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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撓。
卻不知道,列車早已為“抗匪”所有。
不少抗聯戰士身著鬼子軍服,俏皮地在車上衝沿途日偽招手致意,居然得到熱切的回應。
“前邊就是鞍山,通知下去,做好戰鬥準備!”
在火車頭觀察敵情的楊靖宇,抓起電話單機冷峻地下達戒備命令。
心裡頗為激動地想:“這吳毅是哪個洋學堂畢業的啊?竟然這麼善於指揮作戰,善於利用通訊工具!”
不能怨楊靖宇同志老土,更不能據此以為老楊筒子就是崇洋媚外。
要知道通訊在於此時,哪怕精銳**部隊,也沒有達到無線電臺配備到營一級。
就是看似簡單、古董的電話單機,也還沒有做到連排皆備。
更不用說是抗聯這些由於強敵環視,作戰條件極其惡劣的自發式武裝。
腹黑急於讓王平路同志率團緊急加強過來,當然不至於像原時空歷史上,蘇聯對待抗戰時期的**武裝那樣,送些馬列著作書籍敷衍了事。
小功率無線電臺是帶現成的,電話單機則是抗聯一軍在這些年與日偽浴血奮戰繳獲的。
一軍通訊人員對照腹黑編撰的《通訊器材運用示例》油印本手冊,總有猶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收穫。
明確了利用列車作戰的計劃,軍部通訊班趕緊翻出手冊看看。
還真有電話單機可以在疾馳的火車上使用這一條!
柔軟的被複線,不懼火車顛簸,更不怕車廂來回擺動轉向。
自車頭到車尾布上兩條,再在各車廂安上一部單機,無需嚷嚷喊叫,便聯絡通暢!
所以火車頭這邊一聲令下,整列火車上的幹部戰士立即做好戰鬥準備。
鞍山火車站戒備森嚴,大批日偽在明若白晝的探照燈下嚴陣以待。
不過他們不是防備這列火車,而是擔負護送任務。
深怕車站內的中國籍工作人員,還有附近百姓中混雜有“抗匪”,趁機對軍列下手。
大石橋至本溪湖,僅僅百餘公里,且沿途有鞍山、遼陽兩個大站。
護路日偽加上幾處大站(大城鎮)駐守兵力,足以使得缺乏重武器的“抗匪”無法接近。
這正是植田謙吉、板垣徵四郎,都放心地命令列車開往本溪湖。
以便尚在關東州待命的第六師團先遣隊,天亮後乘坐汽車北上加強清剿遼東“抗匪”。
“車尾爆破隊注意,準備爆破!”
眼看列車在日偽竭盡全力“護送下”過了遼陽,轉上安奉線朝東面的本溪湖駛去。
楊靖宇立即拿起電話,下達破壞鐵路的命令。
抗聯第一軍,尤其是挑選參加此次行動的警衛旅二百餘人,都不是初次參加戰鬥的生手。
最末一節車廂內,擔任爆破任務的戰士們,早已根據來自冀東特別勤務旅的《爆破手冊》,捆紮好百來個大藥包。
接到命令,稍稍拉開車門,觀察一下沿線敵情。
趁著日偽距離鐵路較遠,迅速敏捷地放下一串十多個藥包。
這些藥包份量足,導火索也夠長。
嗚嗚呼嘯著的火車開出好幾裡地了,隱藏在麻包內的導火索才轉著圈兒燒到底,引發毫無徵兆的雷鳴聲響。
那些靠得近了些的日偽,不是被強大的衝擊波掀飛,就是被能量巨大的鋼軌、枕木、碎石切瓜菜般肆虐。
距離稍遠的目睹這一切發生,不是懷疑剛剛駛離的列車。
而是感嘆這列軍火車,也真忒它孃的好運!
得利寺那邊只被“抗匪”炸掉尾巴,到了這邊居然跑遠了才發生爆炸!
替列車、也替自己慶幸罷,他們又犯愁了。
接到命令便出動,且已沿著鐵軌來回拉著軍犬搜尋過,怎麼還是著了“抗匪”的道兒啊?
即便奉命護送的軍列,完整無損地過去了。
可這長達十幾裡鐵路的破損責任,算誰的呢?
………【第三十二章 遼東暴風,狂!狂!狂!(下)】………
於芷山,出生於1879年,姓於名世文,字瀾波,號芷山。
遼寧臺安縣黃沙坨子村人,家道殷實,但早年從匪杜立三。
1903年到奉天投效朝廷,歷任兵正、什長、哨長等職。
1912年9月任排長,後任遼中縣河防營上尉副官。
1914年4月,入奉天講武堂學習,畢業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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