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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詢問道:“怎麼樣,辦妥了麼?!”小錢點了點頭:“說道,他全招了。在做口供呢,估計是暫時拘留了。等待案件的進一步偵察,整理了。聽說葛亮那小子也被控制了。”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小錢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說道:“現在沒我們什麼事了吧?!”我微微一笑道:“還有最後一件事。那就是把女孩的亡靈從葛亮身邊收回來。幫她超度。不然死者靈魂不安,非惹麻煩不可。而且她一直在葛亮身邊,又害不死他。非把那小子逼瘋不可。要是真瘋了,就沒辦法證明他殺人的時候有自主行為能力了。搞不好那小子就可以不用承擔法律後果,逃避懲處了。”
正文 第十八章 攝神取念
這時候曹根土的媳婦,那個叫惠珍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從筆錄室走了出來。曹根土則被兩名警察架到了拘留室,被暫時拘留了。一名警官正在和惠珍交代著什麼。我看了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派出所。小錢也立即快步跟了上來。邊走邊詢問道:“我們就這麼走了,其他的我們都不插手了麼?!那臺板車怎麼辦?!”我說道:“沒事。我之前已經讓老李在派出所門口等候了,現在是8點45,正好。”果然,在派出所的大門出口處,出現了老李那熟悉的,邋遢的身影。手裡還拿著我的金絲黃布乾坤袋和包裹著桃木劍的藍色褡褳。我快步走了過去,微笑道:“麻煩你了老李。車子就在那裡。晚上請你喝酒。”老李憨厚的一笑,搓著他那雙滿是老繭,面板龜裂的大手說道:“沒事。小徐師傅吩咐的事我一定辦到。您數數,東西一樣沒少吧?”我仔細看了一下,說道:“沒錯,就是這些東西。那我們先走了,晚上見。”說罷背起桃木劍和乾坤袋就和小錢走了出去。
走到馬路上,我張望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們要去市七院,在學前街那裡。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步行大約要一刻鐘,坐車5分鐘不到就到了。對了小錢你有錢麼?!有錢就坐公交或者計程車,沒錢咱就走著去。”身邊的小錢攤了攤手,很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換了身衣服,急匆匆的出門錢包忘帶了。”我一聽搖了搖手,說道:“罷了罷了,我們就走著去吧。”我想到現在的計程車起步價就要10元。這10元人民幣夠小錢這窮小子一天的伙食費了。還是算了,大家都是底層一族,還是能省多少就省多少吧,雖然有公交車。但是距離也不太遠,還是走著去,權當健身好了。
我們要去的易山市第七人民醫院位於學前街派出所轄區,是一所二級乙等醫院。位於易山市市中心的西南角。交通還是很便利的。我們兩個從崇安寺派出所出來,往西經過了易山市的市中心以及最繁華的中山路商業街。往南走了一段,又折向西,經過了學前街派出所。向南拐了個彎,就走到了屬於市七院的那條大巷子裡。這裡雖說距離市中心不遠,但是由於不是主幹道,到是有一份難得的幽靜。很適合病人的治療和休養。周圍樹木也很多,大多都是易山市最常見的市樹………香樟樹。在這種夏日裡靠近了用鼻子嗅嗅,有一種屬於大自然的清香。很受市民的歡迎。
我們走進了七院的大門,停車場上停了大大小小的私家車。現在正是早上的看病高峰。門診部都是一些滿臉病容,精神萎靡不正的抑鬱症,失眠症患者。看來現在的有錢人活著也不容易啊!到處都是工作,學業,社會帶來得壓抑感,競爭感。每天都要思考自己的工作老闆是否滿意,自己與其他人的關係是否融洽,買車,買房的貸款按揭是否有能力償還。在這種金錢至上,學歷至上的社會,正常人很難不抑鬱。我十分慶幸自己不用考慮這些問題。正當我愣神的時候,小錢捅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過神來。看到小錢朝住院部的方向撇了撇嘴,我仔細一看,原來住院部的樓前停了一輛桑塔那2000型警車。三名警察哈欠連天的從住院部大樓裡走了出來。我們走過去仔細一聽,一個高高瘦瘦的警察伸了伸懶腰,疲倦的說道:“這小子看上去神經兮兮的,沒看出來居然還是個涉嫌**殺人的犯罪分子。昨天晚上守了他一宿,現在累得只想睡覺。”另一個小個子年輕警察說道:“就是說啊。昨天晚上那傢伙又是摔東西,又是大喊大叫,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正常人。”另一個年長的,比較魁梧的警察開啟了駕駛座的車門,用嚴肅的口吻說道:“這你們就不懂了,這就是犯罪分子的狡猾之處。他裝瘋賣傻,造成瘋癲假象。你們想啊,即使案情敗露了。我們警方也不會懷疑到一個住院的精神病人身上啊。而且根據我國法律,沒有行為能力的精神病患者的犯罪是不用承擔法律責任的。他呀,就是鑽法律的空子。明白了麼?!”其他兩人聽聞都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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