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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十幾米,山洞就已經被一堵混泥土牆給堵住了。
羅遠猜測這堵牆估計是末世剛出現時砌的,如今這兩三年過去,牆壁已經被腐蝕的相當嚴重,又因為壞境潮溼,看上去顯得有些發泡發脹,表面佈滿了裂縫,或許只要輕輕一推,就轟然倒塌。
他用感知探查了一下,牆壁後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發現,便退了回來。
他不是好奇心過重的人,沒有尋根究底的興致,況且以他如今的實力,就算牆壁後面有著什麼可怕的存在,他也絲毫不懼,畢竟再強也總不可能是頭八級變異獸吧。
而八級以下,除了七級可能有些危險,其餘等級的生物,對羅遠而言,完全就是送菜,來一頭殺一頭。
接下來,羅遠把礦洞的角角落落,用氣勢把棲身在這裡蟲蟻清理了一遍,又出去,撿了一大堆枯枝以及落葉,抱近礦洞。
躲在不遠處樹梢上的變異人,看看羅遠忙忙碌碌,她抓了抓腦袋,臉上盡是迷茫,見羅遠這次走進礦洞,久久沒有出現,耐心的等了一會後,她漸漸有些坐立不安了。
她探頭探腦的張望了好一陣,遲疑了一下,身體一躍,朝洞口跳去。最後躍到礦洞旁的一顆大樹上,眼睛緊緊的盯著礦洞,似乎想透過藤蔓的縫隙,看看這個形象奇異的同類到底在幹什麼。
可惜,礦洞外面藤蔓實在太過密集了,無論怎麼看,也看不到對方絲毫的蹤影。
……
羅遠把落葉堆在一起,意志一凝,空氣中似乎有種無形的波動閃過,落葉頓時無火自燃,他放上幾根纖細的枯枝,很快一個火堆就升起來了。
以他在黑夜中都能目視的變態視力,自然無需火焰。只是人類的習慣,總是嚮往光明,除非碰到雨天,否則一般到了夜晚,羅遠總會習慣性的升起一團篝火。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外面似乎起風了。
這個礦洞的位置並不好,處於幾座山峰的風口,風吹過這裡時,總會發出陣陣鬼哭狼嚎聲。
隨著狂風吹過礦洞,洞口垂下的藤蔓隨風飄舞,在篝火下,留下無數的陰影,彷彿鬼爪一般張牙舞爪。
這時枯枝折斷的清脆聲,在洞外響起,很快外面就出現了一個纖細的人影。
她不斷都洞口徘徊,偶爾透過藤蔓的縫隙,朝洞內張望。
羅遠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不用想也不知道外面是誰,他撿起一根枯枝放在火堆上,也不想管她,他相信這個膽小謹慎的變異人最後還是會進來的。
果然,沒過多久,外面垂下的藤蔓就被撥開,一個靈巧的身影輕輕一閃,進入礦洞,她弓著身子,身子貼著洞壁,一邊緩緩的移動一邊緊緊的盯著羅遠,彷彿一隻隨時都會炸毛的小貓。
很快,她就走到角落,蹲了下來。
看的出來,這個變異人並不畏懼火焰,不過想來也是,她以前畢竟也是人,雖然人類記憶不在,但潛意識之中依然還有殘留。
羅遠沒有做任何能引起這個變異人警惕的動作,也沒有試圖和她交談,在火堆裡扔了幾根枯柴後,便閉目用意志錘鍊身體。當然,他也不敢完全對變異人放心,始終有一絲精力放在外界。
變異人之所以不再歸為人類,不僅在於外表發生獸化,就連人格都被獸性侵佔,雖然她一路表現的相當無害,本質上她跟外面的肉食類變異獸無異,肉弱強食才是她的真正的本性。
之所以一路表現的非常無害,兩人長得相似讓她以為是同類,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則是羅遠表現的比她強大的多,若是兩者顛倒過來,看在同類的份上,他性命或許能保住,但變異人面對一個長得相似異性,在生理繁衍本能的驅動下,發生一些強迫性的不可言說的事情,幾乎是無法避免。
……
不知道是大腦四維化的原因,還是這段時間風餐露宿的緣故,這段時間,他發現自己的意志進步飛快,飛行時倒還不明顯,表現在內視中,便是,內視中他能看到更細微的存在。
像是以前,他最多隻能看到毛細血管以及毛細淋巴管這一類的組織,而且就算這些,也只能看到前端較大的一小部分,到了末端就已經無能為力。
但如今,他卻已經能清晰看到整根毛細血管,以及同樣包括在裡面流動血紅細胞。
如果說血紅細胞在意志微觀視覺下還微不可察,稍不注意還無法看到,那麼比紅細胞大上不少的體細胞,就清晰了不少,那一個個連成一片如芝麻大小的體細胞,如排列整齊計程車兵,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