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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為什麼他要做出這樣危險的舉動。”
“董英桂的鉅款田宅估計是私通敵國縱容蠻族得來的,又或者是朝中有人暗中與她交易,她娶鸞和最有可能只是交易中的一環。無論她嘴上說的面上做的對鸞和多麼好,鸞和不傻,早晚會分辨出真情假意,做出正確地判斷。”妤卉推測道。“我猜說不定董英桂金屋藏嬌另有新歡,再加上有叛國之嫌,鸞和受不了這才舍了富貴隻身逃跑的。”
“可惜飛鴿傳書所載的字數有限,咱們一時間得不到詳情。”阿黎皺眉思索片刻。又說道,“心悅,逝水將這樣的情況告訴咱們究竟為了什麼呢?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也不知道。”妤卉是真的感覺迷茫,在她的觀念裡逝水應該不會做對他毫無利益的事情,像今天這等通風報信告訴的訊息與她和阿黎沒有太直接的關係,為什麼費力不討好地動用飛鴿傳信?按道理逝水效忠的主子是皇帝,他沒有義務什麼機密都告訴她吧?
自從離京後,逝水三五不時透過各種渠道和方式體現出他對妤卉地關懷。比如隨軍的廚子做菜的口味都是妤卉最喜歡的。比如按照大軍行程,提前將醫藥送到恭候,讓妤卉每天都能用到最新鮮地藥材和滋補品,使她雖然出征在外,受到的照顧卻如在中一樣體貼周到無微不至。除了蘇眠父子的訊息,只要妤卉想知道的。逝水都毫不隱瞞。甚至如今日這樣將剛得到的第一手資料免費奉送。
逝水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妤卉想不清楚這個問題的時候,總覺得對逝水地付出受之有愧。內心難安。
妤卉記得自己已經對逝水說的很明白了,她不可能接受他,不可能回報他給她的愛。逝水是聰明人,那麼有心機手段,應該不會傻到以為無怨無悔付出就能換來真愛回應吧?這世上情愛之事最是強求不來。所以妤卉寧願相信逝水有圖謀,正在計劃著什麼,她只是被矇在鼓裡,她只需要繼續被他利用。
“阿黎,如果一個人突然無緣無故說愛你,對你特別特別好,你會接受那個人麼?如果你已經有了別的愛人,你會怎麼拒絕又不傷害對方呢?”妤卉禁不住將心中不安困惑講出來,與阿黎共同探討。她的阿黎現在已經成熟了許多,變得有智慧有擔當,他是她身心的支柱,她要依靠他,她越發離不開他。
阿黎幽幽道:“若我是女子,已經有了心愛之人,又不忍傷害愛自己地人,那麼就該將那人也娶回身邊照顧。可我明白心悅與這世上別地女人不同,你最多隻能是給那些愛著你的人虛名。其實我覺得這真地很殘忍,對別的男子太不公平。所以我惴惴不安,當你說只想與我廝守一輩子的時候,我欣喜之餘也倍感壓力。”
“阿黎,就算沒有那個奇怪的限制,我的心裡也很難再將別的男子與你比肩。我敬蘇眠如兄如父,我與逝水更想保持合作伙伴的關係,而鸞鳴還是個不成熟的小男孩我將他當成自己的弟弟對待。每一種感情都不同,或許有相通之處,但是不能混為一談。”妤卉將自己的想法細細道來,“阿黎,以前我愛你不如你愛我多,現在我慢慢彌補回來應該還不算太晚吧?”
阿黎沉浸在妤卉的濃情蜜意之中,以前他還會懷疑妤卉獨愛他一人會否是對別人的不公,但是此時此刻他不想再問。他愛妤卉,愛到可以欣然為她去死,那麼她只願守著他一人,用同樣的感情對待他,又有什麼不對呢?他也是人,她說過在愛情面前人人平等。他想成為她的唯一,他不喜歡別的男人糾纏著她,哪怕那些人名義上是她的夫侍。
阿黎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了這種獨佔的念頭,或許妤卉長久以來的教育潛移默化影響了他的思維。他這樣的變化是好還是壞呢?他已經不再去想,他只是跟著感覺去做,妤卉告訴他要學會享受生活和愛情。
他不曾得到的時候,會有幻想,真正得到了,在幸福中浸泡的時候,又有些患得患失。奢念已經不僅僅是想要多活幾年,他盼著常伴她左右,永遠成為她的依靠港灣。
第九卷 誰與共 16窮山惡水
越往南行,官道越來越窄,齊王率領的大軍逐漸分成三股,分別奔赴鳳凰關、嘉陵關、烏木關。這一次的作戰計劃是齊王與眾將商議定奪,妤卉只是參與討論,並沒有起到主導作用。不過在每次軍務會議中,妤卉堅持讓阿黎全程陪同。
開始的時候齊王根本無法接受,不過經歷了宣國北伐的將領對阿黎的能力都有一定程度的認同,並不排斥。再說妤卉確實行動不便,需要有人貼身隨侍。
妤卉順水推舟製造過幾次讓阿黎表現的機會,循序漸進,讓齊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