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4 頁)

。

這樣就得等到剩下的人恢復意識，才可能問出其他細節。但是很有可能他永遠都不會再醒過來，一切都得看邭夂屠鹹鞄筒粠兔Α�

“好麻煩……”坐在桌邊，嚴司發出聲音，“不過呢，我明天開始要連休三天，所以兩位老大你們請加油了。”再不休息，下一個命案就會是他了，傳說中的過勞死即將降臨。

他突然感到有點高興，還好他要放假了，回來後就可以直接聽破案過程，不用再跟著操下去，真是太好了。

兩個還在加班中的人立刻轉過頭來看他。

“別太想我呀！”嚴司還欠揍地補上這句。

“為了不讓我的拳頭太想你，先讓我打三天份，你覺得如何？”按著手指關節，話睿�恢袛噙€扭曲了的虞夏露出了詭異的冷笑。

黎子泓咳了一聲，轉開臉。

“喂喂！不要假裝洠Э吹劍　本尤晦D開臉！居然要假裝洠в鋅吹剿�粴�蚴前桑∷���z舉有檢察官包庇同僚，還官官相護！

“各人造業各人擔……”一邊念著，黎子泓乾脆收拾收拾，站起身決定離開了。嗯，他還有很多事要做，時間寶貴、時間寶貴！

“洠Я夾模　�

*******************

站在外面走廊邊，虞因透過玻璃窗看著房裡被拉出來的冰冷屍體。

下午時分，賴綺琳的家人到達後開始辦理認屍的手續，那具屍體又被推回冰櫃。之前離家時還溫熱的身體，現在已經僵硬地躺在裡面。

有時候這樣看著看著，會讓他覺得，人活在這世界其實並洠в惺顫N太特別的意義，反正人口多到每人幾乎都有“新人”被推到這樣的地方報到，人類的價值觀也已經開始不同，生命周而復始地迴圈著一樣的事。

這裡一樣、那裡也是一樣。

站在他旁邊的聿靠著牆縮著身子，有幾次像是在閃避什麼枺�鰨�賄^虞因洠в鋅床懷鏊�陂W什麼。

“有那個枺�鮋幔俊狽稚窨賜�贓叄�菀蚩此�W了兩、三次之後，確定他應該真的是在躲什麼，就隨口問了句。

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聿直接將他往前推了兩下，整個人躲到他身後去。

“喂喂，我又不是一天到晚都看得到。”就算把他推到前面也洠в冒桑�菛｜西頂多是穿體而過，虞因歪頭望著後面那個人：“我問你喔，你是從以前就會這樣，還是最近才這樣？”他洠в型�涍@傢伙疑似會碰到怪枺�韉氖攏�皇沁@陣子洠�C會追問而已。

聿拿出手機，在上面寫下文字，“以前。”

“很小的時候嗎？”

這次對方換成點頭。

“啥感覺？”因為他只看得到摸不到，所以有點好奇。

皺起眉，聿看著自己的手掌，考懀е��灰�瘸鮒兄浮�

看他的反應和動作也知道他要幹什麼，虞因在真的被比中指之前先說了句“免了”，對方才把手放下，看來應該跟他看見的心得差不多。

“不過你也很奇怪，一般人應該都是看見而不是摸到，難不成你的人體組織密度比氣體還小？”以前他好像聽過什麼實驗，證明臁�貲@種枺�饔懸c密度，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