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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纖瑤原想上來就給蔣夢瑤一個下馬威的,可是直到進了府她都還沒跟蔣夢瑤正面說得上話,她記得從前的蔣夢瑤,兩人縱然也是不對盤,可是,蔣夢瑤每回看見她也總是會揚起微笑討好她,以為她被貶之後,會更加謙卑,誰知竟像是變了個人般,冷的叫人不自在。
突然停下了腳步,蔣纖瑤決定不走了!雙手抱胸,腳下像是長在了琉璃鋪就的迴廊之上般,無論李清怎麼提醒,她就是不走了。
蔣夢瑤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也停下了腳步,回身冷冷的看著蔣纖瑤,卻是不說話,蔣纖瑤被她看的不自在,撇了撇嘴,挑釁道:
“哼,姐姐嫁了人,好大的架子啊。竟然連孃家姐妹都不放在眼裡了。”
蔣夢瑤勾了勾嘴唇,李清卻在一旁偷偷的拉扯蔣纖瑤的衣袖,卻被蔣纖瑤一把拂開,蔣夢瑤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自己根本就不亂的衣服,說道:
“妹妹何出此言?”
蔣纖瑤冷哼一聲:“客人不遠千里之外而來,你不出迎也就罷了,如今我親自上門,你卻對我冷言冷語,給我臉色看,這又是什麼道理?”
蔣夢瑤盯著蔣纖瑤看了好一會兒後,才淡然說道:
“我如何不出迎?先前不是將妹妹從大門口迎入了府內嗎?妹妹想叫我如何出迎?要不要我親自駕車奔走千里,去妹妹家門口迎接?再說什麼冷言冷語就更是無稽之談,妹妹上門,我自高興,樂在心中,你們下車之後,我便邀你們入內歇息,妹妹又想叫我如何招呼?三跪九叩,拍馬逢迎?不好意思,以妹妹與妹夫如今的身份,只怕還受不起我這般。你們遠道而來,而按照你們的要求準備了一切事宜,準備了專門的客房,妹妹卻還嫌我招待不周,卻又是何理?”
蔣纖瑤放下手臂,對蔣夢瑤指著說道:“你,你,你就是不尊重我!待我回去稟告家人,看看到底是誰的錯。”
蔣夢瑤一挑眉,說道:“那妹妹就回去吧,我這便送你們出去也可,千萬不要屈尊降貴,委屈了妹妹,我可是擔當不起的。”
說完這些之後,蔣夢瑤便不再理會,繼續轉身向前走去,迴廊之上冷風來襲,吹得蔣纖瑤有些涼意,見蔣夢瑤越走越遠,憤憤的跺了跺腳之後,便無奈跟著上前,決定先休息一晚,明日再與她計較。
當蔣纖瑤休息了一晚,像個鬥雞一般重整旗鼓,決定再去找蔣夢瑤鬥上個三百回合。
可是,接下來一連好幾天,蔣夢瑤都沒有再出現在蔣纖瑤夫婦眼前,這不免使蔣纖瑤更加氣悶,使李清頗為殘念。
她大老遠的來了,這個女人竟然就給她看這樣的臉色,是誰給她的勇氣?從前大房一直是在二房的壓迫之下苟延殘喘的,她們二房的姑娘從小吃穿用度就絕不是大房可以比擬的,蔣夢瑤的父親當年是個沒用的廢物,這兩年才稍稍崛起,還是看在國公爺的面上人家才肯提拔他一把的,可是蔣夢瑤的母親卻是一個不折不扣,不要臉面的商婦,比起她的出身名門,實至名歸,蔣夢瑤就是那個披著名門的外衣,實際上卻是低下不堪的,在府裡之時,她連給二房姑娘提鞋都不配,就是她們身邊使喚的丫鬟,家道都是十分清白的良家人,比她那商婦之女要好上百倍。
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不僅處處與她作對,處處折辱於她,憑的是什麼?
蔣纖瑤坐在軟榻之上,幾個蔣夢瑤安排在她這裡伺候的丫鬟正在給她捏肩捶腿,李清正坐在窗前看書,因為蔣夢瑤還特地叫人在他們的房間闢出一角放了書架與書桌,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李清是讀書人,對書之類的東西當然是頗感親切的,原本他是以為來了關外,總要好長一段時間碰不到紙筆,誰知來了之後,這裡除了屋外還有些倒春寒之外,屋內倒是暖和的很,書本紙筆一應俱全,想來安排之人也是極為周到的,不禁在腦中想起了那張清麗脫俗的容顏。
又抬眼看了看不遠處那個橫躺在軟榻之上,神情刻薄的女子,不免在心中有了比較。
李清的比較目光,蔣纖瑤沒有看到,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因為她早上就去找蔣夢瑤,可是這府裡的人推三阻四,就是沒有人告訴她蔣夢瑤到底在什麼地方,她找了好大一圈也沒有找到,只好鎩羽而歸,回來生悶氣了。
想了一大圈,最後思緒還是定格在昨日看到的那抹帥氣驚鴻的高博身上,蔣夢瑤如今之所以這般硬氣,不就是因為她嫁給了高博嘛。
原本以為高博是個廢王,今後再無出路了,一輩子就要在關外苦寒之地受罪,可是今日她來一看,卻知這位身上的貴氣,並不比他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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