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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掌櫃的,這就成啦?”
二人動作也不慢,沿著吳毅過來的路線,一溜煙過來。
看看堡內死透的小鬼子,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成還得咋的?像小鬼子那樣,敲鑼打鼓唱一出?”
沒好聲氣地回應並示意他們,透過射孔欣賞小鬼子近藤瘋狂表演。
近藤這個雜碎鬼子,似乎很慢滿意自己的“發明”。
手舞足蹈地牽著狼狗圍著那三個韓國監工打轉,還扯著嗓門用日語嚎喪般吼著“天皇萬歲”、“大日本皇軍萬歲”之類。
邊上一個口齒漏風的狗漢奸,則揮著胳膊,賣力地對著中國苦力,用漢語學舌。
也許是受平時凶神惡煞般的監工欺凌得太多,都歪歪斜斜站不穩了,苦力們還是歇斯底里地跟著喊。
“嘿,吳掌櫃的,甭介意!
“那個領喊的是也是韓國二鬼子,叫崔大金牙。
“就是這***帶人押著俺去郭家屯運糧,讓俺給逃了!
“待會兒逮著他,您讓俺親手宰了他個***……”
林大順瞪大眼睛看了看,居然也跟著解恨地說。
可見這韓國二鬼子,有多遭人恨!
“別介!留著這個狗東西,俺有用。這是命令!”
想起自己重要目的之一,就是拿下這些韓國二鬼子,當然是鄭重其事地低聲下令。
會漢語、朝鮮語,還會日語,哪怕是一條狗,留著自有用處。
近藤那條只會汪汪叫的東洋犬,可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剛被一個鬼子牽回它的狗屋,正可勁地嚼吧著肉骨頭,噗噗幾聲悶響,連嗚咽都沒有,就蹬蹬腿掛啦!
打鬼子只是各一槍,對付一條狗卻連發三槍?
換做後世某些網路“文化人”在場,是不是要翕動它們的嘴皮子哼唧:哼啊,如此懼怕日本東洋犬,能抗啥日?
顧不得那些畜類怎麼嘰歪的啦!
別看鬼子這處伐木場,多半也就是些浪人,或是在鄉軍人組成“護場隊”。
但真讓他們察覺了,一犬吠百犬吠,四下裡的鬼子蜂擁而來,就什麼都泡湯了。
如今避開他們嚴加防範的警戒區域,進入其內部,突破起來沒有太大的困難了,堡壘最容易從內部突破嘛。
威脅最大的還就是這條日本狗,也就是某些後世網路畜類的親爹、或是親爺爺。
狗有九條命不是?一槍斃不了它的命,一陣汪汪狂吠,豈不誤事?
因此發什麼“中華神功”,讓一隻日本狗俯首貼耳的王八(王霸)病態心思,就免了。
解決掉東洋犬,不再躲閃。
拎著帶消音器的駁殼槍,大搖大擺地從哨樓底下經過,向鬼子近藤的木屋走去。
無論是哨樓、木屋頂上的鬼子,還是躲在屋內大吃大喝的那些個。
都以為是旁個鬼子、二鬼子在走動,沒哪個費神理會。
“趙長官唉,俺看這吳掌櫃的膽兒也忒大咧!”
矮堡內,林大順不由自主地哆嗦著。
“嘿,俺現在有點知道,啥是獨狼戰術啦!”
趙振海目不轉睛地盯著鬼子屋門口聽牆根的黑影,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俺看近藤這小鬼子還狂妄個啥!他姥姥的!”
林大順一想到能弄死伐木場的鬼子近藤,牙都咬得嘎嘎響,比那東洋犬齜牙還恐怖。
鬼子近藤,全名近藤五郎,原是倭國本州島伊勢鄉間一家船東的看門人。
九一八事變後,倭國興起到中國淘金熱潮,船東一家漂洋過海到“關東州”(大連)。
近藤五郎作為下人,也跟著跑來。
起先,出於不解真情,見著中國人還有些畏懼。
慢慢地,發現許多中國人,對於任何一個日本人,都奉若神明,畢恭畢敬。
自然也就在船東家裡低眉順眼,在中國人面前卻飛揚跋扈。
再後來,其船東家一個朋友到葫蘆島開辦木材場,覺得這個聽話的奴僕可用。
就帶了過來,委以伐木場“場長”重任。
從一個跟班奴僕,到掌握數百“支那人”生殺大權的場長。
近藤五郎對他的天皇、皇軍感激之情,是出自骨子裡的。
現在成為“皇軍”處理支那土匪的,最大一處場所的最高指揮官。
這個狗東西於是更加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