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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冷峻。而一旁的何國盛則頭髮略顯凌亂,雙眼佈滿血絲,通紅通紅的看上去十分駭人,另外一張老臉也是面色鐵青,低著頭也不看看來人,只是一個勁的悶頭吸菸。
“哎呀,你們兩個就是架子大呀!來了老朋友也不打個招呼。” 徐狂草看到兩人都是悶聲不響,四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靠近,不禁開口挪揄道。
“啊,小徐你可總算是到了。”韓駿聞言一怔,迅速站起身來,掐掉了還剩一半的香菸,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揮了揮手和徐狂草打著招呼。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垂頭喪氣,臉色鐵青,好像打了一晚上通宵麻將,輸了千把塊錢似的。”徐狂草眉頭微蹙,上下打量著兩人,略顯不慢的說道。這幅萎靡的精神頭,怎麼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辦案之中呢?!
“麻將倒是沒工夫打,恐怖片倒是看了個夠。”何國盛臉色難看地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什麼恐怖片能把你們兩個專攻調查神秘靈異案件的大科長噁心成這樣?我倒有些好奇了。”徐狂草驚訝的詢問道。
“美式恐怖片,還是重口味的那種,肯定符合你的胃口,保證讓你滿意”韓駿瞥了一眼呈現出反常亢奮的狀態的徐狂草,見到他那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不禁哭笑不得,“就在這間門面房裡,你自己去看吧,我們看了一遍了,可再也受不了看第二遍了你們自便吧。”
“給你個手電筒,接著。裡邊的燈泡碎了,我們手頭上也沒有備用的,你先用這對付一下。”何國盛從兜裡掏出個警用手電,扔給了徐狂草,隨即就扭過臉,繼續抽菸去了。
“兩個大懶蟲!有你們這麼辦案的麼?!真是懶成精了!”徐狂草心裡咒罵著,哼哼唧唧的拉上端木蓮,打著手電跨過了警戒線,走進了這間黑咕隆咚,採光很不好的低矮門面房裡。
這破舊的出租屋裡到底是怎樣的情景,竟然能把經驗豐富的韓駿和何國盛也嚇到?老實說,徐狂草也是有些莫名其妙,帶著七分好奇,三分畏懼。徐狂草拉起了被強行扭開的防盜捲簾門,看見沒有窗戶的單間20多平米的進深出租屋裡邊一片昏暗,而捲簾門由於是被強行砸開的,估計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只能抬升到六十公分左右的高度,一般人還能彎腰擠進去,胖一點的人估計就進不去了。門外車子以及路燈的燈光也沒辦法直接照射進去。所以能看到的只是前面的一小段,後面則是無盡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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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鬼道之豔屍 第四章 兇案再臨(2)
徐狂草一彎腰,率先鑽了進去,開啟手中的警用手電,接著那一圈昏黃的手電光在前邊開著道。手電光剛這麼一掃,就看到在手電發出的光圈明暗交接的地方,能隱約的看到三根沾有殷紅血跡的手指,如同蔥玉一般的指尖塗著淡雅,溫柔美豔粉色指甲油的女性手臂,徐狂草估摸著這是一名女性被害人倒伏在地。不禁往前走了幾步,想要看個仔細。
手中警用手電的強光掃了過去,更驗證了徐狂草的猜測。塗了粉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的確是長在一條白皙而纖細的手臂上,倘若不是手臂上那斑駁的已經有些凝固乾涸的血跡,也許會是一部香豔的情(河蟹)色片。魯迅先生曾經批判過國人的劣根性“見到了手臂就想到胸脯,想到胸脯就想到裸(河蟹)體……”就算是徐狂草這樣的修真之士,此刻的腦海之中也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猥瑣的雜念被徐狂草迅速清理出了腦海,挪動手中的手電使光線徐徐往下移動,緊隨而來的端木蓮好奇地從他身後探出腦袋。當手電筒的光線移動到手臂的末端的時候,端木蓮尖銳的驚叫從徐狂草耳邊炸裂開來,差點沒把徐狂草的鼓膜震穿。徐狂草連忙捂住了耳朵,仔細向前看去,手臂的末端並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更沒有想想之中青面獠牙的鬼怪,什麼也沒有,因為這只是一條斷臂。躺在店面房前室地上的並不是徐狂草意料之中的女性屍體,而是一條沾滿血跡,末端血肉模糊的白皙斷臂。紅白斑駁的粉臂與漆黑的店鋪空間構成了一幅詭異的圖畫。徐狂草有些明白為什麼韓駿和何國盛打死也不願進來第二趟,並且一致認定說這是一部恐怖片了。
身邊的端木蓮少有的表現出了驚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