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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吳毅頗為自信地扯過臉盆內的毛巾,隨意擦擦臉,緩解酒後**辣的感覺。
這時,周素鳳悄悄地從身後環抱,將俏臉貼到厚實的背上。
吳毅一激靈,轉身來個滿抱,低頭想要吻上一口。
“等會,俺跟你說……”周素鳳滿臉紅暈,忙不迭地用小手擋著,附耳低聲細語。
“啥?嘿!這小妮子!膽敢這麼說她哥,看俺咋收拾她!”吳毅聽著愣了愣,不由得又氣又好笑。
這時,門外突然一陣腳步聲跑開,跟著是三妮那大嗓門鬼叫:“嘿嘿,哥,是慶生說的,當旅長可以娶很多個老婆……”
“旅長,俺可沒說,真沒說,真的……哎喲喂,好痛啊!”孟慶生焦急地申辯,卻不知道是撞到了,還是挨三妮扁了,猛然痛呼。
外頭一陣竊笑,更多躡手躡腳的輕微響聲遠去。
“呵,你們這幫人渣,自己也結婚,還聽別人牆根!”吳毅猛地拉開門,衝著模糊背影笑罵。
“休息吧!管他們聽啥!”周素鳳反倒看得淡,含羞微笑著,伸手想要拉回吳毅。
“嘿嘿,俺才不怕!可是老李同志可能怕,不嚇走他們,沒個安生!”吳毅說著,回身抱起她,進屋反腳將門踹上了事。
(國共合作一卷完成!下一卷“兵鋒無形”。)。
………【第一章 馳援】………
六月底的北平,雖未進入二十四節氣的小暑,但已經開始膀爺滿街晃悠,哪怕是到了深夜,一些較為繁華的大街地段依然頗為熱鬧。
大前門(正陽門)火車站一帶,更是後世淪為非物資遺產保護的叫賣吆喝聲此起彼伏,似乎南邊打得如火如荼的戰爭與這兒絕緣,是另外一個世界上的事。
這只不過是表面現象。
不論坐在街邊飲食攤前的食客,還是結伴夜行的人們,無不在議論打了快一個月的“中日滬寧杭戰爭”。
就連外東交民巷使館區出來晃盪逛夜市的各國人員,都操著各自母語不無鄙視地嘲笑二十九軍,甚至是整個中**隊。
街談巷議不盡然,卻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兩國交兵,對方都打上門來,快拿下最大城市上海,直逼國都南京了,二十九軍十餘萬之眾卻只能天天嚴陣以待,與同城駐紮的日軍怒目對視,要是目光能殺人,都早就血流成河、伏屍百萬了。
跟刺耳卻要不了人命的議論一樣,兩國巡邏軍人不時擦肩而過氣勢洶洶的蔑視舉動,終究只是意氣之爭,而非拼命搏殺。
“哼!二十九軍要是再沒有動作,明天我就帶人上街遊行、抗議……”
街邊餛飩攤小桌子前,一個平頭紋身青年狠狠地將瓷碗頓下,抹著嘴義憤填膺地嚷嚷。
邊上一個戴著眼鏡的小個子膀爺,趕緊做個噓聲手勢示意同伴住口,神色慌張地四顧一週才壓低嗓門極為不滿地嘀咕:“師兄,你不想活,不要拉我們大家墊背啊!麻六剛才不是說了,今晚肯定有行動……”
另幾個同樣光著膀子的,也是憤憤地瞪著眼珠子,嫌棄這個沉不住氣的同伴。
連續幾天,這群膀爺通宵照顧這處餛飩攤生意,還好賣餛飩的是個三大五粗的大老爺們,否則都要懷疑這些人居心不良有嘛企圖了。
興許已經聽慣類似議論,紋身膀爺的話並未引起旁人,甚至是餛飩攤老闆注意。
“行,聽你的,就等這一晚,嘿,來了,真來了……”被喊作師兄的有些鬱悶地作罷,兩眼滴溜溜地望著編組站方向,居然真給他現點情況。
幾隊明顯是二十九軍著裝計程車兵,全副武裝地各自佔領哨位,開始在那兒戒嚴。
可不止是這些荷槍實彈的基層官兵,宋哲元與在北平的二十九軍高階將領,甚至抱病的張自忠都到場。
滬寧杭戰端乍起之時,他們就在火上烤了。
在廬山集中股民政府軍將領舉辦培訓班的蔣委座,知曉戰爭在滬寧杭爆之後,第二天便表“廬山談話”。
“歷史”出現些改變,難不倒素有“國府文膽”之稱的陳布雷,負責起草的講話稿比起“歷史上”那篇毫不遜色,甚至多了誓滅敵寇直搗國都滅亡中國之陰謀等內容。
既然起了抗戰到底決心,自是調兵遣將預備開始最為拿手的“會戰”,調令雪片般飛向全國各地、各派系武裝軍頭手中。
哪怕明知鬼子有進攻滬寧杭以圖恢復“滿洲國”的意思,要求二十九軍抽調三萬餘兵力南下參加會戰的命令,還是第一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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