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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道:“你去做事吧,我自己過去找她!”
工作人員如蒙大赦,一轉眼,跑得無影又無蹤。
倪魚串繼續指著那倒黴的經紀人:“你看看,這衣服,能穿麼,褲子少了上面一截,連**都遮不住,還露出底褲的上半截,我是倪魚串呢,你以為我是程慧玲啊!我的風格能與她的相同嗎?還有,這件,這是什麼東西,一大堆魚網,七拼八湊的組成一條裙子,你叫我在臺上為魚網公司做廣告?還有,還有,這件,你看看,後背都露到**丫丫了,我的**好看嗎?我自己在鏡子中左看右看怎麼不覺得?”
我非常無語……
不過,倪魚串講得倒有幾分道理,本來麼,她的風格就屬於中性而清新的,可經紀人偏偏讓她走性感路線,如果是真的倪魚串,倒有可能接受,但是,問題是,現在的這個倪全串,是天上高層管理人員,以老成持重和稀泥而著稱的太白金星!
要一個一萬多年都循規蹈矩的神仙,忽然之間變成一個走在時代前端的級巨星,這比趕鴨子上架容易不了多少。
看來,王母的確是挺恨太白的。
倪魚串見我走過來,終於停止了大罵,那經紀人鬆了一口氣,灰頭灰臉的走到一邊。
倪魚串握了我的手,雙目含淚,滄然而淚下:“桑眉,桑眉,你終於來了?”
我也反握了她的手,點頭:“老白啊,老白,是啊,我終於來了……”
我們兩人,包括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幾不可聞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情景,怎麼這麼像革命處於關鍵時期,援軍從遠方匆匆趕來呢?
倪魚串拉著我的手搖了搖,非常感動。
我也拉著她的手搖了搖,非常用力。
我們兩人搖啊搖啊,順便就向工作室搖了過去,兩個女孩,親暱得有些過分,不過,這裡是倪魚串的天下,沒有敢亂說亂話。
我們倆關上門,她這才鬆開我,先向我吐了一大堆的苦水:“桑眉啊,你知道不,我這個偶像做得有多麼的難,想一想,假假的,我也是上萬歲的神仙,雖說長時間的都在修行,可是,我也經常關注地上的潮流風向,可真正做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就說那衣服吧……看過那衣服吧,你說說,就由你在地上十幾年的經驗來說說,如果我穿了起來,你會不會晚上噩夢?”
我誠懇的道:“我晚上不會噩夢,晚上會春夢!”
她怔了半晌,感嘆:“桑眉,不是吧,你是百合的傾向?”
說完,她幾不可聞的移開我的身邊。
我幾不可聞的移向她身邊,笑道:“老白,我要百合,也不找你這種內裡是男人,外頭是女人的啊,我說的晚上春夢,是夢見有男人向你春夢……”
她感嘆的搭著我的肩膀,我忽然想起,這女人,裡面可是男人,於是,扭了扭肩膀,幾不可察的躲開她的手。
她道:“桑眉,我實在想不到啊,得罪了王母的下場是這樣的,要知道,我就算自己把自己毒啞了,也不說王母長皺紋啊!天上人人都說王母精明歷害,有仇必報,我還不相信,如今可領教了,她這個報復方法真是非常的絕!”
我小心的望了望天上,我們雖然是不會法術的落魄神仙吧,可做了壞事,天上還是有人看著的。
她悚然一驚,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很有些後悔。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我忙轉移話題,很怕天上的監察人員與王母一樣,來個一刀切,就因為我與太白走在一起了,就認為我也講王母壞話了,道:“你就別感慨了,快點想想怎麼應付接下來的演唱會吧!”
剛剛講完王母的壞話,有了一份擔憂,她很有些無精打采:“我也不知道這演唱會該怎麼應付過去,倪魚串舞技高,上場肯定要跳舞,而我,平時不是騰雲就是駕霧,再就是十平八穩的走方步,哪裡跳過舞,我好幾天沒上舞場,這裡的工作人員都懷疑了!”
正在這時,那位經紀人臉色嚴峻的急步走了過來,臉上的神情是找人麻煩的樣子,看樣子,經紀人被人罵得狠了,開始找岔兒威了。
沒有想道,經紀人走到倪魚串面前,臉色一變,換了一幅哀大莫如心死的表情,看著倪魚串,如看著逃學的兒女一樣,既痛心而疾:“串串,你有幾天沒有跳舞了?演唱會就要開始了,你不去練舞,怎麼行呢?衣服的事,我們正在商量著改,但是,你怎麼連舞場都不上了呢?”
倪魚串聽了他的話,臉色比他還灰敗,張了張口,眼神一利,又想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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