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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語法。
“它違反了戒律,被我處決了。”男人直截了當的說道。
“處決?”桃矢更加疑惑,“你有很大的權力嗎?”
“是的,不管是它們還是你們人類,我都有足夠的權力掌控。”男人雖是語氣平淡,但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卻隱隱透出。
“你是……誰?”桃矢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問我嗎?”男人的聲音開始逐漸變得模糊,“我名為……”
*
“……嗯?”桃矢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自己怎麼就睡著了呢?坐直了身子,順便看了看外面,還好沒有坐過站。
下了列車,桃矢乘坐了半個小時的巴士最後才到了最後的目的地——公墓。
在母親撫子去世後,母親的家族為母親選擇這塊地作為的安息之地。
那幾年爸爸也沉浸在悲痛之中,還要照顧年齡尚幼的小櫻。那一年,那個幸福快樂的孩子也不得不堅強自立,磨削掉痛苦的淚水繼續往前走。
到後來,爸爸事業頗有成就,轉職到友枝市的星條大學升任教授,桃李滿天下。也許繁重的工作真的可以讓人忘卻痛苦的事情,總之爸爸的笑容還是那麼和藹可親,和媽媽在世時一模一樣。
生活、事業爸爸一個人全部堅強的挺下來了。
桃矢手捧著一束撫子花的花束。撫子花象徵著媽媽撫子,美麗堅強,令人沉醉。
“媽媽,隔了這麼長的時間才來看您,真的很抱歉……”桃矢把花束放在媽媽的墓碑前,墓碑上撫子的照片依舊溫柔美麗,“爸爸的工作非常的順利,小櫻的生活也非常的快樂……”
“今年我升上高三了,這一年的時間都會非常的忙碌。我也會努力,達成我的心願。請媽媽不必擔心。”桃矢絮絮叨叨的說著一些家常。公墓裡沒有一個人,只有桃矢一個人站在森白的墓碑群中顯得異常的突兀。
當然,在這個安靜沉默的地方也鮮少會有人來到這裡,更別提這樣的下雨天。
“呀,今天來得很早呢。”月讀出現在桃矢的背後,“好像每一次你來,天上都會下雨呢。”
“可能吧……”桃矢低沉的說道。
“從那天開始,我們認識了多久了?”月讀隨意的問道。
“八年了……”媽媽去世的時候自己才十歲,而自己現在已經十八歲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桃矢不由得唏噓一聲,嘆道。
“是啊,眨眼間倔強的小男孩長成一個陰沉沉的大男生了。”月讀戲謔的笑著。
“你可以把你的形容詞給拿掉……”桃矢的額上凸出一個青筋。
“事實就是如此,就算我不說也是一樣的。”月讀聳聳肩,“還沒有從過去的陰影裡走出來嗎?”
“走得出來嗎?”桃矢看著墓碑上媽媽的照片,喃喃著:“即使現在走出來了,到了最後,人不都是要死的嗎?又有誰能逃出死的陰影呢?”
“所以就有一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詩句。就像那一束撫子花,若是凋謝了,就只能落入泥土裡成為花泥了。”月讀說著,從花束中抽出一隻花拿在手中把玩著。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桃矢回味了詩句中的意味,“這句詩我從來沒有聽過……”
“那是中國的詩,或許我應該換一句:‘人間五十年,與天地相比,不過渺小一物。看世事,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
“人的一生不管是五十年還是一百年,在這個世界看來都是非常渺小的。即使是神,漫長無邊的歲月與‘時間’相比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月讀淡淡的說道。
“但是神總是一直活著看著這個世界。”桃矢冷漠的回應了一句。
“話的確是這麼說的。”月讀並不否認桃矢的話,“因為神沒有‘死’的概念。神明沒有人類一樣的‘輪迴’,一旦‘死了’,就再也沒有‘活著’的機會了。《古事記》你也讀過,即使伊邪那岐多麼的思戀自己的妻子,最後他也是落荒而逃。伊邪那美則是永遠的滯留在黃泉之國不斷的詛咒世間的一切。”
“你想表達什麼?”桃矢警惕的問道。
“我想說,對於人類而言,死不僅僅只是一個終結,而且它也是一個新的開始。經歷了死亡的蛻變,才有生命的光彩。”月讀鄭重的說道。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見媽媽了……”桃矢沒有回應月讀的一番難以理解的話。
“人死去了,都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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