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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了，不免有些遺憾。

荷花隨著佔運光走進時下氣派非凡的老闆辦公室後，立即就尾隨一位佳麗進來張羅一應茶水、水果之類，末了還頗有禮貌地說聲，小姐，請慢用。

等招待小姐出去後，荷花禁不住噗哧一笑，道，我都快可以做她的娘了，還小姐小姐地叫喚，真羞死人了。接著她就對佔運光說，運光哥，你們民營企業還真夠氣派，瞧你這小姐的道行還真夠上道，不過門口擋駕的那位，大概是你最稱心的小蜜吧，我看就有些欠火候，她也不揣度一下我這麼大大咧咧地來找你，會是什麼人也不想想，真沒勁。

佔運光從荷花踏進辦公室起，就把眼珠子沒停地在她身上打轉，似乎就要在她身上找出當年柿子樹下的印記來。他原先攛掇荷花來他公司做，其實就是沒有忘掉她昔日的情結。現在見她這麼說，就有意地逢仰道，人家稱你小姐，分明你還是顯得很年輕嘛，連我也是這樣認為的，荷花，你越來越風采了，真的，我沒有恭維的意思。

算了吧，老了，不能同你門口那位相比了。

不，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接著，荷花便言歸正傳，把自己的來意說明，要他勸說王達敏回頭，並希望佔運光給他一個位置的一古老兒要求，都說了出來。

佔運光聽後滿口答應，但又說，就怕達敏心氣高，我這裡廟小安不了他這尊菩薩。如果他能來，我當然高興，做生意像打戰一樣，上場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嘛。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還不跟親兄弟一樣。

荷花見他這麼爽快答應了，心裡高興，對眼前這個有些過早發福的男人便多瞧了幾眼。可這時的佔運光卻被她瞧得陡地又浮現了20年前西山柿子樹下那幕刻骨銘心的情景：

那天下午，李銘和王達敏都進城了，院子裡只剩下佔運光一人在床上悶頭髮呆。荷花的父親吩咐荷花去西山自家柿子林裡摘熟柿子，荷花應聲嗯。於是她就去拿大竹籃背上，經過佔運光門口時故意問他，去不去柿子林裡討柿子呀運光哥？佔運光在床上睡不去正無聊間，聽荷花這麼問，趕緊應聲，去去去！就一骨碌從床上起來跟她去了。

他們倆在通往西山的山*上一高一低一深一淺地走著時，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什麼。說話間便到了荷家自留山上的柿子林裡。佔運光從來沒有見過柿子林，現在看到這麼一大片紅紅黃黃綠綠相間的柿子掛滿樹上，一陣新鮮感頓生，不由自主地便爬到樹上摘起了紅黃色的柿子，荷花還吩咐他該如何如何採摘。然後就自顧自摘起了柿子。佔運光見她矯捷地上樹的情形，很是高興。說，荷花，想不到你上樹比我更厲害呀。

你是城裡人嘛。荷花在別的樹上邊採邊應道。

說起來西山上的柿子與別處不同，別處的柿子必須熟到十成了才能採摘，不然就得把未熟透的柿子擱置到能夠捂熟的缸桶裡去，這就增加了些麻煩。而這裡的柿子只要八成熟就可以採摘來直接食用了，不用捂。但是沒有達到八成熟的，還是不能吃，會麻嘴。這些道理，荷花開始時都向佔運光交代清楚了。

沒大一會兒，兩人便採摘了一大竹籃熟熟的柿子。

眼看該摘的柿子都摘完了，可佔運光在不經意間便把一個根本沒有熟的青柿子也採摘下來了。荷花看到心疼地說，叫你不要採沒熟的，你又採，這不是就糟蹋它了嗎？

佔運光不信地說，我看差不多，可以吃了。

荷花說，不能不能，不信你吃吃看。

他真的用手擦了擦那顆青柿子，便塞進嘴了咬了起來，結果“噫”地一聲趕緊吐掉，說，還真的不能吃，麻嘴呢！

荷花說，告訴你不能吃，又不信，當然麻嘴了。

接著他們便撿了些比較熟的柿子到溪坑裡去洗，然後又坐回到柿子樹下美美地享用了起來。

西山上很僻靜，這裡幾乎沒有人來到，他們兩人吃著柿子，快樂無比。可是吃了一陣子，彼此都看到對方滿嘴的殘留物，紅紅黃黃的抹在嘴邊，煞是好笑，佔運光便用手為她擦拭，而她也要為他擦拭，便站起來用衣衫的下襬去擦他嘴邊。可是當她掀開衣襬時，不經意間她身上少女的秘密，都被坐在地上的佔運光一覽無餘了，陡地使他感到一陣的暈眩，原來荷花那白白的肚皮和微微隆起像鵪鶉蛋大小的乳峰都落落迭迭地晃現在他眼前了。他陡地感到混身發熱，氣也粗了起來，於是他也情不自禁地爬起來，不能自已地把她摟在胸前，抱緊緊的，弄得她氣也喘不上來了。一個少女第一次遇到這情形，多半是沒了主意，只得一任他親熱和溫存，心裡害怕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