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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聲說:“管它是什麼東西,總之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就不是什麼好兆頭。”
的確不是什麼好兆頭,即便古書上說這些植物有藥用價值,風默心想。
剛剛那伸長了脖子往後看的哥們抱著槍拍了一下大腿,說道:“我媳婦兒可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了,要是事情進展順利,我拼了命也得給她採回去。”
閆裴將香菸夾在手指間,緩緩吐出了一口煙,揶揄地說:“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媳婦?”
那哥們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傻里傻氣的。
“瞞著你老闆我是吧,這會兒大家都無聊,不如你說說你媳婦?”閆裴挑著眉看向那人,有意為難他。
哥們擺擺手說:“這不成,我那媳婦臉皮可薄了!”
閆裴勾起唇來,一副痞氣流氓的模樣:“哦,你不說是吧?”
“這、這怎麼行!老闆你得先說說你媳婦!”那哥們急得臉都紅了,連忙嚷了一聲。
閆裴似笑非笑地看向風默,說道:“我那媳婦啊,膚白貌美腿長腰細,就是總冷著一張臉,能殺敵軍能清異獸,能幹得很。”
那哥們順著閆裴的眼神看到了風默,他看了看風默又看了看自家老闆,忽然打了個哆嗦,他那張大紅臉僵住了,整個人就跟被噎住了一樣。他摸了摸頭垂下眼,忽然不知道說什麼,眼睛瞪得雞蛋般大。
風默微微蹙著眉對閆裴的話略有不滿,他轉過頭去與閆裴的眼神對上,淡淡地說:“你說什麼?”
閆裴眼裡笑意盡顯:“沒什麼,開玩笑呢。”
那紅著臉的哥們渾身一僵,他心想,完了,老闆地位不保了。
駛出安全區一公里外,他們發現原先在城區徘徊的那些貓首人身的玩意已經全都沒了影,連那些被拿來做研究的犬類也都不見了,彷彿所有的殘次品都已經被淘汰。
風默眼神凜然地朝車窗外看著,他早該發覺,那些異獸的模樣已經越來越接近於古書上所描寫的,而它們的性情與古書上所描述的相比也要更兇狠殘忍一些,照這個趨勢發展,異獸再繁衍幾回,人類就該生存不下去了。
閆裴湊了過來,呼吸打在風默的耳邊,滿口的煙味,他問道:“你在想什麼?”
風默微微搖頭沒有說話,閆裴卻像是知道他心裡所想一般,說道:“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一起死,它以後變成什麼樣也不關我們的事了。”
道路兩旁佇立著幢幢東倒西歪的房屋,殘破得似地震遺留物一般。開車計程車兵將音樂關了,他坐直身來,整個人進入了警惕狀態,而剛剛那位被調侃的哥們也將懷裡抱著的槍端端正正地拿在了手上。
再往前一些,道路右側出現了一大段寬大的裂痕,裂縫邊上的房屋陷入了凹陷的地裡,那些陷落不齊的房屋就像是一條蜿蜒的傷痕累累的長龍一般。
車速忽然加快,開車計程車兵踩住了油門,他抿著唇想要一口氣衝到前面去,看到那些陷落的房屋時他忽然覺得很不安。
那地面陷落了足以有百米遠,在行至一半的時候,一側的房屋忽然劇烈地晃動起來,傳出巨大的倒塌的聲響。裂縫被猛地撐大,緊接著一個巨物將房屋頂了起來。被頂起的房屋轟然落下,如同一堆被拆卸的泡沫玩具一般。
塵煙轟然四起,在雷鳴般的聲響中,一條地龍鑽出了地面,它猛地一甩長尾,一塊巨大的破碎物被甩了出來,直直地朝經過的車輛襲去。
風默看著窗外,他自然看到了那塊襲來的石塊,但是他連“小心”都沒有說出口,那塊碎石便砸了過來,毫不留情地砸在了他們的車窗上。
在石塊砸來的時候,風默急忙側過了身,他將背部對向了車窗。
玻璃四裂而開,像是綻開的一朵晶花一般。一些玻璃扎進了風默的背部,那一瞬他皺起了眉,卻一聲不哼,這點程度的疼痛完全可以忍耐。
開車計程車兵有些擔憂地想把車停在街道另一邊,卻聽見風默說:“繼續開,不要停。”他的聲音太冷靜了,像是剛剛發生的是蚊蟲叮咬那般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
閆裴將風默攬了過來,他拿著煙的手放遠了一些,而攬著風默的那一隻手不敢下移,唯恐碰到了風默被窗玻璃傷到的背,他那蹙起的眉與緊抿的唇讓人以為受傷的人是他一般。
風默拍拍閆裴的背說:“得了,這破玻璃還傷不了我。”
閆裴這才將人放開,他說道:“你真是要把我嚇萎了,再來個幾次半條命都要沒了,不不,這不能再多來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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