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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假裝檢查物品修飾儀容。
鬼婆婆則以袖遮面匆匆看過字條,面色微變。她對妤卉繼續用傳音入密說道:“鸞鳴身邊有歹人的眼線,馬車裡布了噬魂,他已化解。或許還有別地伎倆陰謀,請您小心,如果還是毒藥不妨將計就計。”
“噬魂”妤卉以前在山谷中就聽鬼伯講過,普通人中了此毒最先體現出地症狀就是吐血昏迷,與另外一種常見的中毒症狀極為相似,如果遇到庸醫不能對症下藥,拖延下去,人就變得嗜睡,偶爾清醒身體會劇痛難忍,整個人逐漸虛弱喪失行動能力。不過應付這種毒,鬼伯已經有了現成地解藥。妤卉明白將計就計的意思,當初在山谷,她為鬼伯試藥,除了趁機學了不少醫術增長見識,還將自己的身體練得比尋常人抗毒性更強,就算鬼伯提前沒有點破沒有處理,她中了“噬魂”的反應也會比旁人輕微。至於別的毒藥,妤卉自信自己多少都能應付,並不害怕。
妤卉想清楚這些,就低聲對鬼婆婆說道:“我一會兒進了鸞鳴的馬車若有意外,還請前輩與影楊幫襯。”
鬼婆婆卻勸道:“你還是不要以身犯險。按現在的行程,最快再過兩日才能到平城,不妨等阿黎他們回來,多些人手好照應。”
妤卉不以為然地笑道:“我一向都是懶人,那些歹人謀害我一次兩次不成總會來煩,惹得我時刻提心吊膽,又殃及我身邊無辜。還不如藉機我假裝被她們暗算了,咱們再順藤摸瓜,抓到元兇,這不是更省力氣麼?軍中大小事務自有將官各司其職,我怕的只是鸞鳴糾纏。現在他中毒,我就更沒什麼擔心的了。我好想睡幾天馬車享受一下生活啊,連日騎馬,我的腿都被磨破了。”
第九卷 誰與共 05互助依賴
阿黎與影柳都是能吃苦的,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吃睡幾乎都是在馬背上,比妤卉大軍提前了七八天就到達平城。
好在平城妤宅內有蘇眠身邊的侍兒清風接應。清風早接到逝水和妤卉的飛鴿傳書,先一步整理好最新的情報。等阿黎和影柳趕到平城的那天,逝水從京裡派來的侍兒文竹也趕到了,前後時間沒有半點浪費。
阿黎與影柳仔細勘察了蘇眠失蹤的地方,又蒐集好第一手資料加上最新情報、逝水託文竹帶的密信,不敢耽誤,迅速折返,與妤卉大軍會合。
阿黎和影柳再次回到軍中的時候正是傍晚,華國大軍陸續渡江,八萬人要分三四撥,此刻大半都還在江北。
阿黎記得妤卉說過要領軍先行,他和影柳在江南的隊伍裡找了一圈沒看到妤卉的影子,兩人只得渡江去了北岸。
岸上大軍隊伍整肅有序,站在前列的將領中沒有妤卉,阿黎和影楊因是男子不便主動與這些士兵交流,思前想後就奔向重兵護衛的那兩輛豪華的馬車。
兩輛馬車從外觀上就可以分辨出哪一輛是齊王使用的,他們直接向著另一輛靠近。
阿黎眼尖,看見鸞鳴正在車外與鬼伯說話。
鸞容顏憔悴神態焦慮地問道:“鬼伯,心悅她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我不是也中了噬魂麼?吃了你的藥三五天就基本恢復了。”
鬼伯搖頭嘆息道:“妤將軍不只中了噬魂,還有好幾種毒發症狀摻雜,而且能解噬魂的藥物十分稀有。已經給殿下服用,所剩不多,效果自然有限。現在我能做地僅僅是拖延毒發的時間,咱們要儘快趕回京中配藥。”
阿黎心中一驚,疾走幾步來到近前。顫聲問道:“鬼伯前輩,到底怎麼回事?”
鸞鳴一方面自覺愧疚,一方面擔心妤卉的安危,心情極差,見到阿黎不顧別的,劈頭蓋臉就質問道:“阿黎,你為什麼不老實地守在心悅身邊?到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道她被人謀害,昏迷了好幾日。n連鬼伯都束手無策?”
阿黎比鸞鳴更加自責。若不是他主動請命離開妤卉,妤卉應該就不會出事了吧?都是他的錯,他逞強非要表現自己地能力,本想幫妤卉,卻鬧成現在這樣。不過此時的阿黎,已經跳出了幾年前的狹隘自卑,妤卉曾經告訴他,眼見都不一定為實,道聽途說的更不可信,遇到緊急情況不能慌亂。不能被旁人的言語迷惑,假象是需要靠自己的判斷揭破的。
所以阿黎努力剋制著讓自己維持清醒鎮定,他現在並沒有親眼見到妤卉,別人說的情況也許多是假象。沒準兒實際情況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嚴重。他偷眼觀察鬼伯地臉色,見鬼伯眉宇間的憂慮並不如鸞鳴那麼嚴重,他這才稍稍安心。他懇求道:“殿下,主人她是否在車內,奴可以上車探望麼?”
鸞鳴擺出正夫的身份,強橫地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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