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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兇店
聽完小錢的疑問,我也不以為意,到算做廚房的小隔間裡拿了一隻小沙鍋,盛了一些自來水。一邊把手中“觀前花”剩下的穗用菜刀切碎,投入沙鍋裡。一邊頭也不抬的訕笑道:“如果我直接把藥草白花泥塗抹在你的患處。浪費了這珍貴的藥材不說,你的小命也早就不保了。這‘觀前花’雖然是道家至寶,邪毒剋星。但是這白色小花卻巨毒無比,如果不把已經擴散到你全身的怪哉集中在一處。用所有的邪毒抵消白色小花的藥毒,你早就全身血管爆裂,大量失血而死了。所以我才把你體內的邪毒全部引匯出來,讓它們集中在我右手無名指一處。再用白花泥一舉消滅。而且只有我體內的正氣才能承受兩股藥力的衝擊,尋常人即使不中毒身亡也會大病不起的。明白了麼?!”說罷點燃了廚房間裡用來煮飯燒水的小電磁爐,將沙鍋放了上去,慢慢熬煮湯藥。自己則站在廚房門口意味深長的看著小錢。
小錢聽了我那番如同說教一般的言論之後,似乎為自己剛才內心懷疑我動機的私心慚愧不已,臉頰緋紅。連忙轉移了話題,詢問起我那正在煮著的湯藥的用途。
我回頭看了看正在電磁爐上煮著的湯藥,依靠在廚房的門上漫不經心的說道:“‘觀前花’頭部的白花雖然有巨毒,但是它的穗卻是清熱解毒的良藥。現在只要用加入清水煮沸,飲湯吃穗,就能解除你身上餘下的毒素了。你的‘鬼拍肩’就完全可以解除了。”說完正好電磁爐上的沙鍋中的水開了,連忙端下來,送到了小錢床前,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趁湯藥還沒變涼,快趁熱,藥力最強的時候喝下去。不過小心燙壞喉嚨。”
小錢看了看如同刷鍋水一樣顏色的,有些渾濁的湯藥,有些不怎麼情願的嘀咕道:“從小到大,我最怕喝中藥了。”但是他聽到我不容拒絕的語氣,以及堅持己見的眼神。只得硬著頭皮,接過沙鍋,用嘴巴吹了兩口涼氣,見原本就不怎麼多的湯藥不再燙得直冒白煙,才端起沙鍋,閉上眼睛,皺起眉頭,一仰脖子,將一沙鍋的湯藥連湯連水一飲而盡。他剛要放下沙鍋,我連忙提醒他,還有最重要的穗沒有吃呢。他只能愁眉苦臉的繼續很不情願的拾起那被開水煮的有些稀爛,但是顏色越發金黃誘人的穗。咬咬牙,一口塞進了嘴巴里。胡亂咀嚼了一陣。
但是這“觀前花”卻並不如他所想象的那樣,和湯藥一般苦澀難當,難以下嚥。剛一入口就覺滿口清香,甘美無比。小錢忍不住仔細咀嚼,好好回味了一番。
正當他陶醉在“觀前花”穗的清新爽口,口齒留香的時候。我卻快速的走到他床邊,一把把他拉下了床。拿起他脫下來的T恤,一把扔還給了他,不顧他莫名其妙的眼神,以及嘴巴里的諸如“自己傷還沒養好,幹什麼如此粗暴”之類的嘀咕聲。快速拿起桌子上的桃木劍包裹和金絲黃布乾坤袋,一把拉住小錢的手,一邊急匆匆的衝出了我屋子的房門,連房門都來不及上鎖。對著三樓房東齊大嫂她家的屋子吼了一嗓子:“齊大嫂,我出去一下,麻煩你注意一下我房門。”然後連忙拉著小錢,伴隨著三樓齊大嫂那如同殺豬一樣憤怒的叫罵聲衝出了小樓。邊衝邊用不耐煩的焦急而快速的語速說道:“小錢你別嚷嚷什麼傷還沒好之類的屁話。你自己伸手摸摸自己的後背,要是留下一絲疤痕,我倒貼你1000塊錢!好了,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你趕快帶我去你曾經租住的那個鬧鬼的小旅館。你身上的‘鬼拍肩’雖然解了,但是保不定那個女鬼又要禍害什麼人了。我們要在她動手之前,設法解決她。你明白了麼?!”最後幾個字我加重了語氣,說得極為嚴厲。
沒等小錢反應過來,我已經拉著他奔到了小區門口,一伸手攔下了一輛普桑計程車,一把將小錢推入了後排車廂,自己也跟著鑽了進去,‘乒’得一聲拉上了車門。我大聲,焦急得向司機喊到:“師傅,我們要到崇安寺步行街下車,我們有急事,麻煩您快一點!”
司機是一個長著國字臉,有著一個碩大的酒糟鼻的中年男子。他戴著一副劣質的墨鏡,面板曬得黝黑。他聽完我的話之後,嘿嘿一笑,說道:“崇安寺,沒問題。我的車技可是一流的,保你五分鐘趕到,擔保不誤您的事。我要加速了,您座穩了。”說罷一拍檔杆,汽車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竄了出去。幸好我有所準備,用右手拉住了車門右上方的拉手,但是小錢就沒那麼幸運了,在汽車啟動的那一剎那,他的頭猛得向後磕了一下,撞在了車門上,疼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用手揉了好半天。
這輛看似老舊的計程車被那個司機駕駛的如同脫韁的的野馬。在下班高峰的滾滾車流裡左衝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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