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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讓他守著了。”
單手撫額,洛潮問道:“我昏睡了多久?”
掙扎著稍微動了動,卻發現胸口疼得厲害,差點冷汗直流。
“兩天一夜。”流沙如實彙報。
聞言,手不覺一僵,薄唇微抿,洛潮問道:“那就是說……花月在那裡呆了兩天一夜?”
“是。”流沙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如實回答主子的每一個問題。
只見那原本還斜靠著的少年再次掙扎著起身,俊眉蹙起,說道:“把她叫過來。”
語畢,卻見那黑衣少年一動不動。
“流沙,本王的命令你聽不見了?”臉色一沉,冷月寒星般的眸子靜靜注視著那抹黑衣,睡榻上的少年頓時了渾身散發出不容反抗的霸氣來。
卻見那黑衣少年單膝跪地見禮道:“主子,流沙惟主子命是從。只是花月她現在誰的話都聽不進。”
“什麼意思?”星眸微眯,洛潮等著答案。
卻見那跪地少年恭敬說道:“請主子恕罪!花月她……”
第4卷 第176章:槍械天才暴走了4
似乎是有些糾結,流沙卻還是說道:“她現在一心製作她的東西,對周圍的人都不關心。在她眼裡……根本看不到任何人。”
這樣的答案,不是洛潮所能接受的。
這算怎麼回事?
如果說前半句話他還舉得那是她研究機關入迷的表現,那這後半句則是讓他不覺心生不安了。
什麼叫眼裡看不到任何人?
難道連他也看不到了不成?
“扶本王起來。”低低的聲音命令道。
“主子,您還沒恢復……”流沙連忙起身,攙扶住正掙扎著要起來並打算下床的少年。
終究拗不過。
最後只得將一旁的雪狐裘給自家主子披好,然後連同兩名侍衛一起攙扶著,這才能勉強走路。
強忍著那肩膀連帶胸口傳來的疼痛,洛潮緩緩走出了這營帳,轉到了隔壁的營帳裡。
簾子緩緩挑起,裡面的褐衣少年先是一愣,旋即迎了過來:“主子,您醒了?”
趕緊攙扶著洛潮到這營帳裡的氈墊椅上坐下,又拿來一旁的一條毯子蓋好,流河道:“主子,您有事吩咐一聲便是,何必要親自亂跑呢?”
星眸一掃,洛潮便看到了那角落裡的燭燈下的小身影。
一張小小的桌案上,擺放著很多的材料。
桌案底下,放著那個熟悉的揹包。
揹包開啟著,並排著很多的工具。
而那個孩子,則是全神貫注地看著手中的東西,小手不停地搗弄著。
她的旁邊,還有一副碗筷和兩樣小菜,卻一動未動。
“花月。”涼涼的聲音喊了一聲,伴著一聲低低的咳嗽。
燈下的孩子沒有任何的反應,脖子上纏著一層白布,自顧自地忙著手中的東西。
“花月,過來。”洛潮又喊了聲。
那小身影依舊沒有反應。
流河見狀,連忙過去,對著那個孩子道:“花月,主子來看你了,正尋你過去呢。”
卻見那孩子只是抬眼看了看他,然後繼續手中的活兒,似乎對他之前的話充耳不聞。
看著那孩子木然的神情,涼月星辰般的眸子裡忽然閃過一絲心疼。
薄唇微抿,洛潮說道:“扶本王過去。”
第4卷 第177章:槍械天才暴走了5
說著,流沙流河各攙扶一邊,架著洛潮到了那燈下。
身後,有侍衛將那鋪了氈墊的椅子挪過來,讓他坐下。
手微微伸出去,緩緩的,緩緩的,揉了揉那軟軟的短髮。低低的喊了聲:“花月。”
那個原本還在專注自己手中物什的孩子忽然一僵,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慢慢轉過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洛潮。
小嘴張了張,頭微微一偏,那孩子很不確定地喊了聲:“哥哥?”
強扯出一絲笑,洛潮道:“是啊,花月,做什麼呢?本王醒了,都尋不到你。”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看著手中的東西,又看了看這眼前笑得虛弱的少年,很認真地說:“哥哥受傷了,哥哥因為花月受傷了……我殺人了……我把小天叔叔殺了……我沒有保護好哥哥還讓他受傷了……”
有些斷斷續續,甚至讓人懷疑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所以,所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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