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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討厭我嗎?”
“討厭你什麼?”烏家慶接過她手中的優腆,細心地幫她擦藥,而鍾秀從來沒見過他如此溫柔過。
從她認識他的第一天起,他就像是隻刺蝟似的,全身都是刺,他排斥她,不准她靠近他一小步,所以在她印象中,他是脾氣易怒而暴躁……
她完全沒想到他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你不討厭我什麼都不會、不討厭我不夠獨立嗎?”
“不,我不會討厭什麼都不會、也不會討厭不夠獨立的人;我討厭的是明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明知道自己不夠獨立,但卻一點也不想改變的人。”就像鍾秀那樣。
她明明可以反抗父母之命,不要嫁給他的,但她卻選擇了順從之路,那才是他討厭的型別:而寶貝——
是,雖然她有點像鍾秀,因為兩個人都不會做家事,看起來就是千金大小姐的命,但寶貝跟鍾秀不同。
寶貝雖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但她卻試圖改變。
瞧!她不是在學著打掃,學著獨立過生活,所以她才出來工作的嗎?
他想,寶貝的這些企圖,絕對是他那個未曾謀面過的妻子一輩子都不曾想過的改變,所以寶貝跟鍾秀一點都不像。
“我知道你很努力。”
“你知道我很努力!”她很訝異。
“而這就夠了。”只要她努力,那麼她所有的缺點都不是缺點。
烏家慶試著鼓勵她,但鍾秀卻沒有欣喜的神采。因為——
是嗎?這樣真的就夠了嗎?那如果她現在跟他說,其實她是鍾秀,她是他的妻子,那麼他會怎麼想?
他還是不在意嗎?
鍾秀看著烏家慶。
她這才發現,其實她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喜歡這個男人;很莫名、很奇怪的,她就是喜歡他,就從——就從她見到他的照片那第一眼起吧!
她想,她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的,她才會不顧一切的想要嫁給他,只是他的拒絕太傷人,所以她低不了頭跟他說她其實好喜歡、好喜歡他。
“你怎麼了?!”天哪飛這女人在幹嘛?她怎麼說哭就哭啊?!
烏家慶從來沒見過這麼怪的女人,他又沒罵她!她哭什麼啊?“是不是很痛?”他看她哭,連忙的幫她膝蓋上的傷吹一吹。
他這一吹,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蠢事!
他竟然在幫個女人吹傷口!
她以為她是誰啊?
烏家慶驚退了兩步,目光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直盯著她瞧。
鍾秀忙著擦眼淚,不敢也不想讓他看到她哭。“對不起。”她失態了。
鍾秀連忙掩著臉,不敢讓他看到她哭泣的模樣,她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她要回家了。
鍾秀因為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裡竟愛著這個連她的面都不想見的男人而覺得自己好可悲,於是是連聲再見也沒說地轉身就跑。
“喂!”她幹嘛說走就走啊?他又沒對她怎麼樣?
烏家慶追了出去,恰好遇到豪哥來找他。
“那個人是寶貝吧?”豪哥一來就被鍾秀撞個正著,而且還看到她在哭,他的直覺反應就是家慶把人家怎麼了。
“唉!你這小子別人在福中不知福,有那麼好的女孩子喜歡你,你不知道要惜福也就罷了,幹嘛欺負人家?”
“我沒欺負她呀!”
“那她幹嘛哭著跑開?”
“我怎麼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本來在幫她擦傷口,然後她掉眼淚,然後他也不過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哭著跑開了……
唉~~女人……他哪知道她們會那麼難懂啊!
等等……他剛剛是不是聽漏了什麼?“你說寶貝她喜歡我?”
“要不然呢?”豪哥從來沒見過像家慶這麼呆的呆頭鵝。
他一把把烏家慶推開,進到裡頭去,還不請自來的開啟人家的冰箱就從裡頭拿了兩瓶啤酒出來,一瓶丟給烏家慶那隻呆頭鵝。
“我問你,她要是不喜歡你,人家幹嘛放著在家裡當個千金大小姐不做,要來你這幫你打掃、做飯。”
“她幫我打掃!”烏家慶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家裡的慘況,這樣算是有打掃?!呃——好吧!算她有那個心好了。
但——“煮飯?”有這回事嗎?
“要不然你以為你每天的晚餐從哪來的?”
“我以為是你買給我的。”
“我又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