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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早在唐宋時期,就有裁縫、裱糊匠在勞作過程中發現,糨糊青綠色黴斑塗在傷口上癒合起來特別快,牛痘的發現更是遙遙領先。
可惜咱們的所謂智識階層多半“文化人”,不屑在意如此“奇巧淫技”,對青黴素的應用也就停留於此,人家發明於1881年的減毒炭疽疫苗,咱們此時還不知為何物!
吳毅覺得集中部分文化人補上缺憾,不是“文化人”替他們洋爹洋媽叫罵的“剽竊專利”層面,所以早就在未雨綢繆事項之中。
特勤旅這次南下的五百餘人,大半是那些媒體所說的“失蹤者”,已能夠準確掌握劑量並視情況進行有效注射,無需吳毅一人“百事知萬事曉,事無鉅細親自動手”。
馮玉祥將軍憑藉還算有用的面子,帶著幾十個醫療隊分赴各個防區,在已接近崩潰的軍民將信將疑目光下,進行有作弊嫌疑的治療。
己方軍民恐慌情緒,相信能夠在有效治療下慢慢恢復,而敵方兼其佔領區的恐慌,吳毅不會放過利用的機會。
秘密聯絡負責上海防禦、圍攻地帶的陳次長,說明情況並要求得到全力配合。
正常人與“文化人”的區別,就在於明理與無理鬧三分。
陳次長獲悉訊息,立即開始按照要求秘密部署。
吳毅率特勤旅小分隊抵達一線圍攻陣地時,驚喜地發現自己沒有選錯國民黨陣營的搭檔,所有準備工作深合意圖。
陳次長卻有些擔憂,或是惺惺相惜地勸阻:“吳老弟,愚兄所書,難道你沒看到?留下那些藥品、疫苗,趕緊回防熱南吧!東切一塊、西掄一刀,整個戰局已經完全不是老弟你當時提議的那樣了,這仗不好打、沒法打,解圍還得仰仗老弟多唱幾齣圍魏救趙……”
“呵,陳次長是指蔣委座強令戰機、艦艇,甚至是江陰等處要塞火炮撤出的事吧?離了張屠夫還吃帶毛豬?計劃不如變化,變化不如領導一句話,尤其是撞上蔣委座這樣五行不定的糟糕領導,咱還能沒有後招、看家手段?”吳毅卻沒事似地笑著打趣。
“唉,吳老弟你、你終究還太年輕……豈止是這些啊!”陳次長苦笑著輕嘆一口氣說,然後有些含混地問,“滬寧杭三地我方實際兵力,馮長官跟你了嗎?”
“三十萬,對吧?”吳毅倒是一愣,以馮長官尷尬處境,很可能知道的是個假數字。
“要按照委座軍令,三百萬都有!也就是按照縣、鄉、保區域抽丁,編成團營連……要是不按照這樣來,大概十三萬……”陳次長說得吞吞吐吐、繼續含糊,也許他也不知道確數,也許是羞於啟齒。
“嘿,嘿……丫的個挺的!”吳毅聽著覺得頭皮發麻,心裡頭說不恐慌,那是騙人的!
跟“歷史上”不同,這回鬼子來的可實打實是三十萬大軍,而不是前前後後投入二十餘萬的概稱。
十九路軍在一二八抗戰中,是以五萬硬撼鬼子十萬,可那是侷限在上海一隅的情況。
現在卻是滬寧杭各處均可能接敵,隨處都是鬼子突破口選項!
………【第六章 城市狙擊(一)】………
上海日租界(習慣稱謂,實指鬼子強佔的地界),街壘、哨卡隨處可見,武裝巡邏的鬼子更是晝夜不停地穿梭於大街小巷。
鬧出細菌彈空襲這檔子事,就連趾高氣昂的鬼子僑民、商團都少有上街活動,更別說是低人一等甚至幾等的華人。
大清早,兩隊鬼子相向而行走過兩道街壘中間地帶,就在他們交匯一處時,街頭拐角幾座日僑小樓的窗臺上,悄悄伸出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
一陣毫無徵兆的槍聲猛然響起,百來個鬼子竟然在短短几十秒鐘內全部挺屍。
兩端街壘中的小鬼子目睹這一切發生,傻愣愣地緊握著步槍、機槍,就是不知道射擊。
不是他們戰鬥素養不高,實在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原本的“歷史上”自開戰以來,所謂的日租界就成為戰場。
由於這次是鬼子搶先動手襲擊,而蔣委座忌憚細菌武器又擱淺了圍攻計劃、調走大部分精銳,導致雙方戰線膠著在開戰前的對峙地帶。
鬼子等著滬寧杭軍心、民心崩潰,只是不時向堅守圍攻陣地、據點陣地的國民政府軍發動試探性進攻。
陳次長名義上是前敵總指揮,實際上已淪為專門負責上海方向防線的防衛司令,手上兵力不足以發動進攻,只能嚴防死守以期為蔣委座部署的滬寧杭外圍防線爭取時間。
一個多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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