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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你的在意——”見他急著要解釋,她搖頭,“別反駁我,我會告訴你關於我的事。”
日原洸不再搶話。
他專心的聽著雨兒柔軟的嗓音,她正說著自己的身世,和她那些獨特的家人們。
這是第一次,聽到她一次就說了這麼多話。
向來習慣少言的雨兒為了他,竟然破天荒的不厭其煩說明這一切。
他知道,雨兒是真心的希望自己能瞭解她。
她輕輕偎向他的身邊,他隨即伸手攬住,她眼光望向窗外一片美麗夜色,回想起了和這群家人們戲劇性的相逢。
已經記不得是幾歲了或是什麼原因了,從最初的記憶開始,她就已經被帶入了銀焰門。
繪說,剛開始,她就像個真的娃娃似的,不言不語、不哭不笑、不會喊餓,夜裡關了燈也不知道要闔眼睡去,累得他只得二十四小時把她抱在身旁,就怕他的第一次……養“人”會失敗,會毀了他一切完美的紀錄。
隔年,早巳習慣了他和銀焰門的一切,夜裡更是要有他陪伴,要不然就噩夢連連,無法入睡。
然後,繪又帶回了一個年紀與她相當的小女孩,他說那是他的“新女兒”。她的床伴從原本的“三人”——繪和兩隻大豹,自此又多了一個舞風。
再隔一年,遊雲來了。那是她們新的家庭老師。
其實她們那時已經有十幾個家庭老師了,因為繪覺得上學是學不到什麼東西的,所以沒讓她們去學校,自行請了各種科目頂尖的老師來組織內教她們。但還是認為她們學得不夠多,他私心希望她們能再學一些防身,甚至是殺人的技巧,以期能保護她們自己。
繪愈來愈忙了,能陪她們的時間愈來愈少,但她跟舞風卻在遊雲大哥的培養教導下,逐漸發覺了自己所感興趣的科目。
也許是自小體質就虛弱,大家對她老是小補不停、大補不斷,久病成良醫,她漸漸的竟也對中藥產生興趣,開始深入學習。而舞風則是愛上了機械、電子的東西,組織內的各種儀器、掃描監視系統,甚至是槍械,老是讓她拆開了裝不回去。
竹樓、小閣和武館,是十四歲那年建的。
繪說,她們都大了,他的床已經擠不下大家了,所以給了一人一張新的大床,她們要開始學著獨立了。
但是繪還是常在夜裡跑到她或舞風這裡睡,她知道,不只是她習慣了大家的陪伴,大家也都習慣了夜裡有人能相偎著……
“所以,對我們來說,繪不只是家人,他更像是個寵溺女兒的父親啊。”聽雨下了結論。
但只要一想起老太爺那時總算設計繪成功,她就忍不住沒形象的大笑。
“繪常說,他這輩子第一個失誤就是被人設計領養了我,第二個失誤是走在路上撿了舞風,第三個也就是最後一個失誤就是找來了遊雲當我們的老師,卻連他自己都被管得死死的。呵呵呵……”她埋在日原洸的懷中笑個沒停。
“你……不難過?”瞧她難得笑得如此開懷,日原洸好奇的問道。
一般人若有著像她這般的身世都會介意的,不是嗎?她真的一點都不會想知道她真正的家人是誰?
“為什麼要難過?只因為我身世不明?或是讓見不得光的黑道世家給收養了?”她反問他,笑意未減。“我從不認為自己可憐,因為我有這麼多真心愛我的家人哪;更何況也是因為有個不尋常的背景,才能讓你來到我的面前,不是嗎?”她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的那天。
那不也是挺戲劇性的?
“日原,你清醒著嗎?”
舞風無聲無息從視窗翻了進來,劈頭就問。
傷勢還未完全痊癒的日原洸靠躺在大床上,朝她點了個頭,算是招呼。
“有事?”
打從由雨兒那裡知道了這些人對她的意義跟重要性之後,對他們的敵意就消去了大半,而這些天來對他們爬來跳去的習性也早巳見怪不怪了。
他真的懷疑,樓梯在他們眼中可能和裝飾品歸在同一類。
“有兩個擅闖禁區而被關起來等候發落的笨蛋一直嚷著要見聽雨,整天吵得讓人想一槍斃了他們。但是繪又說他們跟你好象有點關係,所以我來問問你的意見。”舞風走到了桌前,自己倒了杯水喝。沒辦法,有不懂待客禮的主人,她就只能自動點了。
不曉得從何時起,這幾個人竟然也當他是這裡的一分子似的,一些組織中的事務不僅是不避諱的在他面前談論,甚至有多次那隻痞子狐狸還大方的邀他一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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