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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傷害,只是讓我不停地試藥,直到整個手臂都發了白,又變了紫。而你,卻如此這般地對他?!!!你妒忌他的女人?厭惡他身上的香味?可是你又知道嗎?自從那晚後,除了上朝,皇上每天不是去靜鴻閣就是去御書房。他身上的香,不過是因為他知道檀香會引發你身上的毒,所以才用了大量的花香去洗卻身上的檀香,那一天,他知道你中毒,知道你的毒因為檀香而加重,他有多難受?多自責?……下旨殺小凝和小嬋是因為你,因為她們是離你最近的人,除了她們,他想不出還有誰會下這種慢性的毒藥。若蘭——我本不該告訴你,但是,我卻必須告訴你。他對你的苛刻,對你的無情,對你的狠,是因為他怕你像現在這樣被人傷害,可是他又不想對你苛刻,不想對你無情,不想對你狠,因為他的心裡只有你。難道你,你到現在都不明白?”
原來這就是真相,可是當我知道真相的時候,為什麼沒有一絲的釋然,卻只有滴血的心痛。我真的誤會他了,我自私,我愚蠢,我從來都沒有真正地瞭解過他,也從來沒有懂過他,我一直在一個錯誤的路上步著一個錯誤的腳印。可是,一切已經晚了,他已經離開了我的身旁,他已經剝奪了我向他道歉的機會。
“宇文,你能回來嗎?——”
宇文邕離開了我,翎丟下了我,而我,剩下的我,只是一人在迷濛熱燙的淚中,獨自承受那份不能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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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誤會,文文還沒有結束哪,還有更多精彩劇集要上呢。嘿嘿,壞壞的寶寶,壞壞的笑。
第一百十七章 獨自傷懷,池邊亭
那一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宇文邕。他留下了藥引,他的血;卻帶走了自己,他的心。
秋深冬來涼換寒,落花枯葉下枝頭。
我的毒因為他的血而清,我的傷因為宇文直的照顧基本痊癒,只是偶爾的時候,還有些微微的隱痛和咳嗽。
兩個多月來,沒落的心如同天一般越轉越涼,我對他的傷害真地很深,想補救,卻沒有絲毫辦法,因為他不再給我機會。這如同我對宇文直一般,每每他主動地照顧我,卻被我冷眼相諷。看他的背影,就好比看自己的背影一樣,一樣的沒落。那一日後沒多久,小嬋回到了我的身邊,而小凝沒有等到出大司寇的那天,便被人殺死在大牢。據說是送去的飯菜裡下了毒,她剛吃下就立刻口吐白沫抽搐而死。慢性毒藥確實是她放的,只是被人滅口卻成了這個花季未到少女最後的命運。每每想到小凝的樣子,我的心還是不由一涼,古代,皇宮,真的是步步為營的地方,不似二十一世紀的辦公室爭鬥,在這裡,真的可以讓人生死於片刻。
坐在池邊的小亭,看著薄冰下紅色鯉魚的緩慢遊動,我暗暗地嘆著:“不知冬日何時而走?不知他何時才來?”
“你怎麼一個人到這裡來了?身體剛剛才好,這麼冷的天,別坐這裡了。”
睫羽微微一落,身後的他這兩個多月來除了去皇宮參加早朝外,從不讓我離開他十尺,到哪裡都要跟著。想獨自清靜,獨自感傷,只有選擇他去皇宮的時候,沒想到,今日,他比原來回的早。
“你回了?”
一個暖暖的衣袍披在了我的肩上,無意間我拉了拉,他的手卻覆了上來。
“你手好涼。”
“我的手一直都很涼,和我的心一樣涼。”我的眸光落在他的手上,淡淡地回著。
“進屋吧,我已經讓人更了炭火。”
“今日的早朝說了些什麼?”這段日子以來,我總是會問他同樣的問題,我只想知道他政務是不是很忙,人會不會很累。
“我們可能要和齊國打仗。”
“打仗?!”我猛地回過頭,看著宇文直。
“是,不過,也沒什麼,常有的事。”
他淡然一言,仿若戰爭在這個繁雜的年代已不是什麼新鮮事情。紛飛之火,生靈塗炭,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殘忍至極的事情。
“他……皇上他擔心嗎?”
只要他不擔心,其餘的事情不過是歷史已經既定下來的宿命,我也無力去改。
“你瞭解他的,除了和你有關的事情之外,他一直都很淡然。”
是,不過那已成過去,現在,恐已無那個例外。
“直,能再教我認字麼?”
那是一個月前,我對宇文直提的要求,他一口就答應了,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只要是我讓他做的事情,他總是毫無推脫的答應我。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