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將選單遞給程壹，“先點菜吧，看看喜歡吃什麼，這的牛排挺好的，我常來。”

程壹點點頭，沒有說什麼的開始了點餐。

畢竟她餓了——程壹這人有一個毛病：一緊張就容易餓。

點完餐，程壹才抬起頭來認真的看了看申儀遲：今天的申儀遲穿著黑白相間的長裙，畫著精緻的妝容——美的不可方物。

“你今天很漂亮。”程壹一時沒忍住的說出了口，看著申儀遲輕笑的模樣，面上一紅，少有的害羞。

“你也是。”申儀遲笑。

“……”程壹被申儀遲這麼一說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低下頭拿起水杯飲了一口，以此平息自己狂跳的心。

申儀遲安靜的看著程壹喝水的模樣，有些唏噓：那個讓她等了五年等的、心灰意的、一去就是音訊全無的是壹——現在就坐在她面前，安靜的喝著水。

申儀遲現在才知道，原來在這世上真的會有一個叫緣分的東西的存在。

只是五年沒見，她的壹似乎變了許多，也似乎沒變。

很奇怪的感覺。

不明所以。

“我們好久沒見了……”申儀遲終於開了口，程壹沉默著，“久到你都已經開始穿起了你最不喜歡的黑色了。”

程壹手上一緊，手指用力的抓著水杯，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說什麼？

說我還愛你，無論多久都不會變？

還是我在走後成了是一名殺手，而現在是西北太平洋上讓人聞風喪膽的軍火商？

或是五年前我為何不辭而別？

可這些，又怎麼能說出口呢？

那是最深的秘密——永遠也不可說。

也說不得。

申儀遲看了一眼沉默著的程壹，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這樣的是壹。

“高中的時候，你很愛笑，而且笑得很開懷……儘管你從未在我面前那麼笑的過……可是我們依舊很要好，不是嗎？所以，”申儀遲頓了頓，“是壹，你欠我一個解釋。”

解釋一下當年你為會不辭而別，讓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我……”程壹張了張口，想說的話說不出口。恰巧這時上菜的服務員的出現拯救了她，讓她得以逃避。

等服務員走後，程壹才開了口，話題卻是另一個：

“你過的怎麼樣？”

“怎麼樣？”申儀遲冷哼了一聲，伸手將高腳杯端起，一口飲盡，末了將目光移回到程壹那張她愛了七年等了五年的臉上，有些咬牙切齒，“你說我過的怎麼樣？”

語氣幽怨的不似她說的話。

申儀遲越想越氣，她不甘心她等了五年的人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卻又和別人在一起了。

憑什麼？！

“我……”程壹張了張口，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現在只能沉默，她就算再傻也知道申儀遲生她氣了。

至於為什麼，程壹想，大概是，因為她們曾是最好的朋友吧。

就想她十八歲時給申儀遲表白時問道她的一樣：

“申儀遲，在你心中，我是……什麼人……？”

而那個冷傲的女子只是淡淡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