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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這樣而已,她沒那麼討厭繼父。
如果討厭,她也不會跟他生活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你告訴我吧!我繼父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你告訴我,我回去之後立刻叫他改,他很聽我的話的,我叫他改,他一定改。”
鍾秀抱著他不肯讓他走,而臉昂得高高的,一副哀求他的模樣。
她就這樣昂著臉求他……
烏家慶心口一慟,他從來沒讓個女人如此貼近她,而且她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觸動了他心裡某一根心絃。
他的心因此而被撩撥……而這是不被允許的,因為他太清楚自己的身分——他是個有老婆的人,他怎麼能再對別的女人心動?
但……但寶貝的情況不一樣。
他沒說要愛她,只是,她那個繼父未免太可惡,他憑什麼三更半夜跑到寶貝的房裡去?
那個禽獸,他想做什麼,他也是個男人,難道他會不清楚嗎?
而寶貝她竟還傻傻的,為了那個禽獸不如的繼父,還求他別找她繼父算帳。“他……不是三更半夜跑到你房間去嗎?”
“對啊!”
“那你還不生氣?”
“我是很生氣啊,但是——”等等,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鍾秀這才突然想到自己剛剛講了什麼,讓烏家慶如此生氣。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望著烏家慶。“你以為我繼父去我房裡是想要對我……那個!”鍾秀說不出“非分之想”四個字,她覺得那太噁心了。
“天哪!你想到哪裡去了,他是想叫我喝甜湯。”她沒好氣地解釋著。
“只是喝甜湯!”
“要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他要對你……”呃——烏家慶愣了愣,他說不出那可怕的字眼。總之,算了,沒事就好。
烏家慶因誤會解開而鬆了一口氣,但就在這個時候,他跟鍾秀兩人不約而同的聽到“鏘”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他倆不約而同地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要死了!是她繼父。
只是他幹嘛那副嘴臉,如喪考妣似的——鍾秀再從繼父視線所及的方向找過來。
啊~~完了!她還跟烏家慶抱在一塊,也難怪她繼父會一副看到鬼的模樣。
天哪!她繼父衝過來了。“你快逃。”她推著烏家慶要他快跑。
“為什麼我要逃!”
“別說那麼多,快走、快走——”鍾秀拉著他要跑,但慢了一步,她繼父在他倆有所行動前,就已經衝到了烏家慶面前,而且還搶走人家的鋁棒。
“你幹嘛啦?”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這個臭小子?你是不是就是為了這臭小子,所以才每天一大早就出門,每天累得像狗似的回來?你是不是為了他才想學做飯……”
“你想哪去了!我哪有喜歡他啊?”鍾秀真想叫她繼父閉嘴,他把她所做的事全都講出來了,教她以後怎麼見他?“你別胡說。”
“我胡說!我若真的胡說,那你倒是跟我講講,你剛剛為何抱著他?”
“我抱著他!”
“別說沒有,你剛剛就是這樣抱著他,我都看到了。”郝珍貴不只說,他還做給女兒看,而烏家慶被他抱得好尷尬。
“你不要這樣啦!”他這樣發神經,她會覺得很丟臉耶!
鍾秀趕緊把她繼父拉開來。“總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郝珍貴再確認一次。
“真的。”鍾秀頻頻點頭,再三保證。
而她這樣,她繼父又有話要說了,他轉過臉去罵烏家慶的沒眼光。“我女兒這麼好,長得美、個性佳,你為什麼不喜歡她?枉費她每天起個大早,到你家去幫你收拾房間,你知不知道她從小到大,連碗熱湯都沒煮過?
“為了你,她削破了幾百次自己的手指頭,而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她是我的心肝寶貝,而你憑什麼不喜歡她?”郝珍貴說得口沫橫飛,而鍾秀一點也不覺得他這樣是在誇耀自己。
他這樣讓她好糗、好糗;而她繼父不知道,卻打算“落落長”地一直講吓去。
“你不要講了……”鍾秀低喃著求繼父。
“我為什麼不要講,你對他那麼好,他卻不懂得珍惜,這種狼心狗肺的男人——”
“我叫你不要講了。”鍾秀生起氣來,是搶下繼父手中的鋁棒,氣得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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