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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體來說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那再好不過,接下來幾天我會去盟國拿回一樣東西,有事你只需跟珞眉說一聲,希望下次見面時,別讓我再看到這樣一個病怏怏的人。”
風默冷哼了一聲,似對他的話語不太滿意,心想,你勝券在握,如果忽然出現一個變數,不知道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景。
果然如閆裴所說,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在這裡出現,大概是真的去了盟國。而在同意參與研究之後的每一天裡,都會有人過來為風默做身體檢查,他們將各項指標記錄在了腕錶裡,在檢查過後便離開了別墅。而風默依然每天都將鳳血暖玉帶在身上,也許是因為鳳血暖玉與地下室裡的圖騰有所感應,那玉整日都熱得燙人,而玉里那一圈殷紅的液體也似有流光一般,一日比一日更奪人心魄。
風默所住的房間是有電腦的,他們像是毫不顧忌一般竟沒有將網路斷開。風默在這幾天里根據鳳血暖玉搜出了許多資訊,這暖玉竟是來自盟國首都的風家,而風家三年前失蹤的二少竟與自己同名。也許這並不是巧合,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當初好友楊慶對自己說的是,鳳血暖玉是他們家祖上傳下的,而自己本是聯盟高層中某個人的兒子,只因得罪了高官而被送進了荊山古獄,在出事之前,楊慶懇求自己一定要幫他將此物送到聯盟中他父親手裡。風默忽然遮起臉冷冷地勾起了嘴角,他現在已經不止失憶這麼簡單了,他有一些記憶出了差錯,想必那楊慶也是聯盟安插進來的,在逃跑路上一直沒有擺脫追捕者想必也是楊慶那裡出的問題,死到臨頭了,也算是愛聯盟愛得深沉。在他失憶的時候,有許多發生過的事情都是楊慶告訴他的,現在細細想來一些分明是錯漏百出的事情,他竟然深信不疑,簡直可笑。
風默隱約聽見樓下有聲響,往常這個時候是連半個人影都看不見的,他剛想站起來,忽覺一陣頭暈目眩,那塊玉燙得面板一陣疼。這種感覺持續了許久才緩過來。
風默拿出和鳳血暖玉放在一起的方紙,將紙攤開之後,他悠悠撥出了一口氣。
孤注一擲,是為了下一輪的亡命之旅。
“風默。”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方珞眉在門外叫道。
風默開啟門後一隻貓便被塞進了自己懷裡,爾後方珞眉皺著眉將一把黑色的手槍拿了出來,說:“拿著它,保護好老闆的貓。聯盟與我們的人起了正面衝突,我去處理一下。”
風默接過後點了點頭,在方珞眉走後,他打量了一下手中槍的口徑握把等,冰冷的唇角上忽然勾起一道弧線。
“有趣。”
他在視窗看了一會兒才走下樓,手撫在牆上一路走到那幅藏著暗門的畫前,精準地找到了暗槽,只稍用力便把門開啟了。
底下漆黑得猶如無間地獄,他一步步往下走著,聽到了底下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他在印象中的地方小心地摸索著,在觸碰到一突起物時按了下去,冷光驟然亮起。
那張圖騰上躺著一個四肢修長白皙赤裸著身體的“人”,那人體型長相與風默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那人身上的面板細膩無傷,而風默身上多的是刀疤槍痕。
它躺著一動不動的,卻在看見風默的那一刻暗沉的雙眼彷彿綻出了光,四肢略顯僵硬地坐了起來,張開薄唇發出“啊啊”的聲音,那眼神單純得彷彿綿陽一般。
“你是誰?”風默湊到它面前,小聲地問。
“我﹑我是風默。”它怯生生地說。
“是,你是風默。”風默說,“你代替我留在這裡,直到下一個你出現。”
複製人的眼神忽然便得冷淡如冰,“直到下一個我出現。”
複製人只聽從來自母體的指令,這些複製人留下來,於閆裴來說也算是個不能控制的變數。
那日之後,聯盟稍顯弱勢而被迫離開荊山島,荊山古獄外圍的聯盟軍隊全部撤回了首都。大概又過三日,閆裴從盟國回來,他在見到風默那一刻,猛地把手中的燙花瓷杯捏碎了,他勾起一抹痞裡痞氣的笑,抬手鬆了松領口咬牙切齒地說:“哪來的冒牌貨!”
方珞眉一怔,站在旁邊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小看他了,也算是挺能逃的。”閆裴嘖了一聲說。
方珞眉鬆開了緊握在兩側的手,細聲道:“我的錯。”
閆裴站起來拍了拍方珞眉的頭頂,說道:“別急,幫我聯絡一下盟國餘氏的當家,我好不容易抓回來的貓,別讓他在野外被狼吃了。”
那隻黑貓從他們面前高傲地踱過,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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