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目光注視著天際的彩雲肆意遊曳,不斷的變化著姿勢,無拘無束。一時間她的眼裡充滿了羨慕。她猛得坐起身來,扭頭看著不 遠處倚著樹幹沉思著的黑衣青年,她的臉上充滿了幸福。
她的傷已經好了,他沒有說過要趕他走,她也沒說過要走。半的月來是她覺得自己像天上的雲彩一樣,是這一生中最自由的時候,從來 她就是被禁錮著的,因為她四大家族培養的殺手。每天面等待著她的是殘酷的訓練,從十五歲開始,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斷地殺人,四年了,她厭倦了這種生活。
天邊的雲朵不知什麼時候失去了色彩,天就這樣狠狠地黑了下來……
她一回頭髮現他已經不見了,抬眼望去,山邊的小樓已經亮起了油燈,在黑暗中看起來是那麼地溫馨而恍惚。
她微笑地站起來,拍拍身上塵土,抬腳往小樓走去。
突然,笑容凝結在她清秀的臉上。因為身後鬼魅般的出現了一個白袍中年男人。
“小路,你還在這裡幹什麼,跟我回去!”
她抬頭看了看山邊的小樓,戀戀不捨地行禮說:“是!主人。”說完她緩緩地跟在白袍人的身後,不時地回頭看著那映在窗上的人影,眼裡的淚水已經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劃落,心裡吶喊著:為什麼非得我離開我愛的人呢?我根本就不適合做殺手,為什麼命運如此捉弄我?
春雨多情地變幻著輕靈的身姿隨風飄落,溫柔地令人心碎。
高高的角樓上,一個桃紅衣衫的少女輕倚著欄杆,眺望著遠方被溫柔沉醉的青山綠水,一臉地思念。
白袍中年人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沉聲說:“你要知道做殺手就必須無情,否則就會死在敵人的劍下。”
少女清秀的臉上一陣驚恐,倉皇地轉身行禮。
他的臉隱在一張白銀面具後面,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看見孤鷹般桀驁的眼睛。他冷冷地說:“有新任務下來了,去殺了‘天涯浪子’洛日楚。”
一剎那,她的臉上驚恐萬分,痛苦地說:“為什麼?”
他的雙眸立時暴射出無比的怒意,喝道:“大膽,這是你可以問的嗎?哼,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再去執行任務了。”說完拂袖怒氣沖天地走了。
她混身瑟瑟發抖,剛才他說從明天開始也不用執行任務了,就是意味著她的生命就將結束了,而時間就是明天。
要一個人數著時間等死是何等痛苦的事情,而且她心上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不,不能坐以待斃,天黑後我一定要殺出去,就算死也要見他最後一面……
雨夜。
她已經換上了黑色夜行裝,什麼都沒帶,只帶上她所有的錢,這四年裡她確實用生命換來了很多的錢,當然還有她的劍。她知道主人一 定已經下了命令,看似平靜的外面,不知潛伏著多少殺手。
她從窗戶偷偷躍出,隱入了黑暗中,濛濛的春雨到了晚上竟是那麼的涼。
她打算哪道門都不走,從左手邊的桃樹林穿越圍牆而出。她剛一潛入樹林,只見一道寒芒亮起,飛一般划向她的咽喉。
驚慌中她頭一低,人如穿簾乳燕一般從寒芒下飛出,一回身劍尖輕顫,化出六道劍影,飄忽不定的卷向那偷襲的人。
劍光照亮了他的臉,一張俊秀的臉,她不禁低呼:“阿琅!”原來剛才偷襲她的竟是從小一起訓練長大的玩伴,當下連忙撤回了劍招。
他臉色沉沉地說:“你走吧!前面一個是阿婧。”
她激動地說:“謝謝!”說完不敢久留,急忙往前趕去。她的眼淚混合著雨水滴落在青青的草尖,骨碌滾落在黑色的土地上,誰說殺手就一定無情呢?
她一眼就看到了阿婧一身緋紅站在桃林的盡頭,如一朵在雨中綻放的桃花,那麼的清麗。
阿婧回過頭來看著她說:“小路,你為什麼得罪主人?”
小路遲疑了一下說:“因為我愛洛日楚。”
阿婧冷冷一笑說:“就為了一個男人?”她手中的五尺長鞭已經如同一條游龍出海一般,一躍而起,猛衝她的咽喉,一見面就是奪命的招式。
小路長劍一揮,斬向長鞭。
阿婧一聲輕笑,長鞭如同長了雙眼一樣,從她的劍鋒下游走了,“嗤”地一聲劃破了她的左肩的衣衫。
小路大驚,要不是閃地快,她非被長鞭劃出一道血槽不可。
阿婧輕蔑的說:“只要你能過了我這關,你就可以出去找你的情郎了。”說著她的手一緊,鞭影如狂風暴雨般地攏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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