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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必被鬼子重新用以據點、堡壘,毫不猶豫地下令爆破拆除,對於碼頭這樣的所在,則留給接防的jīng銳們自己去斟酌。
得到蔣委座開赴滬寧杭接防命令,居於二線的國民zhèng fǔ軍晝夜兼程趕來,或步行,或以車船代步,就看他們各自所屬派系的位置高下、能量大小。
各類訊息往往出於不同保密需要侷限於一定範圍內,一列列軍車呼嘯著透過蘇嘉鐵路,或往上海方向,或往杭州方向。
搶佔嘉興、嘉善、楓涇為駐地者,知道這是去接防的部隊,至於到底是哪一部分,則沒有心思去理會,保證他們暢透過去就是了。
車上的各部,也不知道沿途駐紮的友軍,就是居於二線時聽說的“匪部”,蔣委座與“要員”們沒有傻到替“赤匪”張目的程度,不至於告訴這些“炮灰”此類訊息。
至於已知悉這一切的陳次長、張治中將軍,擦肩而過卻不讓相互通氣是說不過去的事,況且二人再次肩負委座說客角sè。
作為“上海大捷”的主力,兩位主將所部將開赴南京舉行祝捷大會,爾後到江北指定地點休整,為rì寇下一輪進攻做準備。
出於維護大度的領袖形象需要,祝捷大會當然也少不了其餘次要隊伍、將領代表,吳毅也在邀請名單之列,且由蔣委座致電陳、張二人,要求務必說服出席。
找到吳毅別出心裁地設於太湖西洞庭山中的旅部,二人寒暄一番說明來意。
“呵,祝捷?授勳?算了吧!二位長官,代我謝過蔣委座美意。還是請跟我來,看看這些吧!”吳毅聽了二人此行意思,有些不領情地一口回絕。
充作旅部的隱秘壕溝後端,十幾個鬼子被勒住嘴巴、捆著手腳,瑟瑟發抖地蜷縮一起。
人類的智慧,往往是困難逼出來的,能像咱們民族那些下作的無腦嘴炮人士、漿果粉、茅坑文化人般,遇著點困難就只會嗚呼哀哉發sāo怨天尤人者,應該不是敢於發動侵略戰爭的小鬼子。
吳毅看中太湖湖群之利,沒想到鬼子竟然也瞄上了,而且趁夜使用水上飛機突防,投下這些攜帶潛水裝置的鬼子兵,全都能夠流利地說漢語、上海話。
一番審訊,基本都在上海、蘇州rì租界長期生活過,遊覽太湖、附近小些湖泊的次數,比當地不少市民都多得多。
“二位長官,要是鬼子悄悄佔領這些湖泊,冷不防地出現大批水上飛機、海軍陸戰隊,我方部隊會如何?”吳毅的底氣,可比蔣委座、“國府要員”們的足,毫不客氣地質問。
………【第三十一章 難民】………
有戰爭就會有難民,明知對上小鬼子這樣的獸類,要是對己方難民不做預先、有效的安排,其損失是難以估量的數字。
在熱南、東北揍小鬼子,吳毅尚且做足準備,遇上人口稠密的滬寧杭地區,當然早在與陳次長初次會面時,便已詳細懇談,並提供可行方案。'搜尋最新更新盡在。du8du8bsp; 國民zhèng fǔ派系林立,推諉扯皮已成常態,事事揪住陳次長一人不放,難免有強人所難嫌疑,而且不足以成事。
穿越客具備的金手指優勢,就在於預先知道許多有用的資訊。
陳次長在1936年10月,致電遠在德國的黃琪翔,邀其回國抗戰一事,應該屬於不宜公開的機密。
因為黃琪翔其人,是民國zhèng fǔ通緝要犯,而非公派德國深造。
黃琪翔,生於1898年,字御行,廣東梅縣人客家人。
先是在北洋zhèng fǔ的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炮科學習,並留任該校分隊長。
後追隨孫中山先生,在東征、南征各個戰役中屢立戰功,北伐時期任國民革命軍第四軍第十二師第三十六團團長,與dú lì團團長葉挺並肩戰鬥,1927年4月榮任有鐵軍之稱的第四軍軍長。
由於蔣委座、汪院長人等漸漸背離孫中山先生革命方向,黃琪翔與國民黨左派領導鄧演達等人,創立“中國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農工mín zhǔ黨前身)。
因其政治主張既不同於國民黨,也有別於**,時人稱為“第三黨”。
鄧演達被蔣委座秘密處決後,黃琪翔接掌“第三黨”黨務,曾參與並領導“福建事變”,成為國民zhèng fǔ通緝犯,逃亡德國柏林。
要是沒有“歷史意外”,1937年1月回國至南京,由陳次長向蔣委座推薦,先任中將高階參謀,後改訓練總監炮兵監。淞滬會戰開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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