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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看,我相公說,這雙腳只能給他看到。”
“……”我沒說。司徒麟瞪大眼睛。
四人覺得這樣的情景真的是很詭異,他們夜闖司徒府,用司徒府的當家人為人質,以達成自己的目的,何時變成偷看人家妻子玉足的色狼了。
“誰稀罕看了?”那個年輕人最先忍不住開口道。
還是那位年長者沉得住氣,“司徒夫人勿怪,今日夜闖貴府,實在是有重要的事情相詢。”
這聲司徒夫人讓夏溪很高興,“什麼事?”
“夫人是否認識一名叫荊雨的女子?”
“荊雨,不認識。”
“可你明明是血教的人,使的血教的武功,怎麼會不認識荊雨。”那個年輕人焦急地說道。她白日裡在酒樓使的武功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血教教眾成千上萬,我哪能每個人都認識啊!就算教主的嫡傳弟子也有百人呢!”
“這麼說夫人承認自己是血教中人了?”年長者問道。
“承認與否有何關係,反正我不認識什麼荊雨的。”夏溪晃晃地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掃了司徒麟一眼。卻見司徒麟眼觀鼻,鼻觀心,面無表情。
那年長者說道:“實不相瞞,荊雨乃是在下的小女,小女十四歲無故失蹤,十八歲時曾返家一次,告訴在下,她加入的血教,還讓本帥莫要聲張。小女在家只呆了兩日便離開了,從此後再無音信已有八年了。”
“那她豈不是已經很老了?”夏溪同情地說。
年長者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在下的夫人思女心切,這次囑咐在下一定要尋到愛女。若司徒夫人能幫忙尋到愛女,在下一定重重有賞。”
夏溪眸光掃向壓在司徒麟頸上的刀刃,“你們就是這樣請求幫忙的?”
“是在下思慮不周,司徒夫人勿怪。”說著一使眼色,那侍衛便將明晃晃的刀刃撤了下來,卻是仍然站在司徒麟身側,以防有變。
夏溪黑亮的眸光在幾人身上轉了兩轉,驀地說道:“荊雨漂亮嗎?”
“呃?”
“我妹妹的容貌自然是天下無雙。”那個年輕人說道,說完又鄙夷地看了夏溪一眼,好似奇怪她也算是女人,雖然此刻她穿的是女子的羅裙紗衣。
對他的藐視,夏溪倒似不以為然,反倒是一側的司徒麟臉色微微有些不好看。不過,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眼光是差了點。
“那她如果出去執行任務沒有死掉的話,估計已經是教主的妻子了。”
“妻子?可是聽說血教教主並沒有夫人啊!”年輕人驚訝地道。
“假的,教主很多夫人,多得我都數不清,而且每個人都很美喔!”說完黑黑眼珠竟然露出垂涎之色,“去年教主還要娶我當妻子呢!不過被我拒絕了。”
年輕人眼神奇怪地看了司徒麟一眼,莫非血教教主的眼光跟司徒麟是一樣的?
司徒麟無辜地回望過去,其實他也很納悶的。
“若小女真成了教主夫人,可否請司徒夫人幫忙,讓我們見上一面。”
夏溪搖頭,“幫不了,我現在是血教的叛徒耶!根本不能再回血教了。”
“呃!叛徒?”幾人瞪大眼。
司徒麟則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他就知道,她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兒不孝啊!讓娘有家不敢回。
“教主要娶我,我不幹,就成叛徒了。”
“……”理由莫名其妙,無奈,她說得理直氣壯。
“那司徒夫人能否將血教的地址告訴本帥?”
“可以,不過那個地方很難找,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年長者勉強壓制自己的脾氣,順便按住那位要衝上去揍人的年輕者,“那畫出來可好?”
夏溪想了想,點點頭,“好。”
年長者拿著夏溪畫的地圖,猶豫一會兒,又問了一句:“司徒夫人,如果荊雨沒有成為教主夫人,那麼她……”
“那下場只有一條——被殺了……”夏溪很乾脆地說,“你瞪眼睛幹嗎?實話實說而已。如果一刀致死在血教還算幸運呢!怕就怕生不如死啊!我二師兄就是被我七師兄扔到鍋裡活活煮死的。還把煮熟的肉分給大家吃。我也嚐了幾口,說真的……人肉真不好吃呢!”
年輕人聽了,臉色發白,胃酸翻湧,“你、你信口雌慌,你不是跑出來了?”
“我、我聰明啊!”夏溪挺挺胸,大言不慚地說,“想要逃離血教的人很多,但是目前為止,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