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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聲音溫柔,第一個問題他無法回答,所以選擇了第二個……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男子輕聲道:“曾經有一個家庭遭到迫害,大兒子和小兒子分別去尋求幫助。大兒子去找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小兒子去找自己曾幫助過的人。結果卻是大兒子獲救,小兒子卻被出賣……”
“……為什麼?”柳空蟬雙眼空洞,不知道她是否是回應男子所發出的反問。但男子卻依然給出了答案。
“愛你的人會一直願意為你付出,你愛的人卻不一定願意為你付出……在現實中,真正對你忠誠的都是曾經給過你恩惠的,愛你的人……”
柳空蟬似是想明白了什麼,看著男子遞過來的手掌,沉默良久,低聲道:“那你為何要這時候站出來幫我?”
她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個僅僅見過一面,不知姓名的男子,為何此時會站在她的身旁。
安逸微微一笑:“有時候,交易才是最牢靠的,不是嗎?”
“可現在……我還有什麼可以與你交易嗎?”柳空蟬看著逐漸空曠的家,目光悲慼。
“交易,可不一定就單指錢財……”安逸若有所指。
柳空蟬聞言嬌軀一顫,良久,伸出一隻手搭在安逸的手上,起身道:“先幫我把父母……埋葬吧。”
“好!”
……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死後會怎樣,誰也無法預料,就如柳時元,即便生前家財萬貫,但在他死後,他的葬禮,卻十分簡單。
參加葬禮的只有兩人,一個,是傷心欲絕的柳空蟬;一個,是別有用心的安逸。
柳空蟬並沒有報官,因為她知道,報官沒有任何作用,還有可能把自己陷進去,因為她生的美貌,因為她沒有實力,因為,這是一個亂世,貪官汙吏橫行的亂世,沒有錢的她,美貌,只能帶來災厄。
跪在父母墳前,柳空蟬沒有流淚,因為淚水,早已流乾。
看了身後站著的安逸一眼,她不知道他所指的交易是什麼,但是卻猜到一絲,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他的身邊,沉默良久。
“我們回去吧。”柳空蟬話音一落,不帶安逸回答,徑自轉身離開。方向,正是柳府。
此時柳府空空蕩蕩,甚至連傢俱都已經被搬空,但所幸的是,地皮沒有被官府回收,靠的,還是安逸在知府面前展現了他那神乎其神的劍術,否則,這房屋恐怕也保不住了。
徑直走到自己的閨房,柳空蟬頭也沒回,對著跟在身後的安逸道:“進來後,把門關上。”
安逸眉毛一挑,眼底閃過一絲不喜,他是想與她交易沒錯,但不過是想套出那柄翠綠小劍的來歷,而且看這姑娘心地善良順帶幫她一把。但這頤指氣使的大小姐脾氣,卻讓安逸猶豫了。
皺了皺眉頭,暗道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問她小劍的來歷,說與不說都扭頭走就是了,不受這冤氣。
回身關上房門,但轉過頭來,再次面向柳空蟬,安逸卻忍不住呆了一呆。
只見她衣帶滑落,一個完美無瑕的酮體展露眼前。
雪白光滑的肌膚,如同極品羊脂玉一般,散發著一層溫潤、柔和的光澤;纖細修長的美腿,盈盈一握的細腰,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婀娜多姿,完美無瑕;兩座俏麗的玉峰頂著兩顆粉紅色的櫻桃,晶瑩剔透,美輪美奐,引人遐思。
越過纖細的鎖骨,修長的脖頸,一張蘊含著古典韻味的的瓜子臉展露眼前,膚如凝脂,夢幻如詩,彷彿散發淡淡的氤氳柔和的光澤,似比綢緞還要光滑,比美玉還要瑩白。螓首蛾眉,明眸皓齒,彷彿玫瑰花瓣一般的唇瓣,嬌豔欲滴,勾人奪魄。
兩個水汪汪的眼睛裡,泛著淡淡的霧靄,熒光閃爍,像一汪微微盪漾的水波,翹卷迷人的睫毛,不時地輕輕顫動著。如絲綢般柔順、長及部的秀髮下面,還露出的一段如天鵝般迷人的脖頸,白如脂玉一般。
她一臉淡然,神色無悲無喜,彷彿是看透了這萬丈紅塵一般。但雙眼之中,那隱藏著的深深的悲慟,卻怎麼也無法讓人忽視。
“你幹什麼?!”
安逸呆滯半晌,終於回過神來。
卻見柳空蟬悽然一笑,悲愴道:“你不是要做交易嗎,現如今我除了這具身體,還有什麼?”不給安逸說話的機會,繼續道:“只要你能幫我父母報仇,我……現在就是你的。”
緊閉著雙眼,顫抖的睫毛,低垂的螓首,就像一個等待皇帝臨幸的妃子,玉軟花柔,**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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