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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疤瘌子帶領的混合狙擊隊、綁匪甲與空空六的爆破隊聯手在大名路附近打出組合拳的同時,唐山路、百老匯路、東熙華路各處相似的一幕紛紛上演,磁石般吸走附近鬼子大量兵力。
導致牛島貞雄的機動兵力回撤難以生效不說,就連圍攻匯山、楊樹浦碼頭貨倉這樣重要處所的兵力都一時間無從調集。
張克俠同志卻率領二十九軍先遣隊的二千餘人,透過蘇州河左岸第六十師陣地,分乘招商局駐留虯江碼頭的四艘貨輪順流而下。
經過偽裝的貨輪,混在國際救援船隊中間,靠泊連環大爆炸後人人自危慌亂不堪的匯山碼頭、楊樹浦碼頭,趁亂衝進已掌控的貨倉加強防禦。
之所以滬寧杭開戰快一個月了,二十九軍才依令出動援軍,除去看得出的明面上因素,部分用以赴援保安隊接受特勤旅臨陣磨槍式訓練也是主因。
大半個月速成式訓練,算不得真正部隊,要是驅使這些熱血有餘軍事素質不足的準軍事部隊,也玩什麼槍對槍炮對炮的“堂堂之陣”,當然不是小鬼子的對手。
依託工事完備、武器彈藥供給充足的碼頭貨倉,來一出壓倒性火力防禦,卻是綽綽有餘。
畢竟全面抗戰伊始,國民政府軍空軍力量由於意外的擾動,並未像“歷史上”那樣接戰即死磕,小鬼子忌憚空中偷襲,這類重點防禦地點軍火庫內除了充足的地面作戰武器,還配備大量防控火器。
高射武器打平射,特勤旅的拿手好戲,不至於這部分保安隊員在接受的速成訓練中,沒有這樣的科目。
能不能像疤瘌子他們那些人一樣,牽著鬼子兜圈玩混合狙擊不要緊,不惜成本地對著衝鋒中的鬼子、漢奸密集掃射,效果同樣好得很。
一些日軍將領情急之下,也不跟他們的司令部聯絡,將與國民政府軍圍攻陣地對峙的鬼子都抽調大部分過來。
“哈哈,小鬼子開始拆東牆補西壁了,弟兄們,揍他們***!”負責指揮匯山碼頭貨倉防守的張克俠同志,在興奮之下也吆喝起粗話來。
其他人不一定知道這樣攻守易勢的妙用,他卻似乎已經看到吳毅、王亞樵帶著精選的小分隊直搗鬼子司令部,一舉奪得上海市區的勝利。
………【第十五章 城市狙擊(十)】………
夜幕降臨,似乎進攻、滲透的“支那”部隊都打累了,槍炮聲漸漸稀疏下來。
牛島貞雄鑽出地下隱蔽部登上司令部天台,絲毫沒有長舒一口氣的心情,相反地把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在他反覆急電求援的情況下,松井石根那個老八嘎終於透露些實情。
搶佔一馬平川的崇明島陸軍就不用說了,除去加緊建設各類防禦工事、平整將用作機場的場地,他們還得時時提防“支那”部隊的空中偷襲、岸防炮兵炮擊、小部隊武裝泅渡破壞,暫時什麼也做不了。
奪取舟山群島,併為大舉登陸作戰做準備的大批陸軍、海軍,遇到“一定程度的困難”,也暫時無法像之前那樣提供艦炮、空中“作戰指導”,但保證已到琉球群島的後續艦隊,兩天後就能為上海市區“皇軍”提供“最有力的配合”。
同時指示牛島貞雄,一定要做好防控部署,尤其是夜間防空,謹防“北滿事件”中“支那軍”夜襲重演。
牛島貞雄是陸軍師團長不太清楚海軍情況,作為海軍陸戰隊少將的大川內傳七卻清楚得多,分析認為必是“支那軍”突然調集足夠威脅的海空軍,致使本以為搶到登陸立足點兼天然避風港的“大日本皇軍”受困。
攻堅專家松井石根都小心翼翼的困難到底有多大,又不是“文化人”的牛島貞雄當然清楚,不至於只顧繼續騷叫,而是下令所屬各部全力部署,以便頂過這沒有艦炮、飛機援助的兩天(實際是一天多)。
“支那軍”似乎全線暫歇,日軍當然是抓緊時機整頓防線,經過一個白天生死拼殺,陣地丟失不少。
站在司令部大樓天台上,不用望遠鏡都能清楚判斷出哪兒是日軍控制、防禦地段,而哪兒又是被“支那軍”攻佔的所在。
下達了防空令,紀律觀念勝過一籌的日軍全都在摸黑搶築工事、清掃射界,相比點點星火甚至是嘈雜不堪的“支那軍”,一目瞭然。
不像傳說中的鬼子將領那般猖狂,牛島貞雄突然一陣寒意,轉頭對一同視察的大川內傳七道:“大川君,是不是該在我方區域內也點上些篝火,亮些電燈?”
“是的司令官閣下!我已令作戰參謀秘密傳達命令,在我方無駐防地帶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