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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哈利笑了笑，“不過也有犯錯的時候。”

“沒有人永遠不犯錯，即使是梅林也做不到。”

“但是隻要能彌補就不算，不是嗎？”哈利轉過頭去看他，“或者不被發現，那就不算，不是嗎？”帶著狡黠的光芒的綠眼睛盯著斯內普空洞而又深邃的眼睛，似乎在鼓勵他什麼。

看著救世主滿臉的光彩，斯內普沒有說什麼，但是他了解那些話其中的意思。

“不害人，不搗亂，不侮辱別人，做錯了的話也能改正。”哈利看著斯內普，臉上帶著幾乎可以稱作快樂的神采，“西弗勒斯，你說呢？就像是勇氣——它可以成為一種最為強大的武器，也能成為傷害自己的兇器。”

這確實是正確的理論。斯內普轉過頭去看向前方。

哈利也不再說話，不過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還算不錯，至少相對於昨天那樣的劍拔弩張來說。實際上哈利昨天確實做了一件錯事，他讓斯內普看他，真正的目的是讓他看他的眼睛——一雙像莉莉的眼睛……斯內普會保護他也完全是因為莉莉，而他卻並不覺得這樣被保護有什麼好的，他一點兒不稀罕這樣的保護！

至少，在夢裡的時候，他還是那個幽靈的時候，他跟斯內普還是平等的！

太陽昇到正當頭，哈利停下了馬車，他們需要吃點什麼，而現在路邊連個餐館都沒有！

“嘿，尊敬的先生們，你們有什麼吃的嗎？”剛才那個被哈利放了竊聽咒的馬車趕了上來，那個趕車的老頭捂著肚子，對哈利揮了揮手。

“我們……”

“沒有。”斯內普搖了搖頭，直接在身後按住了哈利的肩膀，“沒什麼吃的，只夠我們自己堅持到碼頭。”

“漢姆老爹，不能求那些喪盡天良的貴族！”剛才哈利他們聽到的那個粗魯的男人的聲音從馬車上響了起來，“母牛帶了吃的，有她給我們分，別求那個貴族！”

“哼。”斯內普冷冷哼了一聲，“作為男人，分享女人的食物並不以為恥，真是不求貴族的高尚的行為。”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羅伊納的心計

斯內普的話讓那輛車裡的很多人臉色都變了，他們有人馬上厭惡地丟開那個被稱作“母牛”的女人的食物，有的甚至站了起來想要教訓一下斯內普，而那個漢姆老爹只能不斷地勸解：“這裡距離碼頭很近，你們鬧市會被發現的，招惹貴族，大家都會惹禍上身！”

漢姆老爹的話很對。即使有不冷靜的人也冷靜了下來，他們默默撿起剛剛被丟掉的食物扔給母牛，然後從她帶著的籃子裡拿走乾淨的食物去吃，只有母牛，她滿面堆笑，毫無任何異議地吃下那些被那些人糟蹋過的食物，就好像這是她的榮幸。

“嘿，母牛，你這丫頭也不需要吃那麼多，還是上好的白麵包！”剛才那個粗魯的男人大聲嚷了起來，走過去要搶走母牛身邊小女孩的白麵包。

“不！她還小！”母牛抱著小女孩往後躲了躲，但很顯然，那個男人的話引起了很多人的贊同，他們貪婪地看著那塊白麵包。

白麵包，即使是貴族也不容易天天吃到的美味，尤其是那個小女孩手裡還有一小塊的燻肉——這簡直就是天賜的美味！可比干巴巴的黑麵包強多了！

“不！求你們！”母牛幾乎擋住了所有人的覬覦，但是她卻不能擋住這些人的力氣。

“讓開！你們這群愚蠢的男人！”就在母牛被抓住胳膊摔在一邊的時候，一個金色的身影從斯內普他們這邊的馬上上跳了過去——是戈德里克，他還是穿著閃亮亮的裙子，金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手裡還拿著一把劍。

劍是非常難得的寶物，現在，這把劍指著其中一個手已經抓住了小女孩的男人的脖子。

“愚蠢而又粗魯的傢伙！”戈德里克對於這個平時對他的平靜，現在終於知道適用於什麼情況了，他一腳踹飛了那個抓著小女孩的男人，冷冷地哼了一聲，“現在，誰敢搶她們的食物，我就砍了他的頭！”

“千萬不要！”漢姆老爹急忙過去拉開那個男人，“這位高貴的小姐，請收回您的寶劍。您知道，這兩個——這個母牛跟她的女兒，根本不值得您的幫助，她們是卑賤的女人，從事最下賤的工作，所以您無需為她們擔心……”

“滾。”戈德里克踹了漢姆老爹一腳，伸手過去拽住了那個抱著一塊麵包哭得滿臉髒兮兮的小女孩，“跟我過去，好嗎？”

“哦，這位仁慈的小姐，您真是太仁慈了……太仁慈了……”那個被稱作“母牛”的女人一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