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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運氣。
一列自北向南疾馳而來的列車,成為壓倒駱駝的那根最後稻草。
突然之間捱了炸,難免有點發懵。
守橋日偽,竟然慢了那麼一拍,才試圖阻止列車行進。
呼著粗氣的鬼子軍列,載著由數個聯隊抽調來的重炮、山炮、野炮中隊。
他們奉命進關去,給“冥頑不化”的南京國民政府、北平政務會加加壓。
好依照日方提出的要求,“和平”解決“興隆、承德系列事件”。
悶罐子車廂內,或坐滿摩拳擦掌的鬼子兵,或堆滿成行成摞炮彈箱。
平板車上,一門門“帝國大炮”,不可一世地昂著炮管。
似乎要撐破炮衣,讓中**民瞧瞧它們的崢嶸。
汽車剎車,還有個慣性距離。
何況是疾馳中的火車?
鋼輪擦著鐵軌,響起刺耳的聲響,迸濺著串串火星。
車體依舊往橋上衝去,儘管速度慢了許多。
將垮未垮的橋面,受不了火車富有節奏的碾壓,終於成了橋歪歪。
長蛇般的列車,隨著大橋扭腰動作,偏偏頭躥下河去。
一節節車廂脫軌而出,高速衝向河中疊羅漢的後果,相信不是傻子都想象得出。
也是他們爹媽生的小鬼子,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會那啥武士道。
終究扛不住跌落時的猛烈撞擊,落水後的冰冷河水悶灌。
僥倖逃出車廂的不算多,全都掙扎著喊救命。
想人救,那也得別人敢靠近、能靠近!
猛烈的撞擊,使得那些整齊碼放的彈藥,也徹底煩躁了。
爆發出比中國焰火廟會還要絢麗多彩的場面,隆重吊念橋塌了。
河面死魚中間,不時泛起冒血的死鬼子。
總算也有了豐厚的陪葬品,不虧為抗戰付出生命,可算“烈士魚”。
“鄉親們,快跑!”
“別看了,小心鬼子二鬼子遷怒大傢伙……”
“對!快跑啊!”
……
風子等人混進來,可不僅僅是等看戰果。
不顧大傢伙看得正上勁,扯直了嗓門攪戲!
當然,更不會忘記將寫有“冀東特別勤務旅”的布條,順手掛幾幅到河畔樹梢上。
再來一封戰書,邀請鬼子漢奸往山間走一趟,玩玩“清剿”戰。
奚落與挑釁意味,肯定免不了。
就連日偽拿抗日武裝無可奈何,均以百姓洩憤的一貫嘴臉,都在這些傳單式的戰書中,毫不留情地加以刻畫、揭露。
來個好漢做事好漢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免得鬼子二鬼子真的找不著正主兒,便拿老百姓來出氣。
………【第二十六章 遼西風暴,爆!爆!爆!(六)】………
說起老百姓,一般都會想起《山坡羊·潼關懷古》。
那句元代散曲家張養浩的絕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也許作者老張只不過是觸景感懷,吟誦出如此深邃的千古佳句。
惹得後世理解與不理解,懂與不懂的文化人們,一旦扯上世道民生,總要來上一聲哼呀。
儘管這些“文化人”,多半隻是像網路時代,那些成天見著什麼都哼哼唧唧、無病呻吟的無腦嘴炮族!
但是,張養浩的吟唱,確實深邃與到位。
絕不是無腦嘴炮族跟風賣騷,能賣得像、騷得出樣兒來!
國家危亡之際,被賦予“警衛連”編制的那些個。
說是軍人,過於勉強了!
不論是老嫖、大饕餮,還是綁匪甲、酒鬼二,甚至是特地挑來“中和”的那十幾個學生兵,依舊是他們當百姓時的一身裝扮。
愣要說不同,也就是手裡拿上武器而已!
他們這些天奉命救出的不少人,倒是可以說是軍人。
九一八之後的遼西,跟東北各地一樣,自發的抗日武裝風起雲湧。
既有原瀋陽警察黃顯聲率部奮起抗戰,給鬼子漢奸以沉重打擊。
也有原東北軍、普通百姓,毫無畏懼地拿起武器,抗擊侵略、浴血奮戰,捍衛國土完整、民族尊嚴。
1932年,原東北軍少校鄭桂林不甘國土淪陷,拉起隊伍“抗日義勇軍第四十八路軍”。
堅持在興城、綏中、葫蘆島一帶抗擊日寇。
並聯合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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