物是不是真的像恐怖故事中說得那樣可怕呢？

“這個鬼物吸食了不少生魂，快要進化成有靈智的鬼將了，也就是相當於練氣期大圓滿的程度。所以只有練氣期七層的我們對付它有些困難。如果是一般的鬼物，那練氣期五層以上消滅起來還是很容易的。”

慕康平可不想被墨霧千韻誤認為小小的鬼物他都制服不了，太沒用了，隨即仔細地說明了一番。

“就你自己出來歷練嗎？”

剛才慕康平有說到“我們”這個詞，很想了解更多修真界情況的墨霧千韻就順勢問了出來。

“不是的前輩，這次歷練我們慕家一共出來了五個人，其他家族和門派也都差不多是這個數。只是大家平時不住在一起，都是各自修煉各自的，只在有任務的時候，大家才會會合，這個閣樓就是我此次歷練的落腳點。”

慕康平有問必答，實話實說，他是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向墨霧千韻釋放他的善意。

“哦，行了，我知道了，你進階也成功了，我走了。”

沒有一次問個底兒掉，墨霧千韻適可而止地停了話頭，準備閃人。她已經大概知道了一點修真界的事情，來日方長，總會全部弄清楚的。

她暫時又不想進入修真界，沒必要那麼著急。

“前輩慢走，如若有任何需要，就請直接吩咐晚輩。”

對於墨霧千韻的話，慕康平不敢有任何的反駁，阻攔什麼的更不會有，那是在找死。慕康平時刻牢記著自己的身份，謹守著晚輩禮，恭敬地目送著墨霧千韻離開。

進來的時候玩得是隱身，出去就沒必要了，墨霧千韻大大方方地從慕康平的住處走了出去。

這次來燕京竟然讓她發現了修真者的存在，實在出乎墨霧千韻的預料，也顛覆了她的認知。沒想到她生活的環境中，還有這類人的存在，真是不可思議。

有些慶幸，又有些不安。

慶幸的是，地球上有了修真界，可以讓她有機會找到炫幽宗傳承中所說的真正的修真世界；不安嘛，就是她現在還不知道地球上修真者的整體水平，不確定她的實力在其中能夠佔據什麼樣的地位。

是需要夾著尾巴做人呢？還是昂首挺胸地行走於世。

不想了，努力修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