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The love you never gave
I give to you。”
風默忽然問道:“如果你性向正常,那你會不會接受她?”
閆裴笑出了聲,他放下手上的東西,一把將風默擁入了懷中,他湊到風默耳邊,說話間嘴唇觸碰著風默的耳垂,他說道:“沒有這個如果,而且她是我的妹妹,流落在外沒有被承認的私生女。”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
全國失陷,閆裴回到安全區後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了會議室裡,他體內蠢蠢欲動的猛獸靜得可怕,彷彿在磨著爪牙伺機而動。
異變沒有發生,閆裴也就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沒有再去理會它。
他們的地下避難所並不是特地為躲避此次災難而建的,沒有所謂的防核爆的功能。若是他們真要採取行動,恐怕還得全員轉移。
外面的情況已經糟糕透頂,從此次的清理活動得知,不光異獸的生長進入了一個鼎盛期,連氣候都變得極其詭譎不利。
地下避難所的物資十分有限,他們的藥物所剩不多,而醫用裝置也不齊全,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風矜病了。
即便是林悻也不敢斷言風矜患的是什麼病,她病得太過突然,並且病情嚴重得令人驚愕。
餘鬱芬日日陪在風矜身邊,只有待在她的附近,看著她的睡顏,餘鬱芬才能勉強入眠。幾日之間,她又憔悴了幾分,連頭髮都花白了不少。
風巍每日按時給她們送去吃食,每一次開啟門看到的都是一樣的畫面,似乎時間靜止了一般,風矜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而餘鬱芬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明明風矜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餘鬱芬只看她一眼便能落下淚來。這個女人的心是水做的,隨時都會被刺激得眼淚潰堤。
風默在回來之後沒少陪在她們身邊,但大多數時候都只是遠遠地看著,他去詢問了醫療處,那邊的人說,再給他們兩天的時間,他們就能把儀器修好,屆時便能給風矜做一個全面的檢查。
風矜總是在夜晚醒來,每次醒來都要把燈開啟,突然的明亮使餘鬱芬在睡夢中驚醒,她剛一睜眼便看見風矜坐在床上對著自己笑,露出兩個嬌俏的酒窩。
餘鬱芬問道:“寶貝,餓不餓,哪裡難受?”
風矜搖了搖頭,撅著嘴說:“媽媽怎麼把燈關了,我怕黑。”
餘鬱芬走過去緊緊地抱著風矜,連忙說道:“不關不關,我們不關。”她的心早在丈夫離世時便被敲碎得黏不回來,如今看著女兒生病卻又無能為力,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風矜覺得鼻頭有點癢,她抬起手來撓了撓,說道:“你勒得我難受了。”
餘鬱芬將力氣放輕了一些,像在擁著一個無價的寶物。
閆裴把風默堵在了醫療處外面,他將人環在了雙手與金屬製的牆中間,他有些不悅地說:“你是有意避開我嗎,你從回來到現在都沒有主動找過我。”
風默伸手捏住了閆裴的下顎,上面冒出了一些鬍渣,想著對方也許是太忙了才沒有刮。他說道:“你知道風矜現在情況不太好,我媽又那樣,而來你太忙了。”
“你實在埋怨我嗎,我以為風矜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閆裴蹙起了眉,他握住了風默捏著他下顎的手腕,伸出舌頭在那修長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風默像被燙到一般把手縮了回去,他搖頭說:“沒有,醫療處這邊的東西出了問題,得過兩天才能使用。林悻也不敢亂開藥,他說不準是什麼病,避難所現有的藥物禁不起浪費了。”
閆裴看得出風默的擔憂,他撐在風默身體兩側的手臂收攏了,改為擁抱對方,他嘆息一般說道:“會沒事的。”
風默把頭埋在了閆裴肩上,聲音極輕地“嗯”了一聲。
地面上的情況沒有絲毫改善,那風雨比他們回來的時候還要更惡劣了一些,雨水中夾雜著一些不明的黑色物質,如同灰燼一般。
顯然,那些混淆在雨中的物質對人體不益,並且極有可能含有劇毒,為此避難所的出入口被封閉了起來,即便是擁有極高許可權的人也不能隨意出入。
這兩天閆裴總會在醫療處堵住風默,把人逼到角落裡戲弄一番,即便只是唇舌相交,他已經滿意得不得了,似乎把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給拋到了一邊。
風默拍了拍閆裴的背,問道:“你很閒?”
閆裴嘿嘿笑了兩聲,他搖頭說:“不,我怕到死的那一刻也沒有好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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