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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障防寒、防凍。
按理說,特勤旅、駐防軍成員多半來自北方省區,防凍常識、抗寒能力不至於如此。
而且對於嚴寒條件下作戰的後勤準備,腹黑也不可能不放心上。
守備團各處防守陣地,不就是能喝著熱水、烤著爐子,從容不迫地打鬼子?
針對帶著手套無法便利操作槍炮這點,設定簡易外延式扳機與部件、製作後世袖套式保暖手套,都落實到每個戰士。
只是進攻與追擊過程,誰也沒辦法提著個炭爐子,邊打日偽邊取暖。
而且許多幹部戰士在作戰過程中殺敵心切,把自我防範意識拋至一邊。
常是甩開嫌累贅的棉衣棉褲、手套,抱著槍炮只顧拼命衝鋒攻擊。
等到戰鬥結束,往往現剛剛還生龍活虎,歇一歇、烤烤火卻成傷號。
凍傷、致病的非戰鬥減員,比陣亡、戰傷更加嚴重。
許多營連手腳凍傷無法正常行走、作戰者,甚至過百分之七十以上。
傷勢嚴重點的,還不得不進行截肢搶救。
也就難怪自吹自擂武士道無敵的鬼子,都覺得嚴寒條件下作戰的凍傷問題,是那樣嚴重。
不惜在經濟大蕭條背景下,寧願大幅度削減常規師團軍費,也要投入巨資由石井四郎這樣的“狂人”進行研究。
也足以說明,抗聯將士是在怎樣一個環境下,以驚人的毅力與侵略者奮戰。
嚴寒條件無法認為改觀,戰卻不得不打!
不得已採取逐點拔除方式,也就是隊伍不再集中作戰,而是分散輪番休整,竭力保持小規模出擊。
守備團一些非重點方向連排,或是肖家溝子、鬼臉峽那類巧打日偽自身傷亡卻不大的,抽調部分青壯戰士直接補充。
興隆縣城鍛鍊一番,立即一起投入戰鬥。
奪取重要城鎮外圍的日偽據點、工礦、鄉村,繼續保持以往先小後大突制敵的方式。
使得日偽摸不清底細,以為特勤旅、駐防軍實力依舊雄厚,且有越打越強趨勢。
驚惶之下,害怕出現第二、第三個興隆。
植田謙吉臭罵板垣徵四郎一通後,下令朝陽、建平等地日偽輕裝突圍。
關東軍高層將作戰失利之責,一股腦推給板垣徵四郎的“下克上”與作戰不力。
日本國內,來個“痛定思痛”,認定板垣徵四郎確屬借植田謙吉就任不久之機,擅自分散出徵,以至於“無敵的皇軍”敗績連連。
一反追責作戰司令部不問責參謀長的習慣,將板垣徵四郎撤職調回國內。
也效仿蔣委座,玩起了國際手段。
策劃成立所謂“冀東國際和平自由區”,由西方各個相關利益國家“共同”負責這一區域“和平、自由”。
以換文形式保證,日方駐軍只為遏制“赤匪”進入,絕不妨害各國利益。
意在使得漸漸強勢的特勤旅、熱河駐防軍投鼠忌器,礙於西方各國在此區域的利益,暫不敢將手伸向冀東“非武裝區”。
其本身就是豺狼,當然清楚西方列強的貪婪秉性。
當年山海關失陷後,原為英國把控的鐵路路權,日方給了點補償算完。
這次“失而復得”,且又得到日方書面確保各項利益,以為撈得天大好處,當然是跳騰得最厲害。
不僅讓其公使會見蔣委座,要求國民政府出面,確保奉山鐵路段不被“抗匪”掐斷。
並威脅說,一旦出現損害大英帝國利益受損的情況,則英方將採取報復性措施。
其餘沒有拿到路權之類的列強,以什麼僑民經商、礦權保障、資產保全等等理由。
也咄咄逼人地要求,蔣委座的國民政府負責到底。
這也就是為什麼蔣委座那麼上心,派何部長急急忙忙飛來飛去的原因之一。
真正細究起來,就連急於進行國共合作談判,也有早早給特勤旅,尤其是吳毅這個愣子套上籠頭的意思。
陳次長一再苦勸穿戴少將行頭、戴上二等寶鼎勳章,併合影拍照以便登報,說是彰顯什麼“儒將”溫良恭儉讓風範。
實際卻有戴上個金箍,便於唸咒控制的意思。
“吳旅長,你說遼西走廊鐵路段有意留著,卻無法保證行車通暢是怎麼回事?”
陳次長有些猶豫,但還是將蔣委座特地要求問明白的事說出口。
對於什麼“國際和平自由區”,即便是蔣委座也覺得委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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