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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安逸呵呵一笑道:“哪裡,大爺,我怎麼有意思了?”
老頭卻是看著他,微笑不語,只是不住地打量著他,過了許久等得安逸有些不耐煩了,卻是笑了起來:“我發現你的全身上下,都十分的有意思。”說著話還一邊的點頭。
聽言安逸心下卻是驚訝,看著這老頭暗暗揣測:難不成,眼前的這個老頭還是個修道人不成?
想到這裡,安逸有些不確定了,雖說現代的社會,根本不適合他修煉,但也不能確定這個世界就沒有修士,或許是另一種修煉體系呢?
安逸不禁出言試探道:“不知道我的哪裡不同了?難道是大爺您神機妙算,看出我非池中之物了?”
只見老頭滿意的點了點頭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不錯,你的確不是池中之物。”說著,卻是眉頭一皺:“不過卻不是我神機妙算,而是……我竟然算不出來!”
安逸頓時心中劇震,大吃了一驚,心中更是驚異了起來:這方世界真的有修士?!
那老頭坦言說他算不出來,豈不表明這方世界有推算之術?而且話語最後用竟然二字,難道他推算之術很厲害?
想到這裡,安逸不禁凝神靜氣仔細感受起來,一開始他沒有重視,只以為在現代沒有修士,現在當他重視起來,才赫然發現,老頭體內竟有一種特殊的法力,與他、與聊齋世界都有所不同,不過這絲法力卻龐大而不凝實,於總量上比他的多的多,但是靜純度卻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見此安逸不由面色一肅,下意識的行了一個古禮,抱拳道:“不知哪位前輩當面,晚輩再次見過。”由於在聊齋世界待的世界不短,這一番動作做的順暢無比。
老頭面露驚容,再次認真打量了安逸一番,驚疑道:“小友也是修道之人?為何看不出一絲法力,難道你已達宗師之境,返璞歸真?”
要知道這個世界雖然沒有那麼大力度的破除封建迷信,但是隨著科技的興起,打卦算命一說已經很少有人相信了,他原以為安逸會恥笑他一番,但沒想到安逸竟然鄭重其事,以道稽做禮,這一番動作順暢無比,像是做了千百遍一般,這讓他如何不驚。要知道在現代,可是很少有人會如此行禮了,除非……道門中人!
想到此,老頭面容肅然,他還真當安逸修為高強呢,卻不知只是仗著功法高階,他才看不出來。
老頭打了個道稽:“貧道王玄甫,當代麻衣派傳人,不知這位道友是……”
麻衣派,主修命理易學,和茅山、正一等派並稱為道教五大分支,不過這名稱可能會有許多人不熟悉,但是他們派中弟子卻是我們最為熟悉的一種倒道士,他們主要的典籍術數,皆是與看人命理有關,也就是我們常說的算命先生。不過這算命先生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麻衣派門人,大多數的都是一些騙人的騙子,一身本事都在一張嘴上。
而安逸眼前這個不用說自然就是一個有著真本事的麻衣派門人了。而且,此人在當今修道界身份可是不一般,不光繼承了其師門麻衣神相的名號,更被當今修道界稱為“坐地閻羅”,俗話說的好,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敢留人到五更。而這王玄甫,凡是從他口中所說之事,無不應驗,若算人壽命,更是分秒不差,如此足可以看出他在當今修道界的地位。
不過安逸對這些可不瞭解,所以表現的十分平淡,面容不變道:“前輩抬舉了,晚輩安逸,無門無派,一介散修。”
王玄甫心頭疑惑,不知是安逸沒有聽過自己的名頭,還是對自己根本不在意?搖搖頭甩開這個無聊的想法,王玄甫忽然說道:“我有一事不解,還忘道友解惑。”
“前輩但說無妨。”安逸似乎想到了什麼,苦笑道。
“實不相瞞,剛剛我見你面相驚奇,便忍不住一時手癢,推算一番,但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竟然什麼也算不出,只是感到你的面相十分的模糊,並且毫無來歷,剛剛推了一段我便已經是頭大如鬥,到了最後竟是沒有了絲毫的頭緒。不知這是為何?”王玄甫實話實說,且面露不甘之色。
想來也是,王玄甫被江湖上稱之為麻衣神相,坐地閻羅,自然他的相術非同小可,他這一生相人無數,但是到的老來卻是被安逸的一張臉給難住了。要知道就算修為再高強的人,於命理之上也能看出端倪的,而現如今他什麼都看不到,豈能甘心?
安逸聞言暗道“果然”,他的命數,連仙人都看不通透,更別說一介修士。
不過讓安逸疑惑的是,為什麼回到這個世界,他依然沒有命數?難道因為他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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