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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的精力,自己和阿黎就能過上兩天清閒日子,抓緊相親相愛。不過女兒只有一個,逝水這邊用什麼搪塞擺平呢?不能每一次逝水溫情脈脈貼上來,她都讓阿黎點了他穴道,扛回廂房吧?院子裡現在人多眼雜,折騰幾回傳揚出去,大家對她和阿黎會有怎樣的看法呢?
妤卉不怕別人說她性格怪異不識好歹,她私生活的壞名聲早在三四年前就傳出去了,債多了不愁。她只是不願意讓旁人嚼舌頭議論阿黎短長,萬一他們將阿黎當成妒夫仗著妻主寵愛和一身武功,欺負擁有側夫身份的媯氏,甚至連鸞鳴這等名義上的正夫,阿黎都不曾孝敬服帖,阿黎該如何自處?
妤卉思前想後決定必須加快推倒阿黎的行動。因為鬼伯的高明醫術,妤卉中毒的症狀越來越清,她對旁人不敢聲張,仍然賴在床上,不過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她除了安排妤家親信人手查詢蘇眠的下落,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在盤算著該如何擺平家裡那兩個與她有名無實的夫侍。
這幾天妤卉最常做的事情就是臥在阿黎懷中軟磨硬泡道:“阿黎,你從了我吧,你若不要我,鸞鳴和七郎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呢,我好害怕落在他們手裡。”
每當妤卉這樣說的時候,阿黎都不免產生一種錯覺。彷彿他才是女人是需要承擔極大責任的家主,妤卉更像是男人心性,在他懷裡撒嬌。其實他不討厭這種感覺,他喜歡被妤卉依賴,這樣證明他是有用地。能夠讓她踏實安心的。若說他的妻主是與眾不同的女人,那麼他是不是已經被培養成了與眾不同的男人了呢?
阿黎記得妤卉期待地喜歡的那種男子,他原本以為自尊自愛才華出眾不依賴女人而活獨立自主這些詞彙更適合形容蘇眠,而現在她那麼依賴他,讓他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覺得只要在她身邊,他就擁有無窮的勇氣,敢於面對一切困難險阻,變得智慧鎮定。這在沒有認識妤卉之前。是他從不敢想象的,卻已經變成了現實。這就是他註定的命運麼?妤卉是他的貴人,是他一生該好好珍惜侍奉的妻主。這便是他們地幸福了麼?可是這樣的幸福時光,能夠相互依賴依偎的日子所剩不多了吧?
是日門外有人稟告,說鬼婆婆與鬼伯登門拜訪。從凱旋而歸入京之後已經過去了三天,按道理鬼伯應該是被齊王府的人請去為齊王治療傷病,怎麼有空閒來妤府看她?鬼婆婆也一併跟來,不會是被逝水叫來的外援吧?萬一鬼婆婆硬要留下,阿黎可不是對手,那時候逝水再用強求歡非要與她圓房。她如何招架?
妤卉想到這些,心虛道:“阿黎,要不然我繼續裝病,不讓鬼婆婆和鬼伯前輩進來?”
阿黎鎮定道:“心悅。鬼伯前輩就是醫師,你病了他更要來看。你別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說不定他們帶來什麼好訊息,會不會是鬼伯前輩研製出了比一年芳華更好的靈藥呢?再說鸞鳴殿下拜鬼婆婆為師,鬼婆婆來指點他武功沒什麼奇怪的。至於逝水,他更想要你的心,他也明白用強逼你,你會越發不喜歡他的。”
妤卉微笑道:“阿黎你比我冷靜多了。有你維護我,我地確不必害怕。大不了,關鍵時刻你獻身給我……”
阿黎臉色微紅,順著妤卉戲謔道:“你身體尚未大好,現在清醒的時候疼痛雖然減輕,不過下肢仍然不能自己動。就你這等殘疾還妄圖佔我便宜?”
妤卉假裝委屈道:“難道我的親親夫君。你嫌棄為妻的殘廢身體麼?我好傷心啊。”
阿黎知道妤卉與他逗著玩,他就裝傻充愣道:“你地心在哪裡?讓我看看是否真的傷
妤卉笑嘻嘻地拽著阿黎的手扶上自己的胸口。讓他寬大的手掌緊緊貼著她的心,感受著她的炙熱情感。她帶著他的手來回撫摸,拋開少女地羞澀大膽引誘,直接讓他探入她的裡衣,觸到她柔軟的雙峰。她嫵媚道:“阿黎,你要怎樣才肯給我?我好想成為你的女人,不要讓我再等了好麼?”
兩人正在恩愛,鬼婆婆和鬼伯就已經走入院子。他們兩人身份特殊,來去妤府無需通報。他們的輕功和耳力又是極好的,進了院子便聽見了妤卉臥房內地異樣。
鬼婆婆飄忽而入,笑道:“妤將軍,你倒是真會享受,白日宣淫也不避諱。”
妤卉哪曉得鬼婆婆他們來地這麼快,還直接闖入她的臥房,阿黎地手還被她按在懷中,她臊得滿臉通紅。
阿黎趁機抽回手,比妤卉更加羞澀,慌忙從床邊起身,為鬼婆婆夫妻張羅座椅茶水。
妤卉緩了片刻才恢復鎮定,埋怨道:“鬼婆婆前輩怎能私闖別人臥房?我這次馬上就要得手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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