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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分析出這麼多,幾個人一下都有點沮喪,如此看來這個棺材是開不得的,原來要防盜墓的最好方式不是把墓室做堅實,而是把棺材粘在墓的頂上。
正在幾個人愁眉不展時。忽然,一個人打了個招呼,讓其他人看向一邊。就在視線轉向哪裡時,他們就發現,除了這個棺材,在這個墓室裡,竟然還有一個特別奇怪的東西。那東西其實本身並不奇怪,然而墓室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倒轉的,只有它是正著放的。
他離得有點遠,朦朧之中看著,像是一隻什麼動物的雕像。
4。過去的事情
當張海客講到馬庵村時,我心裡就一沉,想起悶油瓶進入青銅門後,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的經歷,包括一些聽聞,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竟然在這裡交會了。我和悶油瓶在長白山分別後,很多事有了很多意想不到的進展,這些發展雖然沒有我以前想象的那麼驚心動魄,但它所帶來的資訊量遠遠超過了我的想象。我在這件事情之後,明白了一個道理,很多事情的謎題和真相你不用刻意去追尋,等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之後,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浮現出來。
有一個哲人說過,只有在退潮時才能看到有誰沒穿底褲。或者用一個更加貼切的例子來形容的話,就是當你刻意尋找一件東西的時候,你往往翻遍整個家都找不到,但當你不再刻意去尋找的時候,它總會在某些時候突然出現在你面前。
有一些謎題就是這個樣子。
我頹廢了很長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中我一直在同時經歷兩種狀態,一種是極其沮喪,什麼都不想做,就想躺在躺椅上面,回憶著以前的一些片段,然後想著當時的一些選擇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會是怎樣的一種結果。想著如果我不是那麼糾結,不是那麼的有強迫症,我很可能一步一步走向另外一種生活中去,也許會比現在更加愜意。
從很多層面來說,不知道一件事情遠遠要比知道好很多,懂得要比不懂得痛苦很多。
另外一種狀態就是我不停地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有些事情再不想做,我也必須去做。
所以我一直在這樣矛盾的心態下,打理著三叔的鋪子。一開始,因為沒有潘子,很多事情都只有我一個人,做起來舉步維艱,當我想沮喪、想退出的時候,我就想想潘子在臨死前給我唱的那首歌。
“小三爺要往前走,小三爺不能往後退。”
我沒有資格後退。
在這樣的生意場上,所謂的往前走其實只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如果在這種事情上就退縮的話,我真的會對不起很多人,所以我一直努力著。
到了第二個年頭的第二個季度,很多事情都被我整理了起來。我發現了一個訣竅,原來當一件事情你已經做得非常完整的時候,特別是你已經跳過了原始的積累階段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事情就變得愈加簡單,因為你有機會犯錯,你有機會掉頭,而你整體的一個收益情況如果大於你的虧損,你的這個體系就能活下去。
更好的是,三叔的很多竅門我已經慢慢摸到了。
到了第三個季度,我自己慢慢把一批不太適合我的夥計淘汰,一個一個換上適合我的,雖然說情況沒有三叔那時候風生水起,但是盤子執行得十分順暢。
看著現金流源源不斷地進來,我慢慢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些信心。我發現自己也不像以前想得那麼廢柴——成功原來是有方法的,而且並不困難。
在傳統渠道開發完之後,我一邊培訓,一邊做著之後的計劃,就去拜訪些故人。最容易拜訪的當然是小花他們。小花至今還住在醫院裡療養,之前因為頹廢我沒有太多關注他的傷勢,他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在那邊隊伍的經歷我在當時甚至是一無所知。
秀秀一直在照顧小花,我不去找小花一方面也是因為她,因為霍老太太的事情對她的刺激太大了。但經營三叔的鋪子時,我學會了很多可貴的品德,比如說面對痛苦,我知道,時機到來的時候,逃避是最糟糕的解決方法。
痛苦只有發散出來,才能慢慢減輕,壓抑對之並沒有對大的作用,痛苦達到高峰之後必然會走下坡路。
幾次拜訪之後,秀秀對我的不適應就慢慢消除了。我在北京待了段時間,專門去幫小花處理些家族的事務,因為本身我在南方依託三叔的關係和勢力也慢慢有了一些話語權,也讓我有更多的資格幫助別人。
這些資格其實我並不需要,但是有了之後,似乎也就無法捨棄。
一切都理順之後,我才和小花他們開始討論之前所發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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