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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引誘她學法術,一把大火把胡家財產燒了個乾淨,之後又被胡永兒造反連累,當真悽慘無比。
安逸此舉雖不是刻意搭救,但若滅了胡媚兒,不讓她投胎,也算順手救了那胡員外一把。但今日胡員外的所作所為,卻讓安逸心頭不喜。
胡媚兒他是一定要除的,但是他也不想平白便宜了那胡員外,所以一直隱身,暗中跟著。
見胡員外出門後,安逸跳下房梁,進入屋中。
此時胡妻張氏正在屋中休息,有一個年邁丫鬟正收拾碗筷,猛見得一年輕道人進來,也不見通報,心中大驚就要呵斥。
而安逸卻早有準備,施展法術堵住兩人的嘴,口中道:“院君莫要著慌,貧道此來,並未歹意。實乃你家老爺被妖精迷惑,而又不聽勸告。故才來相見院君。”
胡張氏本是驚駭,但聽安逸說完,發現口中終於能夠發聲,心知遇見高人,忙拜道:“不知道長光臨,有失遠迎,還望道長恕罪則個。”說完,請安逸落座,急忙問道:“道長方才所言究竟何意?老爺他整日在城中,怎會平白遇見妖怪!”
安逸卻沒了從頭解釋的心思,隨意編了個理由,恐嚇道:“院君豈不聞‘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爾等家中富足,被人嫉妒,就有人要要害你們。今日胡員外收得一副鬼畫,誤做仙畫;其中有一漂亮女鬼,誤做仙女。貧道現身勸說,他卻當我心懷貪念,此時院君若再不去,兩人怕已經花前月下了。時間一久,員外怕是要被其吸乾陽氣而死!”
胡張氏大驚,心中信了幾分,拜道:“道長救命!那老無知狗眼不識真人,竟想著做些不三不四的勾當,本不配獲救,但老身年邁,若是老爺死了,這一個院子的人該如何過活?請道長慈悲,發發善心救他一救!”
安逸道:“院君不必驚慌,貧道既然現身,自然會出手,只不過那女鬼奸詐,若是看見我怕她提前跑了,是以還需要院君幫忙。”
胡張氏不疑有他,道:“但請道長吩咐,妾身不敢違抗!”雖如此說,但其依然滿臉忐忑。
安逸見此心中一笑,說道:“院君莫怕,此時倒也簡單,你且去書院尋員外,到時先莫要點破女鬼,免得她出來害你們。只需裝作撞破員外好事,如此這般,把畫拿來燒了,此事便可解決。若女鬼臨死反撲,院君也不必擔心,屆時貧道自會隱身在旁相助,斷不會讓女鬼傷到爾等。”說完之後,安逸身子一隱,消失不見。
胡張氏下了一跳,卻聽安逸聲音在耳旁響起:“院君還不速去,晚了只怕員外會有危險。”
聲音飄忽,分不清來處,但胡張氏心中卻突然安定下來,心道:道長法力高強,必能保我夫妻平安。
如此想著,向四周拜了一拜,口中稱謝,然後才轉身出門,急匆匆向書院行去。
到了書院,走近風窗聽得似有一婦人女子聲音在內。胡氏輕輕的走到風窗邊,將小拇指頭蘸些口唾,去紙窗上輕輕的印一個眼兒。偷眼一觀,見果然有一個女子與員外對坐面說話。
這胡張氏果然是個善妒的脾性,當下竟然忘了害怕,只覺兩條忿氣從腳板底直貫頭頂門上,心中一把無名火,高了三千丈,按捺不下,便一腳踹開風窗門,打入書院裡來。
胡員外吃了一驚,慌忙起身道:“你這是做什麼?”
胡氏此時氣做一團,道:“做什麼?老乞丐!老無知!做得好事!你這老沒廉恥的,推說算賬,卻在這裡做不仁不義之勾當。這沒來歷的歪行貨,那個**來的,你快快說!”
正說著,卻瞥見那女子一陣風過處已自上畫去了。胡張氏這才想起害怕,想到方才安逸的囑咐,強撐著面門忿忿的叫喚:“梅香,來,同我將那騷蹄子尋出來,定要打的她不能活命!”
老丫鬟梅香應了聲,當下二人亂作一團,翻箱倒櫃,裝模作樣。
胡員外口中不言,心下暗笑道:“你便把這書院顛顛倒倒,挖地三尺,也沒尋處。”
胡張氏偷眼瞥見,心頭怒火大盛,但卻不敢聲張,滿心想著:不能被女鬼看出破綻,再多磨蹭一會兒,好照道長之言行事。還好道長慈悲為懷,不與那老無知計較,不然日後定沒有活命之理。
她卻不知,此時她心中哪位“慈悲為懷”的“安道長”,此時正“勤勞”的搬空她的家裡呢!
原來安逸因不喜胡員外,惱他不知好歹,不想便宜了他。
這胡媚兒一去,沒了後面的事,這胡員外還能安安穩穩做他的員外老爺,但如此一來,先前的賬怎麼算?
好心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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