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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昨日是不是就聽吳先生說起他被一個女人勾、引之事?”
蔣夢瑤狀似無意的提起這句話,張氏立刻會意,說道:
“是,昨日我也聽說了,吳先生是咱們公子麾下最得力的馬首領,相貌不俗,人品不俗,招人惦記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聽吳先生說,那名勾引他的女子也委實太多浪、蕩,青天白日只著一身粉色紗裙與鵝黃肚兜,連褙子都沒有穿,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內里肌膚,吹彈可破,美豔不可方物倒是真的,吳先生就假意與她調旋一番,便宜是被他佔盡了,可是饒是吳先生這樣的風流,也不敢真的將那女人收在身邊就是了,這樣水性楊花,將來必定是人盡可夫的,到時候若是再給他戴個什麼綠殼帽子,那吳先生可就毀了一世英明瞭,便就與之風流一回,將她打發走了。吳先生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堂姑爺這般一表人才的男子,身邊自然多的是女子愛慕,也是堂姑爺命中帶桃花,註定要娥皇女英共處之,享盡齊人之福的。”
蔣夢瑤聽了一副後怕的模樣:“真是想不到,如今的女子竟這般大膽。”眼神撇過臉色一白的蔣纖瑤身上,只見她聽了張氏的話,竟也驚訝的發不出聲音了,即便身後的家丁鬆開了她的嘴,她也不敢再像剛才那般囂張的指責李清和寶鵑了。
李清聽了這話,卻像是聽到了由頭,青紫的雙眼瞥向了蔣纖瑤,見她神色尷尬,又想起她昨日回房時,神色驚慌匆忙,身上穿的可不正是那粉色紗裙,鵝黃抹胸嗎?衣服能不能透出內里肌膚他不知道,可是她昨日穿的那樣放蕩他卻是親眼所見的,還能有假?
當即站起來,指著蔣纖瑤怒罵:
“好你個娼、婦!你揹著我與男人廝混便就使得,我與通房丫頭在一道你就喊打喊殺,好,好!這件事我定要傳達京裡,要兩家長輩替我評評這個道理,看看他們是說你人盡可夫,還是說我背德喪行!娼、婦!你給我等著!”
李清說完這話,人就衝出了院子,往對面的房間走去,蔣纖瑤怕他發瘋,追趕而上,兩人又在院子裡扭打起來。
蔣纖瑤說道:“你想幹什麼?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若是誣陷,我必叫你李家也不得安寧。”
李清把蔣纖瑤的手一扯而下,冷哼道:“你說你沒有做,可人家都告到檯面上來了,人家都說你人盡可夫,水性楊花啊!偏要我來受你這冤枉氣,你飛揚跋扈我忍了,你刁蠻兇惡我也忍了,可是你紅杏出牆,我絕不能忍。”
李清當然也知道要告蔣纖瑤紅杏出牆這事兒他也不佔多少理,畢竟他沒有像她一樣把他們抓、奸在床,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別無他法了,正是騎虎難下,若是他不惡人先告狀,先咬著蔣纖瑤德行不佳的話,若是被蔣纖瑤搶先一步告去了京裡,那麼他岳母吳氏首先第一個不會放過他,他的爹孃對納妾這事兒也有看法,他爹一生只娶了他娘一個女人,自然也是不會贊同納妾之事的,更何況他和寶鵑並無名分,私下搞在一起,說出去總不是光彩的事,若沒有看見蔣纖瑤昨日的冒失行徑,他還不至於這般逼迫誣陷於她,可是現在,好像把這件事先捅到京裡,誰就多一分道理,他又如何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
當即把蔣纖瑤推開,走入了房間,將房門關上,並閂了起來,蔣纖瑤在外拍門,踢門,要闖進去。
站在對面房間門口的蔣夢瑤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府裡的家丁全都湧到了對面,這邊就只剩下蔣夢瑤和張氏,還有一個寶鵑了。
只見張氏走到寶鵑身邊將她扶起,在寶鵑耳旁低語道:
“這是你唯一一個擺脫你家姑娘,跟了姑爺的機會,若是你不想被你家姑娘打死,我教你的事千萬要記住,從今往後,寸步不離你家姑爺身後,溫柔解語,言聽計從就是你的終極武器,你家姑娘越剛,你就要越柔,柔的沒有自我,你家姑爺定舍不下你。他不是一個十惡不赦之人,雖然懦弱,但對男女之事還算清楚,你跟著他好生伺候,自不會有錯的。”
張氏說完這話,又從袖中遞了一塊鴿子蛋般大小的金子給寶鵑,寶鵑點頭對張氏道謝:
“多謝姑姑教我這些,寶鵑定銘記於心。”
說完這話之後,寶鵑便抬頭挺胸,走出了房門,也往對面走去。
張氏來到蔣夢瑤身後,對正在看好戲的蔣夢瑤問道:
“夫人,這事兒若是鬧回京城,李家和蔣家的婚事肯定得崩了吧?”
蔣夢瑤搖頭,說道:“崩不了。他倆還得在一起過下去,崩了有什麼意思?要一直這樣貌合神離的過下去,才有大意思。”
張氏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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