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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上,雙腳、雙手、和頭髮,一共用五個水盆,滿滿的盛著水浸泡。一個仙官對著北方披頭散髮,手上持著寶劍,用右腳踏在婦人肚子上,口中不知念些什麼言語。其餘男女徒弟,也有搖旗的,也有打瓦的,紛紛嚷嚷。亂了一日,這懷孕的婦人被他們弄得半死不活,天上卻連一片雲彩都無。眼見天色暗了,只得散場。老道姑假說龍王今日不在家,明日行法,必定有雨。叫縣主出了三貫遮羞錢給那孕婦的丈夫,領了回去。到了第二日,又輪到一個魃母,要拿到壇前行事。眾百姓氣憤不過,頓時聚集起三四百人,丟磚頭、擲瓦片,喊聲如雷,要打死她師徒們。這奚道姑慌了,和她一夥改換衣服,從壇後逃走了去。縣主也不追究,另出這道榜文,各門張掛。老漢是本地方里正,怕有揭榜的來到,只得在此看守……”
安逸聽得老者說完,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剛要藉口離開,忽聽耳後腳步聲漸近。轉首一看,見一道人,身穿烈火緋袍,腳踏多耳麻鞋,左手提著荊筐籃兒,右手持個鱉殼扇,黑髮長鬚,中年模樣,漫步而來。
可不是張鸞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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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左瘸授首張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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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變化由心會聖姑
安逸見張鸞怒目含煞,卻不懼怕,笑道:“道友莫急,貧道這一番,可是為了道友好。”
張鸞聞言冷笑,但心中卻是暗暗思索:“現如今我與聖姑姑再無返還餘地,而這道人法力高強,方才出手,連我也沒有看出端倪,斷不能輕易翻臉,以免兩頭受氣。而且又不知他是何來歷,為何對我、對那聖姑姑等人都所知甚詳。倒不如先聽聽他說什麼,套一套他的底細。”想罷,張鸞道:“道友說是對我好就是對我好?總得有個解釋吧!”
安逸聽得張鸞服軟,心頭一笑,他無心與這張鸞作對,只因書中其半途退走,心性不錯又無關主要,是以打算點他一點。當下笑呵呵道:“道友既問,貧道自不敢隱瞞。那聖姑姑本是一妖狐,于山中夢會武則天之魂,得知胡媚兒乃張昌宗轉世,又得到武則天指點,修得天書秘法後,當輔佐她的轉世之身王則,起兵造反。那胡媚兒,就是武則天未投胎前送與你處……”從前往後將平妖傳大體劇情說出,一番話語下來,讓張鸞心中驚疑不定,表情變幻莫測。
安逸見此,卻懶得再做理會,當下道:“道友信不信我,皆可由你,但貧道奉勸道友一句,莫要再尋那聖姑姑,聽聞道友有個師父,在天台山玉霄峰隱居修道,道友何不去尋?”
張鸞心中更驚:他究竟知道多少?心中一亂,忍不住胡亂懷疑:難道他是上界仙人?不然怎能知道這麼多事!
就在他胡亂想著時候,安逸卻早已搖搖頭,化光飛去了。
張鸞見眼前紫芒一閃,再沒了安逸身形,掙扎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再摻和這趟渾水,當下按照安逸所言,去了天台山玉霄峰尋找師父,採藥煉丹,圖了個神仙正果。而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那卜吉後竟也做了他弟子。正是:
一念貞邪轉吉凶,奸雄回首是英雄。
今朝聽勸沖霄去,來日乘風便化龍。
且不說日後,話說安逸、張鸞先後離去,但他們之間的談話卻被一旁的縣令聽了個清楚,不知是真是假,更不知兩人是仙是妖,雖然求了一罈甘雨,救濟萬民,自己卻擔下無限的小心驚恐。不敢聲張,怕他們又來纏擾,便吩咐將五龍壇廢了。
三日之後,各縣傳聞博平縣有個遊方道士,立刻致雨,他們也都在亢旱之際,都紛紛的備著禮物前來。濮州的知州也有文書下縣。
縣令淳于厚瞞不過了,只得含糊將不識姓名道士三人,前後祈雨鬥法,所言離去,備細申文回覆。知州見請不來,卻得一紙胡言亂語,甚是不快。各縣自去求雨得不到應答,又見博平縣雨水充足,都懷著妒忌,又來到知州面前,大家亂嚷道:“據文書所說,分明兩夥妖人,言語不和,所謀不當。淳于厚不該與他們接洽,恐日後有了交情,再生變故,拖累我等!”
知州聽了,暗自稱是,再加上之前的不快,反將博平縣嚴厲整頓,又讓淳于厚體訪二人姓名窟宅,一面將事情通報給樞密院去。
樞密院奏過朝廷,東京地方廣闊,恐有妖黨潛伏為禍。貼出告示,遇有蹤跡詭異者,立刻報官,不許隱蔽。從此在東京傳遍,遊方僧道,不敢入城。正是:
陰謀忌嫉起同寮,祈雨無功反坐妖。
只為官途公道少,高人直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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