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揖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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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服阻力開啟閘門,放開的是滔滔水流。
做通自己人的思想工作,讓出便於敵人進出的通道,引得的是無盡禍害。
敵人類似洪水猛獸,其兇惡程度遠勝水災、獸害。
受阻於三個方向的日偽,以為經過這麼些天的鏖戰,特勤旅已是強弩之末。
不顧風雪強勁,暫不理會遁逃進深山老林的零散“抗匪”,洪水般湧進既定作戰目標。
“電告司令部田代司令官,一木支隊竟日苦戰,突破抗匪重重阻礙,到達興隆鎮……”
儘管風雪中,還看不到興隆縣城的輪廓,但一木清直少佐已難以壓抑興奮。
這個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5月份到華北駐屯軍,就任第一聯隊第三大隊大隊長。
無時無刻不在為其熾烈的侵華夢想,處心積慮地準備著。
如果沒有意外,正是他想出一個士兵失蹤的“絕妙點子”,整出盧溝橋事變。
正是他率部炮轟宛平城,“擴大事態”正式拉開全面侵華戰爭序幕。
正是他帶隊攻打二十九軍學生團駐守的南苑,致使寶貝疙瘩似的學生兵幾近全部戰死。
也正是他在太平洋戰爭中,帶著所謂的“一木支隊”試圖充當救火隊角色。
現在,用不著他找藉口,就已開戰了。
是不是拉開全面侵華戰爭大幕,不關他什麼事。
因為這次他屬於應戰者,提前當上支隊長,且還是趕來充當救火隊的角色。
“縱火犯”心態極其奇妙,不僅對駐有重兵的興隆縣城圍而不打,而且用以困擾守敵的居然是教導團。
平津等地的黨組織雖然大部分緊急撤離,但輸送進步學生的任務還是能夠勝任的。
特勤旅教導團,沒有宋將軍學生團那麼闊氣,只有九百餘人。
畢竟初步起家的特勤旅,哪兒都缺有思想、有文化、有知識、有熱血、有紀律的骨幹。
咬咬牙,劃撥出七百餘名大中學生,編入教導團。
團長田予義、政委郭宏軒,均是東北抗日聯軍各部交流過來的青年學生幹部。
擔任營、連、排主官的,則是富有戰鬥經驗的幾十名抗聯戰士,百餘名散落錦州一帶堅持抗戰的原東北軍士兵。
鑑於“歷史上”宋將軍捨不得這些寶貝疙瘩動刀槍,遲至開戰前夕才發給步槍的教訓。
教導團的裝備訓練,可謂是一等一。
著裝整齊。人人都是鬼子鋼盔套上粗劣版迷彩裡外襯的“凱夫拉”,淡綠色寬大工作服式的棉布軍裝,有些臭卻絕對便於行軍作戰的黃膠鞋。
武器特殊。五百支步槍清一色遼十三式,六十挺輕機槍全是捷克式,十五挺重機槍更是從主力一團摳出五挺馬克沁配齊。
便於山區機動的火炮,做到團屬炮連蘇羅通、麥得森各兩門,迫擊炮每排配備一門,擲彈筒每班一具。
班長及以上幹部,人手一支十響、二十響駁殼槍。
訓練有素。完成圍困任務,依照命令分作兩個方向撤離,做出慌亂“逃跑”架勢。
依然能夠分別向被圍、來援之敵精確打擊,之後交替掩護,翻山越嶺全身而退。
使得一木清直率部,興高采烈與困守興隆縣城的日偽匯合時,心底有些悻悻不快!
日偽不知特勤旅有意開閘放水、引流滯洪,得意揚揚地發出捷報的不止是一木支隊。
第六師團四千餘兵力,配屬五千餘偽軍,在守備團各部“稍觸即潰”的鼓勵下,大踏步地挺進。
洶洶山洪般漫過各處河谷村莊,分兵佔據房舍及附近制高點。
準備站穩腳跟後,便對困守各處崇山峻嶺之上的抗日軍民,毫不留情地掩殺過去。
不見人影的鄉村,空無餘物的房舍,並沒有影響谷壽夫的大好心情。
致電關東軍司令部之後,立即一頭扎進一所寬敞的大房子內。
深知其習性的部下,早已將大炕燒得熱乎乎的。
十多個被擄掠來的“花姑娘”,瑟瑟發抖地擠成一團,蜷縮在屋子一角。
她們是興城、建昌等地,第六師團行軍路上的“戰利品”。
谷壽夫的著名理論,是弱勢敵國的一切,都屬於“大日本帝國勇士”理所當然的享用品。
什麼建昌、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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