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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又說:“你先慢慢吃,我出去一會兒。”
夏溪抬眼看了兄弟兩人一眼,點了下頭。
兩人走到院中,司徒麟笑問:“如何啊?”
“痴傻倒是看不出來,花痴倒還差不多。”司徒群大笑說,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明目張膽垂涎大哥的女子。
司徒麟倒是不以為意,夏溪比他小十歲,加之她腦子有病的觀念已經先入為主了,是以她雖已是他妻子了,卻無一絲的綺念。他倒是把她當孩子看待了。
“大哥,沒想到城裡的女子對你垂涎三尺,但這個被人弄壞腦子的小嫂子也對你青睞有加啊!嫂子腦子雖有些不好使,便其他的地方可是非常健康,呵呵!孃親抱孫有望了。”
司徒麟突然想到適才夏溪穿著裡衣,光著腳丫飛奔過來的樣子,還有軟軟的身子抱在懷中的感覺,堅挺的雙胸,修長的腿,白皙的玉足,除了那張略顯稚嫩的臉以外,她的確是女人啊!驀地想到小弟也看到了夏溪衣衫不整的樣子,心無來由地厭煩起來,緊接著又釋然一笑,自己雖對她無絲毫旖念,但名義上,她畢竟已經是她妻子了。
“別笑了,看你也看過,問你也問過了,鋪子上還有許多事等著處理呢!別賴著偷懶了。”
“是。”司徒群嬉笑地道,“我這就為大哥做牛做馬去。”
司徒麟無奈地一笑,一側首,無意間看到夏溪雙手搭到窗框上,飯已經不吃了,正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司徒麟溫柔地對她笑了一下,夏溪微微側首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司徒群一旁看著,突然說道:“大哥,大嫂……”欲言又止。
“嗯,你說。”
司徒群微一蹙眉,“有點奇怪……”因為離視窗很遠,不怕被聽見,是以司徒群說話的聲音並未壓低,“以面相看,嫂子雙眸靈動有神,的確不像痴傻之人,與之交談,好似只有心志上低了些。小弟說不明白,總覺得她有些怪異。”
司徒麟沉吟了一會兒,方說:“或許這便是九度那個組織的神秘之處吧!等大夫來了自己知曉了。”
司徒群點了點頭,突然一笑,“大哥,嫂子又直直盯著你呢!大哥,你確定暫時不洞房嗎?”
“胡鬧。”司徒麟輕斥道,臉色微紅。
司徒群哈哈大笑,“大哥,我先走了。”一轉身,剛走出兩步,突然間驚呼一聲,“哎呀!”跌坐到了地上。
“怎麼了?”司徒麟大驚地跑過去,“怎麼跌倒了?”
司徒群則是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他只是覺得突然間腿軟,然後就……中邪了不成,仰頭看向司徒麟,“大哥,我怎麼跌倒了?
“……”
夏溪很粘司徒麟,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睡覺除外,只要夏溪一睜開眼睛便去尋找司徒麟。幾個侍候夏溪的下人也紛紛說新夫人雖然有些怪,卻對公子戀慕有加,一刻都不願分離。好在,這幾個下人是司徒麟精心挑選的,嘴巴甚嚴,而夏溪也被司徒麟變相地幽居在蘭亭園內,是以司徒府的下人眾多,卻只有蘭亭園內的幾人見過新夫人。
都聽說公子寵愛新夫人,只因夫人身弱,出門不易,所以便在蘭亭園內靜養,任何人沒有得到司徒麟的命令皆不得入內,違者家法侍候。短短几日時間,攀城也傳開了,待嫁閨中的女子人人都羨慕夏溪,同時也期盼著將來所遇良人能如司徒麟一般好。
這幾天,司徒麟常常是剛到商鋪不久,便被隨後追來的家僕叫回府了,原因自然是新夫人有急事找。有一次兩次急事尚且正常,但若是司徒麟剛一出府便有急事找,那便不正常了。商鋪的夥計也私下議論,公子寵愛夫人好似過了頭了。連深知底細的司徒群逮到機會都會打趣他。
司徒麟當然不會任一個女子牽著鼻子走。他前幾日那麼事事順著夏溪,寵著夏溪,確是因為有份憐惜在裡面的。憐惜她所遭遇的不幸。另一方面也算對孃親有個交待。他們雖已是夫妻,司徒麟心中卻只把她當孩子。至於她為何粘著他不放。司徒麟認為,夏溪可能就如雛鳥一般,將第一位對她好的人當成大鳥了,下意識地尋求保護。想到她被那些人當成藥人對待,途中又遇劫匪,受到驚訝,所以才反常地將自己鎖在房子,三天也不見人。後來失蹤,可能也是害怕的緣故,在外面晃盪了一夜,又累又餓又怕。只怕自己是第一個對她軟語詢問的人了。
可他總不能任她粘一輩子,便決定漸漸疏遠夏溪。等大夫來了,若醫得好,他們仍是夫妻,他會盡到一個男人、一個夫君應盡的責任。若醫不好,他仍然當她是親人,供養她到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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