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襠部委頓了下去,臉色一陣煞白,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白眼一翻也差點背過氣去。
原來是一條大狼狗咬了他的小兄弟。
李致遠見場面已經超出了自已的掌控,立即用意念吩咐“黃牛執事,停止攻擊,撤退。”
立即,正要撞向一個小混混的老黃牛,身形突地一頓,哞叫了一聲,隨著黃牛執事的哞叫,盟軍隊伍停止了對小混混們的攻襲,跟隨著黃牛執事,一起跑掉了。
跑走後的一群家畜並沒有呆在一起,散了開來,各回各家去了。
現場一片狼藉,車窗洞破的四輛車,一地的碎玻璃渣子,眾小混混們,有的斷了胳膊,有的傷了腿,有的頭破血流,最慘的是葛壯,襠部被狗咬了一下,雖然沒有把那玩意咬爛,但如此敏感的一個部位,被咬後的疼痛自不待言,除了四個跑得快的沒受到重傷,剩下的小混混都是一臉的屎尿,而且受了不小的創傷,躺在地上像蟲子一樣地扭曲著,抽搐著,呻‘吟著,地上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第18章 野山雞蛋
卻說豬場這邊,李金山找來一個梯子,爬上去番強出院,開啟了豬場的大門,李致遠母親和劉小芳這才得以出來,三人心急如焚地朝劉小芳家奔去。
跑到翠花超市門前的那條大路上時,遠遠看見一大堆人,鬧哄哄地圍在超市門口,門口地上還躺著一大堆人,四輛車停在一邊。
見這情景,三人便知道架已經打過了。忐忑之下,便心急火燎地跑了過去,只是跑到近旁時,現場的情景讓他們三人摸不著頭腦。
只見地上躺著一大片城裡青年,都受了重傷,另外四個只受了點輕傷的青年正陸續地將傷者往車上拖扯。
而翠花超市門口,寡‘婦馬金香正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婦女拖抱著,送去村衛生站。
最讓三人擔心的李致遠,卻是安然無恙。
看到李致遠沒事,三人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一顆心終是放下了。
李致遠站在翠花超市門口,大聲對村民們道“好戲結束了,大傢伙都散了吧。”
有關村裡的家畜突襲葛壯一夥的現像,眾村民心中還有疑問,這時候都不由開口向李致遠詢問,李致遠作出一副茫然之態,攤手道“我哪裡知道。”要麼就是:“我也正想問你呢!”
於是就沒有人再問。想想也是,他們不知道,李致遠哪裡知道?!
一場鬥毆就這樣結束了。
葛壯一夥被拖扯上了車,四輛被撞破玻璃的車灰溜溜開走了。
這幫小混混,大多數傷的不輕,必須立即送到醫院救治,一筆不菲的醫療費是免不了的。
李致遠支散了眾村民,便朝村衛生站走去。說到底,馬金香也是因為這場鬥毆受傷的,不去看一下,還真說不過去。
村衛生站裡,用布簾遮住的診床上,脫掉了褲子的馬金香爬在上面,正在接受許小露的診治。
許小露才一碰她,馬金香便喊痛。
許小露問:“你哪裡疼?”
馬金香答:“屁股。”
“屁股好好的沒事呀!”
“好像,好像是屁股上面一點。”
“那可能是傷到尾椎骨了。骨傷我看不了,去縣城大醫院吧!”許小露說著,為馬金香的疼處塗了一些紅花油。敷衍了事。
“哎喲,許大夫,去縣城還是算了吧,俺家小櫻還小,沒人照顧呀!”馬金香作難道。
才說到這裡,李致遠走了進來,問道“馬嬸傷的不重吧?”
說著便朝裡走,裡面坐著的何賽雪立即伸手製止道“別進去,正在診治呢!”
李致遠聞言立即停住步子。
何賽雪盯著李致遠問:“剛才這場鬥毆,到底是咋回事,你跟城裡那夥人是怎樣結的仇?”
李致遠擺了擺道“這不管你事。”
“當然管我事,別忘了,我可是村支書,村裡發生這樣大規模的械鬥,我當然有權過問。”何賽雪秀眉一軒,喝道。如果不是因為腿傷不方便走路,這事她是必管無疑的。
“我已經解決了!”李致遠瞟了何賽雪一眼,故意岔開話題,大聲問“馬嬸,你沒事吧?”
“屁股都摔成四瓣了,還能沒事?”馬金香委屈地道。
李致遠知道寡‘婦馬金香愛開玩笑,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實話,於是又問許小露:“許大夫,馬嬸傷的重不重?”
“可能是傷到尾椎骨了,我看不了,要不你給幫忙看看……”許小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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