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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再有夏溪譴人來找,司徒麟便不在順著她了。只命下人小心看好她。他想,她若是哭鬧,也只是一時,就如小孩一般,過幾日適應了也就好了。他只是到晚上回蘭亭園休息,將夏溪哄睡後,自己便睡在隔壁的書房。
如此過了五天,夏溪果然有些適應了,白日裡不再要求他時時陪在身邊。司徒麟也感欣慰,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他眼中的小雛鳥有一天竟然會飛了,真的會飛了!
司徒麟目瞪口呆地看著上空那掠輕盈的身影,從樹梢飛到屋頂,又從屋頂飛到樹梢。司徒麟揉了揉眼睛,沒看錯,是她。那個據說與他定了娃娃親,據說身世凌慘,據說被九度神秘組織變成藥人,據說已經變得痴傻,而目前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正在飛。
司徒麟抬起頭,圓月當空,映得青石地面如同白晝,他的眼睛沒有看錯啊!尤其那條身影還不時發生輕盈的笑聲,司徒麟自認,他的眼睛沒毛病,他的耳朵同樣健康。天上飛來飛去的東西,的確就是他的那位小娘子。
可是,她怎麼會飛了?莫非是……妖怪?!司徒麟的後背“嗖”的一下便涼了。
夏溪正玩得高興,無意間低頭一看,啊!院中多出一個人,“相、相公……啊啊啊!”夏溪在半空中左搖右晃,然後“撲通”一聲掉進院中的池塘裡了。
司徒麟一抬手擦掉臉上被濺落的水珠。妖怪掉水裡了。
緊接的水花再次翻騰,夏溪由水裡掠了上來,正好落到司徒麟的身前,水珠飛濺到他的臉上、身上。這次他沒有嫌棄地擦掉。只是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聲音卻仍如往常一般,溫潤有禮,“溪兒,衣服都溼了,冷不冷啊?”
夏溪嘻嘻一笑,狡黠的雙眸亮如閃電,仰首饒有興味地望著他,“不冷。”
“不冷。”司徒麟鸚鵡學舌,“著涼就不好了,還是快些將溼衣服換了。”
“好。”夏溪乖巧地點頭,站在原地望著他,然而,此時司徒麟卻未如往常般牽起她的手,或者乾脆一把將其抱起。夏溪等了又等。最後一撇嘴,直接飛撲到司徒麟懷中,“相公。”
司徒麟身子一瞬間僵硬了,眼睛左顧右盼,人呢?人都哪去了?偌大的院子怎麼都沒有人呢?那些下人呢?
“相公,你在看什麼?”
“呃!看……風景。”
“哦。”
“溪兒,聽話,先回屋將溼衣服換下來。”
“那你呢?”
“我?呃……月色正好,我要賞月。”司徒麟仰首望天,今晚的月亮多亮多圓啊!
“那你等我,我換好衣服,我們一起賞月。”
“好。”司徒麟微笑,看著夏溪蹦跳地跑回屋中。司徒麟的微笑變成苦笑,轉首雙眼渴望地看向院門,他其實很想很想走出去,無奈雙腿不爭氣,從見到天上那抹飛來飛去的東西后便再也動不了了。
第2章(1)
等夏溪換好衣服出來,司徒麟正靜靜地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垂首沉思著什麼,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相公。”夏溪甜甜地叫了一聲。
“呃!”司徒麟抬頭,笑了一下,“怎麼又不穿鞋子呢?”
夏溪將玉足往裙子裡一縮,“忘記了。”
司徒麟並未責怪,笑了笑,“坐下,我有事情問你。”
“哦。”夏溪乖乖地坐好。
“咳!”司徒麟清了清嗓子,“溪兒,你剛才在上面……呃!做什麼呢?”
“捉鳥。”
鳥!鳥啊!“溪兒,你何時學會的武功啊?”司徒麟問道,最初的震驚過後,他雖是商人,卻也知道夏溪所使的是輕功。他聽說,厲害的人可以飛簷走壁,但像夏溪這樣,站在尖細的樹梢卻如履平地一般倒是第一次見到,別說見,他以前聽都未曾聽到。
“很久了。我很厲害的。”夏溪得意地說。
是啊!很厲害,很厲害。莫非學過武功的人都這麼厲害嗎?他記得威海鏢局的張鏢頭將一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風,在江湖中也算有些名望了,卻也沒見他在空中飛來飛去啊!想到那個據說是拔刀相助,認溪兒為乾妹妹的許夫人好像是江湖中頂有名的人物,其夫君更是一方之首。
司徒麟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溪兒,你跟小時候不太一樣了。”
“你見過我啊?”
“嗯,你那時應該五歲左右嗎?膽子很小,也怎麼愛說話。”
夏溪黑眼睛眨了眨,“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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